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小瓶子剛扔在了男屍的臉上,小瓶子立刻炸開,墨言在扔小瓶子過去的時候,身子退後了好幾步,急忙趴在閉上。
頓時間灰塵彌漫,一會看着男屍,這男屍的頭被炸爛了,就隻有一具無頭屍體了。
“啪啪啪。”老牛頭輕輕拍拍手,看着我們的眼神,露出了很濃厚的興趣。
“還算有點本事,是帝宮閣的人吧。”老牛頭拍了拍手,輕聲說道。
“你怎麽知道。”順子沉聲道,看着老牛頭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我曾經跟神算子李畫鬥過幾招。”老頭牛随意的說道,完全不在意,兩具已經被我們打敗的屍體。
墨言還有順子聽見了李畫這兩個字,兩個的人的表情都是微微變了變。
“李畫是我們的師兄。”看着我不明白的表情,阿南張開嘴巴對着我說道。
說完這句話之後,老牛頭的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在他的後面突然間多出了半根蠟燭。
這半根蠟燭燃起來火焰很不一樣,整個火光就是幽藍色的,火焰好像是一個精靈一樣,在不停跳動。
墨言還有順子阿南三個人看見了這根幽藍色的蠟燭,三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起來,臉色難看很。
“幽冥燭!”墨言冷聲道,指着老頭牛咬緊了牙齒,“你到底殺了多少人才做成的幽冥燭。”
“要是算上你們這四個,正好是五十六個。”老牛頭嘿嘿的笑道。
“畜生!”墨言冷哼道,雙手緊緊的偓住了長劍。
老牛頭完全無視了墨言的鄙視,突然間雙眼閉起來,嘴角不停的動來動去,開始念了一些我根本聽不懂的詛咒。
“吾請地,地開,吾請天,天裂,吾請鬼,鬼來!九轉天尊,太上老祖,急急如律令!”
老牛頭念了這幾個詛咒,突然間那個蠟燭的火焰開始輕輕的擺動了一下,火焰的光在不停的挑動。
我就感覺周圍的環境變得冰冷了起來,溫度仿佛下了好幾度,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
剛想要扭頭看過去的時候,伸出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着我搖了搖頭,讓我不要扭頭過去。
在我的身後,我隐隐約約聽見一聲聲呼呼的陰風。
“陰風來,惡鬼到!”順子驚聲道。
就在順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朝着四周看了看,我發現我的四周多出了很多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女,這些男女臉色都是慘白的可怕,臉上都爬滿了屍蟲,看起來了猙獰得很。
“殺了他們。”老牛頭開口說道,聲音陰恻恻的。
老牛頭剛張口說話,這些鬼立刻朝着我們看了過去,被這些鬼看着我,我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
一聲聲咯咯的笑聲從這些鬼的口中發出,接緊着這些鬼立刻朝着我們沖過來,這些鬼不下三十個,三十個鬼朝着我們沖過來,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師姐,我們快跑吧。”順子在一旁一沉聲說道。
“不能跑,要是我們跑的話,那我們很危險。”墨言沉聲道。
墨言朝着我們看了過來,對着我們招了招手,急忙沉聲說道:“你們快跑過來,跑到我的身邊過來。”
我立刻跑到了墨言的身邊過來,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劍狠狠插在了地上,立刻坐在了地上,墨言的嘴角不停的動來動去。
我也不知道墨言到底再念什麽,順子還有阿南,兩個人緊張的看着墨言。
幾十個惡鬼朝着我們沖過來,墨言急忙站起來,拔起來地上的劍,拿起劍過來,就朝着自己的手割了過去,鮮血順着劍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
“請黑白無常。”墨言沉聲的說道。
我聽着墨言的吓了一跳,請黑白無常,這開什麽玩笑,黑白無常隻不過是傳說啊。
在小時候,我還聽過四爺爺跟我說起黑白無常生前的事情。
傳說中白無常名叫謝必安,人稱“七爺”;黑無常名叫範無救,人稱“八爺”。據說,謝範二人自幼結義,情同手足。
有一天,兩人相偕走至南台橋下,天将下雨,七爺要八爺稍待,回家拿傘,豈料七爺走後,雷雨傾盆,河水暴漲,八爺不願失約,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爺取傘趕來,八爺已失蹤,七爺痛不欲生,吊死在橋柱(所以很多白無常的形象是伸着長長的紅舌)。
閻王爺嘉勳其信義深重,命他們在城隍爺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說,謝必安,就是酬謝神明則必安;範無救,就是犯法的人無救。
當然這隻不過是民間的傳說,可聽見墨言這麽說,我心中吓了一跳,墨言說請來黑白無常,我就感覺根本是不可能。
墨言不停的在嘟囔,三十個鬼朝着我們沖了過來,看三十多個鬼朝着我們沖了過來,順子還有阿南急忙站出來。
“我們擋着,等師姐念完詛咒溝通地府,看能不能請來黑白無常過來。”
順子嚴肅的說道,這句話一落地,順子立刻沖了過去,靈符不停的拍打了過去。
可順子的靈符對于惡鬼來說沒有太大的作用,拍打在惡鬼的身上,不疼不癢。
牛老漢現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看着我們的眼神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
我心頭一橫,雖然我的實力弱,但也不能夠這樣待下去,順子還有阿南根本對付不了這麽多的惡鬼。
想到了口袋裏面的鬼眼,我心頭一橫,拿着鬼眼,立刻朝着距離我身邊的鬼拍了過去。
鬼眼一碰到惡鬼的時候,鬼眼突然間閃亮了一下,被我拍到的惡鬼立刻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我也有些傻眼了,這也太強大了。
萱萱一直在我的衣袖裏面,因爲當初在鬼宮的時候,萱萱幫我抵擋住了鬼王的那一掌,整個靈體變得虛幻得很,所以我都沒有請萱萱出來幫助我。
看着我立刻拍飛了一個惡鬼,老牛頭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斂住了,看着我的表情充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