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也有些懷疑是那個陰陽先生做的,因爲普通人根本沒有這麽大的能耐。
“墨言,你怎麽看。”我扭頭朝着墨言看了看,想要聽聽墨言的主意是什麽。
“要是賈叔說的都是真的,那麽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應該去那個江邊看看,看看哪裏到底有什麽古怪。”墨言沉思了一會開口道。
胖子拍了拍手,說這個主意好。
我見胖子還有墨言都表态了,沉思了一會,從口袋裏面把手機掏出來,現在已經是七點半了,天色已經黑了。
“不管了,現在就去看看吧。”我站起來,拍了拍手。
剛準備過去,王琪的手機就響起來,我們從賈老頭的屋子裏面走出來。
剛準備朝着江邊走過去,王琪說了一聲慢着。
聽着王琪這句話,我扭頭朝着王琪看了一眼。
王琪走到了楊晨的耳邊,對着楊晨說了些什麽,楊晨雙眼瞪大了很多。
看着楊晨這一副表情,我連忙問了一聲怎麽了。
“我們接到了王京的電話,王京依舊說,有人要殺我。”楊晨凝重說道。
我腦門一黑,感覺有些迷茫了,王京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麽會打電話。
我一時間想到會不會是那個陰陽先生打電話的,然後模仿了王京的聲音,故意讓我們走去錯誤的誤區,認爲是鬼邪殺人。
“先去王京家裏面看看。”我立刻開口道。
楊晨說了一聲好,我們急忙走了過去,花了幾分鍾,我們走到了王京的家裏面,我立刻朝着王京的家裏面的座機走了過去。
走到座機的旁邊,我看着座機一眼,發現這座機是壞的。
仔細的看着座機好一會,我眉頭緊緊皺了皺,“這座機壞了很久了。”
聽着我的話,楊晨立刻走了過來,說了一聲怎麽可能。
“我們當初來到王京家裏面,還特意檢查了這個座機好一會,這座機根本不是壞的。”楊晨立刻開口道。
我朝着王琪看了一眼,王琪對着我點了點頭,“楊隊說的話是真的,當初我還在法醫的旁邊。”
我抓了抓頭,可眼前的座機明明壞了很久,座機上面還有灰塵了。
“應該是那個陰陽先生打的電話,我們去那個江邊看看吧。”墨言在一旁開口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走出王京家裏面的時候,我還特意朝着王京家裏面看了看,并沒有看見任何的怨氣。
花了二十分鍾,我們走到了江邊,這江挺大的,河道至少有三十多米寬。
“猴子你去叫一下賈老頭過來,看到底是哪個地方藏有墓地,沒有賈老頭的指引,我們很難找到墓地。”我扭頭對着猴子說道。
猴子點了點頭,立刻朝着身後跑了過去。
“這條河有沒有啥問題?”我朝着胖子說道。
胖子仔細看了一眼,對着我搖了搖頭,“我并沒有看見啥問題,這條河流跟普通的河流差不多。”
“墨言,你能看出什麽了嗎?”我扭頭朝着墨言看了看。
墨言看了一眼,說了一聲沒有。
我從背包裏面掏出來了羅盤,拿着羅盤對準河流照了過去,還沒有照多久,突然間這羅盤就響起來了一聲咔嚓的聲音。
羅盤的指針竟然斷了,我低頭看着手中的羅盤,臉色微微一變。
“羅盤乃是陽物,怎麽會說斷就斷了。”胖子聽見這聲音,立刻走了過來,對着我開口道。
我也不知道,隻能夠把羅盤給收起來。
在江邊等了好一會,聽見了腳步聲,我朝着身後轉身過去。
就看見猴子背着賈老頭跑了過來,邊跑我還聽見賈老頭嘟嘟囔囔的說了些什麽,反正我聽得不是很清楚。
“賈叔不肯過來,我就把賈叔背過來了。”猴子抓了抓頭,嘿嘿笑了兩聲。
“哎呀,你們不能碰下面的墓了,永安村的人就是因爲碰這個墓才死的人,你們現在又碰了,是不是讓我們村的人一起陪葬啊。”賈老頭氣得吹胡子瞪眼的。
“我們就想看個究竟,你隻需要告訴我們墓的位置,我們絕不會碰。”我輕聲道。
賈老頭搖了搖了頭,邊搖頭還邊朝着身後走了過去。
我對着猴子使出了一個眼神,讓猴子趕快去把賈老頭給拉過來。
“賈叔,你看在一百二十口人的性命份上,幫我們指一下墓地吧,我們答應你,這墓地我們絕對不碰,這算可以了吧。”我走到了賈老頭的面前,壓低聲音道。
賈老頭輕歎了一聲,“也罷,也罷,讓你們年輕人吃點苦頭。”
聽着賈老頭這句話,我心頭一喜,這老頭可算答應帶着我們去看了。
我跟在賈老頭的身後,賈老頭走在前面,雙眼看着眼前河流,輕歎了一聲。
走了好幾步,賈老頭蹲下來,指着前面說了一聲到了。
我朝着賈老頭指的地方,賈老頭指是江中心。
“那就是你們想要去看的地方,不過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去的話,隻能夠看,不能夠碰,更不要拿走墓裏面的任何一樣東西,一定要記住我這老頭子的話。”賈老頭開口道。
我說了一句放心吧,讓猴子背着賈老頭去旁邊坐一會。
我看着胖子,本來想胖子和我一起下水。
還沒有開口,楊晨就站出來一步,對着我開口道:“下水的話,交給我吧。”
我可不敢上楊晨自己一個人下水,他雖然是警察,但對于這些陰陽怪事來說,一點都不懂,遇上一個水鬼就可能讓他死在這裏。
“你跟我一起下水,胖子你和墨言在岸上,要是發生什麽不對勁,你們就拉着繩子。”我輕聲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把繩子準備好了,把繩子勒住了我的腰,另一頭交給了胖子還有墨言。
胖子對着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