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早就在三年之前發生了事情,命中早已經注定,隻不過三年前應該發生的事情,推遲了而已,即使推遲了,結局還是一樣。”男人冷聲說道。
聽着男人這句話,我心中越來越迷糊了起來,三年前應該發生的事情。
三年前我根本沒有來過這裏,事情如何發生。
随後我想了一下,這瘋子男人或許不是對着我說,而是對着老馬他們說這句話。
再結合婉兒對着我說過,三年前老馬他們的老相好是三年前把他們死亡照片拿過來的。
我心中嘀咕了一聲,朝着身後老馬看了一眼。
走到了菜牙的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們以前有沒有來過這裏。”
聽着我的話,菜牙楞了一下,雙眼朝着我看了一眼,搖了搖頭,“我是前幾個月來到這裏的,但老魏好像早已經來過這裏,是他帶着我們過來的。”
我輕哦了一聲,心中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現在看起來着老魏也挺神秘的。
我再看着這瘋子男人一眼,正發現瘋子男人也看着我。
突然間瘋子男人呵呵笑了起來
,瘋子男人看着我不停的笑,我本來不想理會瘋子男人,可突然間這瘋子男人說了一句話,立刻讓我精神一震。
“有些人死了,有些人還活着,活着的人裝死人,死的人卻裝活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命中狐煞,注定一人。”瘋子男人突然間開口說道。
被青年男人這麽一說,我心中一沉,看着瘋子男人,我就感覺瘋子男人根本沒有瘋。
“你到底再說什麽話,這到底又是什麽意思。”我走到了青年男人的旁邊,壓低聲音問道。
青年男人沒有說話,指着胸口,笑了笑,“問你的心。”
說完這句話,這男人立刻又恢複了剛才的呵呵呵的笑聲,笑了十聲過後,這男人又閉上了嘴巴,沒有說話了。
我緊盯着這男人一會,心中再想這個男人到底再說些什麽。
不過現在即使說些什麽,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了,現在的我陷入了絕境。
索性靠在了牆上,沒有說一句話,雙眼微微閉起來。
閉着閉着,我竟然睡着了,在睡夢中,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這個夢裏面,我夢見了一個老和尚,老和尚在不停的對着我笑,在老和尚的面前,有一個男人,看着這個男人,我感覺好熟悉,好像我在哪裏看見一樣。
緊接着我的身子就被什麽人給推醒了,睜開了眼睛朝着前面看了過去,這一看,我就看見了婉兒蹲坐在我的旁邊。
婉兒雙眼很緊張的看着我,看着我醒了過來,婉兒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葉大哥,你終于醒過來了,我還以爲你醒不過來了。”婉兒緊張的看着我。
我對着婉兒笑了笑,對于婉兒,我還是比較放心的,現在我落到了這個地步,再提防着婉兒也沒有半點用處。
我剛想張開口說話,婉兒伸出了手,蒙住了我的嘴巴,對着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葉大哥你跟我過來。”
婉兒擡起了腳,慢慢的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婉兒還讓我看着旁邊的人。
我看了一下菜牙還有老馬,剛想說些什麽,婉兒對着我小聲的說道:“别說話,我們慢慢的走過去。”
我輕哦了一聲,婉兒拿着一把鑰匙打開了鐵門,把我推了一把。
“快點走。”婉兒對着我小聲的說到。
從婉兒掏出鑰匙出來的那一瞬間,我就明白了過來,婉兒是想讓放我走。
我轉身指着老馬還有菜牙,還沒有等着我說話,婉兒先開口說道:“他們已經走不了,他們中了阿婆的血煞咒了,讓他們跟着你走,隻會連累你。”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着還在迷糊睡覺的兩個人,看着這兩個人,我突然間眉頭一皺,忘一個人了。
我朝着四周一看,沒有看見了那個奇怪的男人。
我伸出手拉着婉兒的手,壓低聲音道:“婉兒,這牢房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嗎?怎麽沒有看見他啊。”
婉兒聽着我的話,臉色一臉的迷糊起來,“這哪裏有什麽男人啊,這就隻有你們三個人,好了别說話了,這裏不是說話的時候。”
婉兒很着急的拉着我的手,快速拉着我朝着外面跑了過去。
這牢房根本沒有人看守,我和婉兒就這麽跑出了這個牢房,我注意看着周圍,我感覺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周圍都是有一尊女巫的石像。
“你放心吧,這女巫的石像被我弄了手腳,阿婆沒辦法通過女巫的石像來看見我們了。”婉兒對着我說道。
我心中有些驚訝,還真沒有想到這女巫的石像還有這樣的一個作用。
剛走出牢房,婉兒伸出了手,拉這我朝着另一邊方向走了過去,走到了一處相對于安全的地方,跑到了草叢旁邊,拿出了一些衣服放在了我的旁邊。
“這是我們村過節女人穿的衣服,你穿着這衣服,應該可以假裝村子裏面的女人,這樣你就可以離開村子了。”婉兒輕聲道。
說完之後,婉兒還給了我一個假發,讓我戴上。
我說了一聲好,把假發戴在頭上,突然間我就意識到了什麽,把假發拿了下來,雙眼看着婉兒,“要是那老妖婆知道是你放我走的,那你豈不是是危險了嗎?”
婉兒對着我笑了笑,“沒事的,阿婆對我很好的,再說了她我不知道是我放走的。”
說完這句話,婉兒讓我趕緊找一個地方躲起來,等明天過節的時候,才慢慢的從村子裏面走出去。
還對着我說,必須要再過節的時候才能夠走出去,隻有在過節的時候,村子出去的路才打開。
想起來當初老魏對着我說的話,我就感覺可笑得很,當初我還相信的老魏的話,還以爲可以走出去,原來這個村子是過節的時候,出去的路才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