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個地方,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已經到了目的地了,緩緩的從雞背上下來。
伸出了手拍了一下雞背,我朝着前面看了一眼。
前面是一個懸崖,白無常讓我一直朝着前面走。
想到了這裏,我就朝着走了過去,這一走,我的身子掉落了下來,感受到四周的風,我雙眼閉了一下。
雙眼一閉,我就感覺一種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過了一會,我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睜開眼睛,我就感覺周圍黑乎乎的。
剛站起來,頭頂到了什麽東西,伸出手,拍了一下頭頂,在我的頭頂有一個木闆,我猛然用力。
在我用力的時候,突然間一聲媽呀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
聽着這聲音,我心頭一喜,這聲音是猴子的聲音。
用力把頭頂上的木闆給掀開,木闆嘭的一聲,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
刺眼的光芒從外面照過來,我雙眼微微眯了一下,适應了光亮之後,我擡起頭,朝着四周看了一下。
發現了我,我剛才躺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棺材裏面。
“這件事情跟師弟沒有關系啊,師兄你要報仇可不要找我啊。”猴子躲在了角落裏面不停的說道。
看着猴子這樣,我走過去,一腳踢了一下猴子,“我還沒有死呢,行了,别叽叽歪歪了。”
猴子擡起頭朝着我看了一眼,不确定的指着我,“師兄,你真沒死嗎?我可是親自給你試鼻息了,而且村子裏面的醫生都說你已經死了。”
我瞪了猴子一眼,“要是我死了,你還能看見我嗎?”
猴子聽着我的話,緩緩的伸出了手,抓了抓頭,沖着我嘿嘿的笑了兩聲。
“現在什麽時候。”我急忙問着猴子說道。
猴子擡起了手,看了一下手表,“現在三點多鍾了。”
“那我昏迷多久了。”我沉聲道。
猴子伸出了兩根手指。
我心中吓了一跳,我竟然昏迷了兩天了,我記得我在陰曹地府才呆了一天不到啊。
想到了這裏,我伸出了手,看着我手心裏面的小紅點,我放下了心來。
“我昏迷了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小孩怎麽樣了。”我輕聲問道。
猴子想了一會,說道:“師兄你昏迷過後,我就把你和小孩給弄到了村子裏面了,把小孩安置好了,我就發現你不對勁了,無論怎麽叫你,你都不醒,而且鼻息越來越弱,最後請來了醫生,醫生說你已經死了,我就跟村子裏面的人借錢,買了一副棺材準備把你給埋了。”
我伸出了手拍了一下猴子的肩膀,“老頭子那邊就沒有派一個人過來嗎?那母黃鼠狼還沒有糾纏了。”
聽着我說到這裏,猴子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臉色充滿了憤怒。
“我跟師傅那邊說了,可誰知道是大師兄接的電話,到今天爲止,也沒有看見帝宮閣派人過來,肯定是大師兄沒有告訴門派裏面的人這件事情。”猴子怒聲道。
我雙眼微微眯了一下,好一個李算子,估計知道我受傷這麽嚴重,所以就給我拖,想把我給拖死。
“那母黃鼠狼還來不來糾纏了。”我沉聲道。
猴子搖了搖頭,“沒有了,這幾天那孩子也開始吃飯了。”
我松了一口氣,現在和李算子結仇很深,想要做個了斷,一時半會也可不能,再者說,那家夥的實力比我還要強。
想到了這裏,我讓猴子準備吃的,看着這房間。
猴子跟着我說,這房間是一個村民好心借給猴子的,說要辦喪事,需要屋子。
我沒有說啥了,等着猴子走了之後,我心中還是有些不爽,好一個李算子。
過了好一會,猴子走了過來,把很多東西都拿了過來。
我吃了一個飽,讓猴子去問一下門派到底派不派人。
猴子點了點頭,立刻走了過去,過了好一會,猴子走了過來,看着我輕聲道:“師兄,門派已經派人過來了,說是到半路了,馬上要到了。”
我輕嗯了一聲,讓猴子帶我去看看那個小孩。
猴子說了一聲好,急忙走了過去。
我一走過去,村民看着我,都驚慌得不行,我花了一些時間,總算解釋了一遍。
走到了小孩的家,大媽還有婦女看見我跟村民反應一樣,我跟着她們解釋了一會,這兩個女人立刻朝着我走了過來。
在我的面前急忙跪了下去,我急忙伸出了手,把兩個女人給拉了起來。
“大媽,大姐,你們這又是做什麽,有話好好說,千萬别跪。”我急忙說道。
“多謝大師,要不是大師您,我那兒子現在已經死了,還連累大師受這麽重的傷,差點讓大師死了,我們家裏面窮,沒啥好報答大師的,就隻能這一跪了。”婦女哭聲道。
我心中也感歎一陣,自從下了一次地府,我的心境産生了巨大的變化,把婦女扶起來,對這她搖了搖頭,“大姐這心,我已經明白了,現在該跪已跪了,大姐快起來,莫非你還想跪我一輩子?”
婦女聽見我這句話,立刻站起來,嘴裏還不停的說我是大喜大悲的活菩薩。
“大姐,那小孩還好嗎?”我輕聲道。
“挺好的,現在臉色好多了,就是還不能夠下床,醫生說他得多休息,估計要幾個月才行。”婦女輕聲道。
我讓婦女帶我去看看,走到了小孩的房間,看着小孩一眼,我點了點頭,确實如同婦女說的那樣,小孩确實好多了。
我看着小孩好一會,才擡起了頭,朝着婦女說道:“大姐,你收拾一下家裏,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離開這個村子吧,你們村子的後山有一個黃鼠狼洞,裏面的黃鼠狼都修成精了,再留在這個村,小孩的命遲早不保。”
大姐聽見我這句話,吓得臉色有些白了,看着我一臉嚴肅的表情,最終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