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走了過去,哈哈大笑了一聲,“大白兄。”
大白扭頭過來,當看見我的時候,哈哈大笑了一聲,急忙走過去把手中的盤子給放了下來,“今天早上就看見那喜鵲飛來飛去,沒曾想今天是貴客要來。”
我輕笑了一聲,朝着周邊看了一下,沒看見馬三娘,忍不住開口說道:“三娘呢?”
大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濃厚了,“老婆有喜了,自然讓她回家了好好坐着,這小店就隻有我一個人先忙着。”
我故作一臉震驚的模樣看着大白,啧啧了兩聲“沒想到你這三秒戰神,還能有孩子。”
大白臉色一黑,沖着我白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這麽多人,給我的面子好不好,當初那個走得急懂嗎?”
說這句話,大白特意把急這個字說重了。
我拍了拍大白的肩膀,露出來一個我懂的眼神。
随後大白讓我們坐一會,給我們炒幾個小菜。
邊炒着大白還哼着小歌,那樣子别提多嘚瑟了。
吃飯的時候,大白拉着我硬要我陪他喝兩杯,一直喝到了天黑七點多鍾,一到這個點,大白搖晃了一下頭,整個人就清醒了很多,就跟沒喝酒一樣。
看着我一眼,大白伸出了手,緊緊的拉着我,讓我過來,要跟我說一些事情。
我跟着大白走了過來,走到了房間裏面,有些疑惑的看着我。
大白臉色充滿了凝重,讓我去端一盆水過來。
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大白讓我端水過來做啥,不過還是按照大白的說的去做,我去端了一盆水,端過來了之後,我把水放在了地上。
“你想不想知道萱萱在哪裏。”大白張開口說道。
我雙眼微微眯了一下,看着大白,我沒有想到大白會跟着我說這句話。
“你莫非知道。”我疑惑的說道。
對于萱萱,我也想知道她在哪裏,自從那天之後,我就沒有看見過萱萱,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雪兒也沒有告訴我萱萱的地方。
大白點了點頭,“萱萱生活了百年,這百年不入輪回,要是我沒有說錯,應該是在地府裏面。”
“地府裏面?”我有些驚聲說道。
我曾經想象了萱萱可能會在周老頭的老屋,但我沒有想到,萱萱竟然在地府,這确實讓我挺驚訝的。
“接下來我就讓你看看,這也算是爲了你完成上一世你欠下的債!”大白沉聲道。
越聽着大白的話,我就感覺莫名其妙,上一世的債,這又從何說起。
大白對着地上的一盆水念了一下,手中多出來了一張靈符紙,閉上了雙眼,大白冷哼了一聲,手中的靈符紙扔了下去,扔下去的時候,大白冷聲說了一聲,“臨!”
說完這一聲,水中的靈符紙突然間燃燒了起來,大白又拿了很多的糯米,把糯米的散在了水盆裏面。
我并不懂大白再做什麽,但我卻沒有問太多,雙眼看着大白,又看着水盆。
大白臉色變得有些慘白,突然間大白猛然喊了一聲,“顯!”
喊了這一聲之後,水盆裏面的突然間波動了起來,緊接着我就看見了水面上多出來了一個場面。
一條長長的木橋中間,站着一個女人,這女人身穿一身白衣,臉色帶有一絲慘白,雙眼看着奈何橋的另一端發呆。
而在這一個橋下,都是波濤洶湧的巨浪,有一條八頭長蛇張開巨嘴,吐着舌頭從水面冒上來,看起來恐怖至極。
看見這一個場面,我心頭一震,這個場面我曾經看見過,而且還曾經過去,這就是奈何橋,站在奈何橋的女人就是萱萱。
我心頭一沉,萱萱又怎麽會站在奈何橋,這點我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大白。
“萱萱爲何會在奈何橋上?”我急忙拉住了大白的手,沉聲說道。
“死人過一百,須要進地府,走奈何,喝婆湯,進輪回,投人胎!”大白看着我輕聲道。
我沒有吱聲,我想聽着大白的下文。
“如若不投人胎,需要站在奈何橋千年受千年之苦,受河川之寒冷,最重要的受千年相思苦。”大白緩緩說道。
我心中立刻明白了過來,心頭越來越沉下去,接下來不用大白說,我也清楚。
肯定是萱萱已是百年鬼身,這時候,需要進入地府,投胎做人,可萱萱不願意喝孟婆湯,不願意忘記上世恩怨情仇,所以一直都沒有進入人胎,沒有走過奈何橋。
“莫非你說上世,我跟萱萱有情。”我沉聲道。
大白點了點頭,“沒錯,上輩子你是萱萱的情郎,你們早已定情,相守終身,可惜你比萱萱早死,你先進入人胎,萱萱在你死去的後面一年,相思成疾,最終死去,可進入地府,跟鬼差打聽,才知道你自進入輪回,不忘心中情感,萱萱不入輪回,一直至今。”
我身子猛然顫抖,沒有想到,我的上一世竟然有如此癡情人在等我,更沒想到,萱萱肯爲我承受千年相思苦,甘願承受地府河川之寒。
“你是如何知道!”我擡起頭看着胖子。
“我師傅看破天機,算出紅塵,是我師傅告訴我的,本來不想告訴你,但又不忍看着一個癡情人忍受千年之苦,所以特意讓我告訴你,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要想讓萱萱不再承受百年之苦,千年相思,你還得下地府。”胖子輕聲道。
“看破天機,看出紅塵!”我輕聲念了一下,雙手立刻抓住了胖子的手,“你師傅到底是何人,爲何有如此大能耐!”
“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時機到了,我師傅自然會告訴你,現在你還是先解決萱萱的事情吧。”大白開口輕聲道。
我看了大白一眼,大白既然不願意告訴我,那我說什麽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索性沒有再說下去,時機一到,到時候什麽東西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