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屍斑了,師兄,這屍斑出的未免太快了,這兩個村民躺在地上沒有多久啊。”猴子看着村民的手上的小紅點驚聲道。
我心中也充滿了震驚,按理來說,屍斑是死人死了幾天才會出現的,可現在這兩個村民竟然出現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不要太過于着急,這兩個村民事我叫出來看守棺材的,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也是有責任的。
想到了這裏,我急忙讓猴子背一個村民,我背一個,快速的朝着村民家跑去。
邊跑邊喊來人啊,我這一嗓子,很快喊來了很多的村民,這些村民看着我和猴子背着的兩個人,立刻走過來搭一把手,當看見兩個村民的臉色,這些搭把手的村民也吓了一跳。
“大師,喜子怎麽了,臉色咋慘白成這樣啊。”一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中煞了,快把他們擡進屋裏面。”我急聲道。
中年男人也不敢耽誤,立刻背着人朝着家裏面跑了過去。
“把人放在地上平躺。”我沉聲道。
村民把人平躺了之後,我立刻對着身後的村民大聲說道:“燒四個小火爐過來,快!”
身後的村民快速的轉身過去燒火爐了,兩個村民家的家屬趕過來,看見自家的人變成了這樣,開始哭了起來。
“大媽,你放心吧,你家的孩子沒有事的。”我對着哭得最傷心的大媽說道。
這大媽并沒有理會我,依舊在哭。
我也沒有再理會中年大媽了,急忙把靈符紙掏出來,對準旁邊的青年說道:“把他們的上衣給脫了。”
青年挺利索的,把兩個中煞的村民上衣給脫,我急忙把靈符紙貼在了兩個人的胸口,等火爐過來,我把火爐放在了青年的兩邊,這兩個人中煞了,身體上的溫度已經降低得很厲害。
再讓村民把糯米拿過來,撒在他們的身上,最把燒成灰的靈符紙倒在了水裏面,讓他們喝下去。
我隻能夠做的就隻有這樣,能不能活隻能夠聽天由命。
過了一會,這兩個村民沒有吐了出白沫了,臉色也變得慢慢的好了起來。
我看見了兩個人的臉色,緩緩的松了一口氣,過了半個小時,這兩個村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醒了,二娃還有牛子醒了。”旁邊的村民驚聲道。
“把他們扶到床上。”我沉聲道。
旁邊的村民輕嗯了一聲,立刻把兩個村民扶上了床上,朝着兩個村民看了一眼,我急忙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人有沒有發現什麽,還記不得你們兩個人爲什麽倒在地上。”
其中一個村民沉思了一會,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
“我和牛子本來在草堆的旁邊聊天來着,聊到了一半,我就聽見了咔嚓咔嚓的聲音,我和牛子擡起頭朝着前面看了看,我……”說到了這裏,二娃臉色露出了驚恐之色。
我拍了一下二娃的肩膀,讓他繼續說。
“我看見了一個漂浮的長轎子,擡着轎子的人也是漂浮的,長轎子漂浮到了棺材旁邊就停了起來,之後我就看見了從長轎子走下來了一個女人,這女人頭戴皇冠,身穿紅衣,這女人輕輕的用力,就把棺材蓋上的大鐵鏈給弄斷了,之後我就看見她把棺材蓋拿走了,牛子看見了,就忍不住叫了起來,那女人就回過頭朝着我們看了一眼,我就看見了她的臉,她的臉沒有臉皮,沒有肉,就隻有骨頭,好可怕。”
說到了這裏,二娃身子還在不停的顫抖。
我回想了一下二娃的話,感覺二娃說的人,好像就是那天上中年男人身上的女鬼。
“最後去了哪裏,這一點你還知道嗎?”我輕聲問道。
二娃搖了搖頭,“我看了那個女人一眼,我就昏了過去,之後我記起來,就已經在這裏了。”
我拍了一下二娃的肩膀,讓二娃早點休息,王叔說的那個戲子肯定被人放出來了,而之後裝在棺材裏面的并不是戲子了,而是王叔的兒媳婦。
想了一會,我心中也明白,爲什麽還把王叔的兒媳婦裝在棺材裏面,原因也很簡單,就是要培養下一個煞屍。
王叔的兒媳婦跟着戲子情況差别很大,但有一點是相同了,她們都是含恨而死的,喉嚨還有一口氣沒有吐出來,這種橫死的屍體很容易培養成屍煞。
我想了一下,想不出誰的可能性大,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王叔曾經說過,知道戲子成煞屍的人都是老一輩了,可當初聽着王叔說過,老一輩都死了,村子裏面就隻有王叔活到了八十多歲。
我腦海突然間想會不會王叔幹的,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冒出來,也把我給吓了一跳,拍了拍腦袋,怎麽可能是王叔的呢。
要是王叔的話,他也不會跟着我說這麽多了。
“猴子,我們回去吧。”我對着猴子說道,臨走的時候,對着二娃還有牛子說了一聲好好的休息。
猴子點了點頭,跟在了我的後面,走了一半的時候,猴子停下了腳步,指着後面對着我說道:“師兄,那個小鬼還跟着我們。”
我扭頭朝着身後看了一眼,在我和猴子的身後确實跟着剛才的小鬼。
“别跟着我了,我都幫你清理你手中的黑狗血繩索了,從哪裏來回哪裏去。”我對着小鬼擺了擺手。
小鬼沒有說話,依舊跟在了我的身後。
我心中就有些納悶了,朝着小鬼走了過來,雙眼緊盯着小鬼。
被我的眼神緊盯着,小鬼慢慢的低下了頭,還是沒有說話。
猴子伸出了手,拉了一下我的衣袖,“師兄,就讓他跟着吧,反正也是一個小鬼,傷害不了我們的,看着他也挺可憐的。”
我也沒有說啥,回想起來這小鬼确實有些可憐,還沒有出生就成了鬼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