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猴子對着我搖了搖頭,說要是我們不做,師傅都可以算出來的。
我輕額了一聲,想那老頭本事,或許還真的能做到猴子說的那樣。
對着中年男人搖了搖頭,跟着他說了一聲謝謝。
中年男人看我拒絕了,指着我輕歎了一聲,“那你好自爲之吧,要是你身上有幾個錢,最好交給我,等你死了,我再給你和這位小兄弟買幾副好的棺材。”
我有些無語中年男人了,猴子對着中年男人瞪了一眼,拉着我上山了。
去山上掏了一早上的鳥蛋,回來的時候,正看見王叔背着籮筐走進了家門。
我急忙上前,搭一把手,幫王叔的籮筐放下來。
“小兄弟,你們兩個人離開這裏吧,我這裏不幹淨,看着你們兩個人挺善良的,我不忍心讓你們兩個把命丢在這裏。”老王叔輕聲道。
“嗨,叔你就放心吧,我跟你說,我師兄厲害得很,抓妖抓鬼對他來說小菜一碟,實不相瞞,我師兄是太乙真人門下的弟子,老厲害了。”猴子在一旁手舞足蹈的吹噓道。
我伸出了手,拍了一下猴子的頭,這孩子剛下山,怎麽就學會吹牛逼了。
“叔,你别聽猴子亂說,我就會一點本事而已,你放心,你的兒媳婦殺不了我的。”我輕聲說道。
老頭聽着我還有猴子說話的調調,眉頭微微一皺,“你們是幹什麽的?”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太乙真人門下,我和我師兄就是道士。”猴子輕聲道。
一聽見道士這兩個字,王叔就跟被踩着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就炸毛了,快速轉過身去。
我心想這老頭怎麽了,我也沒有得罪他啊。
老王叔回來之後,手中還拿着木棍,對着我和猴子呵斥道:“你們兩個道士快滾,别想抓我家兒媳婦,她自己夠命苦了。”
我有些摸不着頭腦了,這算啥事啊,什麽時候,我們說抓他的兒媳婦了。
“王叔,你别激動,把棍子放下來,有事好商量,我們不是來抓你兒媳婦的。”我急忙走過去,抓住了老王叔手中的木棍,沉聲說道。
聽着我的話,老王叔雙眼緊盯着我們,看了我們好一會,才緩緩的說道:“你們兩真不是來抓我兒媳婦的。”
我搖了搖頭,說了真不是。
老王叔聽見我的話,才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輕歎了一聲,“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王叔,你對道士的意見爲什麽會這麽大。”我疑惑的說道。
“你們不知道,前幾天有幾個道士裝作村民的樣子,說來我家修木桌凳子,我當初還在想,天上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免費修凳子桌子,我就答應了下來,可誰知道,他們是道士,用修凳子桌子的借口,來我家住上一晚,到晚上的時候,他們就想把我的兒媳婦給收走,還說什麽,我兒媳婦是惡中屍煞,兇中惡鬼,不收的話,成爲僵屍,會殺了全村人的,隻有我知道,我那兒媳婦是可憐人啊,性格本來就軟弱,死了更是成可憐鬼。”
說到了這裏,老人家哭了起來,擦了擦眼角上的淚,輕歎了一聲,“都是我那娃作孽啊,我老王家對不起我的那兒媳婦啊。”
“老人家,你别太過于傷心了,好人有好報,你的兒媳婦是個好人,她一定有好報的。”猴子眼圈也有些紅了起來,差點落淚。
我心也有些感觸,“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王叔你能跟我說說嗎?”
“之後那幾個道士拿了很多的靈符還有一些東西想要抓我兒媳婦,可也不知道怎麽了,這些人第二天就變得瘋瘋癫癫,就跟個傻子一樣,還滿嘴流口水,然後就跳井自殺了,他們都傳出來是我兒媳婦殺的,但隻有我知道,不是我兒媳婦殺的,我兒媳婦這麽軟弱,殺個雞都不敢,怎麽敢殺人呢。”王叔輕聲說道。
我伸出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老王叔的肩膀,按照老王叔這樣的說法,殺人的根本不是他家的兒媳婦,而是另有他人。
想到了這裏,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問了一下老王叔,“王叔,你村子裏面除了你兒子還有兒媳婦死了,之後有沒有死去的人,你跟我說說。”
老王叔對着我搖了搖頭,說了一聲沒有。
我沉思了一會,一時間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老王叔的兒媳婦殺人,還有誰殺人。
想到了這裏,我沒有想下去,拉着猴子對着他說了幾句話。
猴子聽着我的話,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叫毛,就這麽做。”我伸出了手拍了一下猴子的腦門說道。
吃了晚飯,我看着王叔,王叔看着我的眼神很是警惕,我之前說的,也一不過是片面之詞,王叔依舊還在懷疑我跟之前的道士是一夥的。
我也沒辦說些什麽了,匆匆吃了點飯,拉着不願意的猴子過來。
“師兄,真要去那個地方嗎?哪裏可死了很多人啊,順子師兄說過,死很多人的地方陰氣重,活人去了容易沖煞。”猴子輕聲說道。
“你丫了,剛才我說去中年男人家,你還說一大堆的狗屁道理,現在去做正事你就認慫了。”我忍不住白了猴子一眼。
“我也就随便說說,你要是再堅持一下你自己的立場,沒準我們兩就去中年男人家過夜了。”猴子腼腆的說道。
我瞪了猴子一眼,心想還怪到我頭上了。
拉着猴子過到地方,那地方就是活人跳井死的地方,我想看看從裏面能不能找到任何的線索。
之前我問了王叔了,王叔也跟着我說過那口井的位置。
走到了這口井,咋一看,這井還挺大,就跟着小型的遊泳池差不多,隻不過一靠近水池,我就聞到了一股很臭的味道。
這味道實在太臭了,就跟腐爛的死魚一樣。
“哎喲我去,這到底啥味啊,師兄你過去看吧,我就不過去了。”猴子擺了擺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