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嗯了一聲,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我可不喜歡做。
“你們的師兄沒有過來了嗎?”墨言輕聲道。
順子搖了搖頭,“師傅讓師兄去做一些事情了,不會過來了。”
聽着順子的話,墨言輕歎了一聲,随後站起來,說了一聲走吧。
幾個人立刻站起來,跟在墨言的身後,我也跟在墨言的身後。
在門後上已經停上了一輛小型巴車,墨言坐上去,讓我坐在她的旁邊。
我坐在墨言的旁邊,墨言扭頭朝着門口看了一眼,當看見雪兒在門口站着看我們的事情,墨言才說了一聲走吧。
看着墨言的眼神,我心中沉了下來,還真的就像雪兒說的一樣,墨言在提防着雪兒。
要是我們讓雪兒過來,墨言肯定是拒絕的。
想到了這裏,我輕歎了一口氣,現在隻能夠靠着自己了,也不知道大胖子會不會過來。
墨言讓我睡一會,說等到了晚上不能睡覺了。
我說了一聲好,靠在了椅子上睡了起來。
隻感覺車子搖晃的很厲害,睡了好多個小時之後,我被輕輕推了推,我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的是凝兒這個姑娘。
長得還挺清純的,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皮膚很白,看着我輕聲道:“師兄,地方到了。”
我輕哦一聲,急忙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過看着這個地方并不是山,我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要是還進去那些詭異的山林裏面,那可是要死人的。
不過這個地方也挺古怪的,沒有山林,到處都是沙漠。
我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之後,快速的收回了目光,朝着墨言看了過去。
墨言從車上拿出了黑色的包包交給了我們,我拿着包包打開了一看,這包包裏面放着礦泉水壓縮餅幹。
發完了之後,墨言就讓我們朝着前面走。
阿東走在我們的前面,時不時扭頭朝着我們看了過來,大多數的時間,阿東趴在地上,用耳朵貼在沙漠上。
不知道在聽着什麽,走在這一條路上,也很是無聊。
凝兒小姑娘走到了我的旁邊,伸出了手輕輕的碰了一下我。
“怎麽了?”我輕聲道。
凝兒對着我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她,還沒有問爲什麽要說對不起。
凝兒就開口說道:“剛才說不要理你,不是我說的,是順子讓我們這要是做的,說是給你一個下馬威,本來我不想這樣做的,但是他說不這樣做,他就不給我道術的法門了。”
聽着凝兒的話,我輕哦了一聲,心中對着凝兒的印象好了很多,輕笑了一聲對着她說了一聲沒事。
邊走凝兒邊和我聊天,聊着聊着,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葉哥,你是怎麽追到墨言師姐的,墨言師姐在我們門派出名的高冷,别說跟男人說話了,就是理都不會理,不過除了我們這幾個人。”凝兒很八卦的問道。
“水到渠成感情就這樣了。”我輕聲道。
凝兒輕哦了一聲,并沒有再問一些問題了。
反而是我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了起來,對着凝兒輕聲道:“你們是什麽門派啊,有多少人,墨言學習的道術就是在你們的門派裏面學習的?”
我問出了很多的問題,凝兒也沒有一點不耐煩。
凝兒看着我輕輕的笑了笑,“我們的門派叫做帝君閣,墨師姐确實在門派學習道術,學習道術的人基本都是孤兒,我們都是師傅帶來的,從懂事開始,師傅又當爹又當娘的,至于人數有十幾個而已,最厲害的也就是墨師姐,然後到段師兄了。”
我輕聲低估了一聲,帝君閣這個名字,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過聽着墨言這樣說,這個名字也挺厲害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還想問什麽,走在前面的順子輕咳了一聲,朝着我們看了過來,對着凝兒使了一個眼神。
凝兒看着順子的眼神,對着我可愛吐了吐舌頭,朝着前面走了過去,走到了順子的身邊。
我懶得跟順子這樣的孩子計較,走在前面的阿東突然朝着墨言走了過來,手中還拿着一個羅盤,對着墨言輕笑了一聲,“師姐,在前面了幾百米,我們就到了。”
墨言臉色也露出了笑容,問了一句,你确定?
阿東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我确定。
墨言伸出了拳頭輕輕打在了阿東的胸口上,輕聲說了一聲好小子。
阿東有些害羞的抓了抓頭,嘿嘿的笑了笑。
墨言看着我們一眼,讓我們快一點走去。
我越來越好奇墨言到底帶着我們去哪裏,走到了凝兒的旁邊,壓低的聲音問了一下。
凝兒有些驚訝的看着我,“你不會這麽久都不知道吧,你都跟着我們這麽久了,你連我們去了哪裏都不知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我也有些尴尬,我倒是想知道,關鍵是沒有什麽人告訴我,這點我也很無奈得很。
“墨師姐不告訴你可能有什麽原因在裏面,墨師姐是一個很好的女人。”凝兒輕聲道。
聽着凝兒還想說一大堆的話,我急忙讓凝兒打住,讓凝兒還是跟我說一下到底去哪裏。
凝兒朝着順子看了一眼,看着順子沒有看過來,凝兒才小聲的說道:“我們去盜墓。”
“去哪?”我驚聲道。
“去盜墓。”凝兒壓低聲音道。
“我嘞個去,去盜墓!”我驚聲道。
凝兒伸出了手踩住了我的腳,“葉師兄,你小聲一點,别說太大聲了。”
我也知道自己說話聲音太大,急忙捂住了嘴巴。
“盜誰墓啊。”我小聲的說道。
凝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也沒有人跟我說,這次過來是順子通知我們的,墨師姐跟着順子的關系很好,聽說順子就是墨師姐帶進帝君閣的。”
我輕哦了一聲,不再問下去,怪不得順子對我有這麽成見,原來順子是墨言帶進來的,墨言再他的心中肯定有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