我說的話,要不是道家中人,确實很難以接受。
“我去叫門吧。”我開口對着文柔說道。
文柔點了點頭,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伸出了手敲打着門,敲打了好一會,門裏面傳來了一聲誰啊。
聽着聲音,我松了一口氣,證明周怡沒事。
“是我,小怡,我是文柔。”文柔聽見這女聲,身體緩和了不少,立刻開口道。
房間裏面沒有傳來聲音了,緊接着就聽見了一聲聲腳步聲,咯吱一聲,門緩緩的打開了。
一個臉有些肉嘟嘟的女孩子伸出了頭,這女孩的臉有些嬰兒肥,看起來是挺可愛的,還穿着卡通人物皮卡丘的襯衫。
看見這女孩,我就知道,這應該就是周怡了。
“怎麽又是你?文柔呢?”周怡隻看見我,并沒有看見文柔,所以對着我開口道。
我把文柔從我的身後拉出來,文柔看見了周怡,立刻撲了過去,把周怡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然後哭得稀裏嘩啦。
我輕歎了一聲,心想這文柔還挺堅強的,一個女孩子看見了這麽恐怖的一面,還沒有被吓哭,而且她的好朋友死了,也沒有哭。
現在看見了好朋友,心一松,就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麽了柔柔。”周怡不停的拍着文柔的身後,開口對着我說道。
文柔不停的抽泣着,哭了一會,我伸出了手,拍了拍文柔的肩膀,讓文柔别哭了。
文柔伸出了手,擦了擦眼角上的眼淚,滿臉都是傷感的表情。
我突然間想起來了周怡對着我說過的第一句話,我仔細看着周怡一眼,這小丫頭我從來沒有看見過。
“你認識我?”我伸出了手,指着我自己開口道。
周怡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不認識。
我心中就感覺奇了怪了,“不認識我,你幹嘛說怎麽又是你?”
周怡臉色比我的還要奇怪,“你是不是有短暫的失憶症啊,剛才你就來過我這裏,你說你是文柔的朋友,我還給你打開了門,讓你進家,随後我還問你一些事情,你都還沒有回答完清楚,你就走了,還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瞬間懵逼了,這算怎麽回事?我來過你這裏?
文柔也有些懵逼住了,整張臉都充滿了迷糊,拉着周怡的手開口道:“小怡你說什麽呢,大師跟着我一直在一起,他又沒有分身,怎麽會來到你這裏。”
這一說,輪到周怡愣神了,“不可能的,剛才他真的明明來過,我聽着他說是你的朋友,我還以爲他是你男朋友呢,還照了一張照片,準備發給曉靜看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心想這人肯定不是我,伸出了手,對着周怡開口道:“把你的手機拿出來,我看看你照的那一張照片。”
周怡哦的一聲回應了我,從口袋裏面掏出來了手機,把手機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點開了周怡手機中的相冊,從相冊裏面翻開來幾張照片,雙眼緊盯着照片。
看着照片一眼,我就感覺到頭皮發麻,身體立刻直愣愣的待在了原地。
文柔好奇的看着我,也伸出了頭過去看,這一看,文柔尖叫了一聲,整個人一屁股直接坐上了地上,捂住了胸口,不停的呼吸,整張臉被吓得都慘白了很多。
“怎麽……會!”文柔邊吸一口氣邊開口說道。
周怡手機上的照片,根本不是我,而是死去的曉靜。
曉靜還沖着周怡嘶牙咧嘴的笑,那嘴巴張開都快到耳朵根了,雙眼充滿了陰冷,雙腳更是漂浮的,看起來詭異的很,越看下去,就感覺到頭皮發麻,心中感覺一陣毛骨悚然。
我害怕讓周怡看見這一張恐怖的照片,急忙把照片給删除了。
“怎麽了你們?怎麽都成了這一副表情。”周怡古怪的看着我又看着文柔。
我把手機交給了周怡,“先進去家裏面再說話。”
周怡說了一聲好,急忙讓開出了道。
我把文柔給拉起來,文柔臉色還是充滿了煞白,雙手緊緊的捂住了胸口,一口氣一口氣的出着,好像成心髒病一樣。
“你沒事吧。”看着文柔這個樣子,我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沒……事。”文柔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等走進去周怡的房屋,我仔細的看了一下周怡的房屋,這屋子還算不錯。
“小周,你家有幾口人啊。”我輕聲問道。
“五口,我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我。”周怡豎起來了五個手指頭,對着我說道。
轉身過去,給我接了一杯水。
我喝了一口水,點了點頭,心中也明白了起來。
這也是爲什麽曉靜比周怡死得快的原因,因爲曉靜在出租屋裏面,而且出租屋裏面隻有她還有她的母親,兩個女人都屬于陰,所以會導緻屋子的陰氣畢竟重,對于邪靈來說,陰氣是最好的東西,陰氣加快了邪靈的成長,邪靈一旦長到了規定的時間,他們就開始殺人了。
而周怡不一樣,周怡家有五個人,或許有些朋友會問,周怡家還有三個女人呢,按理來說陰氣比較重一些。
如若沒有兩個男人的壓制,陰氣确實比較重一些,但有了兩個男人的壓制,陰氣不會增加,反而會減少。
而文柔遇上的事情是最緩慢的一個,原因也很簡單,因爲他家的父親請來了很多的保镖,這些保镖都是成年男人,屋子裏面根本不會有陰氣。
這也是爲什麽一到晚上,才會聽見奇怪的聲音,因爲到了晚上,文柔家裏面的保镖都撤回了。
有陰就要有陽,否則陰多陽少,鬼邪要來。
我坐在了沙發上,抽了一根煙,扭頭指着外面的房間,開口對着周怡說道:“我不是讓你把木偶放在外面嗎?怎麽沒有看見?就看見了一圈的糯米。”
周怡古怪的看着我,沒有開口對着我說話,而是站起來身來,朝着門外走了過去,打開了門,周怡看着門口,眉頭緊緊的皺了皺,扭頭朝着我們奇怪的說道:“我明明放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