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朝着我緩緩的走了過來,走到我的面前,好奇的朝着我看了一眼。
“之前你對着我說過,有人打電話過來給你,你還記得那五個字到底是什麽嗎?”我輕聲說道。
楊晨想了一會,對着我點了點頭,“那五個字就是有人要殺我。”
我朝着墨言看了一眼,把手中的千紙鶴交到了楊晨的手上。
楊晨好奇的朝着我看了一眼,朝着我走了過來,走到了我的旁邊,把我手中的千紙鶴拿了過來,慢慢的打開一看。
這一看,楊晨的臉色猛然一沉,“怎麽會有這東西。”
我搖了搖頭,心中很不明白,到底是誰寫下這五個字的。
“這五個字的紙已經很久了,至少是三年前寫下來的,可既然是三年之前寫下來的,但爲什麽會留到現在,莫非寫下這東西的人,他有預感功能不成,知道三年後村子會發生厄運?”胖子走過來,伸出了手把紙條給拿過來,對準了鼻子聞了聞,眉頭微微皺了皺。
“先收隊吧,天色已晚了,不能空着肚子做事。”我輕聲道。
楊晨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因爲要方便處理這件案子,所以我們并沒有去太遠的地方,就在村子的隔壁找了一戶人家住了起來。
這老人家姓賈,年齡五十多歲了,兒子和兒媳婦出去打工了,留下來了一個男孩。
“賈叔,隔壁村子的事情你知道吧。”我開口說道。
名爲賈叔的老人點了點頭,老人身子很薄弱,腿腳很不方便,走路起來一拐一拐的。
“那你能給我們說說,那村子到底怎麽了。”我輕聲道,對于那個村子,我心中很是好奇。
一百二十口人,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死了,而且死因都是一摸一樣。
楊晨跟着我說,這村子裏面的一百二十口人,都是被淹死的,我可不相信,有誰能夠在同一時間淹死這麽多的人。
“他們不是被人殺的,而是自殺死的,他們惹怒了邪靈,被邪靈殺死的。”賈叔壓低聲音道,說完這句話,表情還有些害怕,不停的左右看看。
“邪靈?”我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感覺有些好笑。
“我勸你們别再調查了,小心最後把自己的命給丢在裏面了,那個邪靈很厲害。”賈叔看着我的表情,又繼續開口說了起來。
墨言對着我搖了搖頭,讓我不要問下去了。
我吃了一口飯,沒有問下去了,反正也不能問出什麽東西。
“我爺爺說的是真的。”旁邊的小男孩看見我們不相信的樣子,立刻站起來對着我們說道。
我擡起了頭,和墨言對視了一眼,看着小男孩,“那你說說,你看見了什麽?”
小男孩看了一眼賈叔,搖了搖頭,“我不能說。”
說完這句話,小男孩坐在了凳子上,低着頭不停的吃飯了。
“賈叔,你知道什麽就跟着我們說,我們雖然是道士,但也是替警察辦案,永安村一百二十口人,您老也不願意看見他們心存怨氣,死不瞑目吧。”我輕聲道。
聽着剛才小男孩的話,我就知道這老頭肯定有什麽東西,沒有告訴我們。
賈老頭狠狠瞪了小男孩一眼,坐在門檻上,拿出了煙鬥開始抽了起來。
“并不是老朽不想告訴你們,而是這件事情确實有些邪門,這村子是被人詛咒的村子。”賈老頭輕聲道,邊說邊回憶着什麽。
“被人詛咒的村子?”我眉頭微微一皺。
墨言還有胖子也朝着我這一邊走了過來,看着賈老頭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
“能不能跟我們說說。”我開口道。
“村子裏面的人是跳去村東頭的沙城江死的,他們是自殺死的。”賈老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沉聲道。
“他們是自殺死的?”我心中嘀咕了一聲,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跳江被淹死的,是很符合楊晨對我說被淹死的事情。
“他們既然是跳江死的,那到底是誰把他們給打撈上來的。”胖子眉頭緊皺,抓了抓下巴。
“是啊,既然是跳江死的,屍體應該會在江裏面才對,可楊晨說過,村子裏面的人是在家裏面死的,每一個村民都是在家裏面死的。”我心中不由想到。
越想我就感覺有些疑惑了起來,心中更加的不明白。
楊晨和王琪搖了搖頭,這兩個人根本不認真聽下去,估計拿賈老頭的話,當成了鬼故事來聽了。
這确實有些匪夷所思了。
“在三十年前,永安村的村民在江裏面,發現了一個八龍燭台,在八龍燭台的下面,有一個古墓,到底是什麽墓,我就不得而知了,當時有一個路過的陰陽先生聽聞了這個消息,就趕了過去,當時陰陽先生看見了這個古墓的時候,臉色充滿了驚慌,讓村子裏面的人都要去碰這座古墓,要是碰的話,全村人會因爲古墓而亡。”
我沒有說話,讓賈老頭繼續說下去。
“當時永安村的村民有一部分聽聞了陰陽先生的話,而不去動古墓,可是還有大部分的村民去動了古墓了,在那晚上他們把古墓給挖出來,古墓裏面有很多的金銀珠寶,其中還有一具女屍。”賈老頭回憶了一下開口道。
“那接下來呢?接下來有沒有什麽變化?”我輕聲道。
“之後我就不知道了,唯一很清楚的就是來永安村的陰陽先生發瘋了,一天到晚在永安村裏面遊蕩,嘴裏面還時不時不嘀咕着有人要殺我,這五個字他都嘀咕了三十年了。”賈老頭輕聲道,說完這句話,賈老頭輕歎了一聲,臉色有些傷感。
我沒有想到這裏面這樣的一件事情。
“那個陰陽先生在哪裏?爲什麽我們在永安村的時候,并沒有發現那個陰陽先生?”墨言疑惑的說道。
賈老頭搖了搖頭,“在十天前我就沒有看見他了。”
我眉頭微微一皺,看着胖子還有墨言,這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