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時候,我被尿給憋醒了,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太急了也沒去打開什麽燈,直接打開門,我就朝着廁所跑過去。
上完了之後,我剛想回到房間,還沒有走到房間上,我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我感覺有點古怪,剛才我記得我沒有打開燈的,怎麽我上完廁所的時候,這燈就打開了。
我退後了好幾遍,就聽見一聲聲古怪的笑容,這些笑容聲音很尖銳,聽起來刺耳得很。
不過這聲音有些熟悉,好像是我認識的人發出來的。
我朝着身後退開了幾步,慢慢的我走到我的房間裏面去,仔細的看了看我的房間,在我的房間沒有任何的人,聲音不是從我的房間裏面傳出來的。
我退出了房間,在門口站了一會,認真的聽下去,這聲音的源頭是從嘉嘉房間裏面傳出來的。
對于嘉嘉這種女人,我本來不想去看的,可聽見這種詭異的聲音,我又怕發生什麽事情,畢竟這裏還是我的地方,要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也不好收場。
我輕輕打開了門,朝着房間裏面看了過。
房間裏面的燈是亮的,古怪的聲音就是從嘉嘉的房間裏面傳出來的。
我本來想進去看看到底怎麽個回事,但接下來嘉嘉的動作,讓我停下了腳步。
嘉嘉手中拿着一把古劍,這把古劍正是今天處理女鬼得到的古劍,可這把古劍不是在墨言的手上嗎?怎麽會出頭在這裏。
看着看着,詭異的場面出現在我的眼中。
隻見嘉嘉拿着古劍,指着自己的心髒,可嘉嘉的口中發出來的聲音,“追殺我,别追殺我。”
聽着嘉嘉的聲音,我眉頭緊鎖在了一起,是她自己拿着劍指着自己的心髒,沒有其他的人,何處來的追殺。
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墨言曾經對着我說的借宿問題,肯定是這個女鬼她根本沒有去哪裏,她就借宿的嘉嘉的身上。
最危險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根本不會想到,這個女鬼會借宿在嘉嘉的身上。
畢竟墨言的本事很厲害,要是借宿在嘉嘉的身上,被墨言第一眼給看見了,肯定把她給消滅了,這個女鬼簡直是膽大包天,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底下。
我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這個女鬼,索性也沒有再看下去,直接從房間裏面退了出來,朝着墨言的房間走了過去。
輕輕的打開了房間,進去房間裏面,我心不由快速跳動了起來,墨言竟然沒有穿衣服睡覺,這妮子竟然有裸睡的習慣。
該看和不該看的,我都看了一個遍,走過去把墨言踢出去的被子給拿起來,幫着墨言蓋在了身上,蓋上了之後,我才伸出了手,輕輕搖晃着墨言的身子。
“墨言,醒醒。”我壓低聲音說道。
被我搖了幾下,墨言微微睜開了眼睛,看着我迷糊的問怎麽回事。
我就把嘉嘉在房間裏面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墨言表情沒有任何的驚訝,輕聲道:“終于來了。”
我抓了抓後腦勺,疑惑的問墨言一下。
墨言看着我輕聲道:“是我特意把古劍放在嘉嘉的房間裏面的。”
我驚額了一聲,問了一句話爲什麽。
那古劍這麽邪門,放在了嘉嘉的房間裏面,這不是害她嗎?
墨言也沒有讓我轉身過去,直接把被子給翻開。
我被墨言的動作給吓了一跳,“墨言你别啊你,我先轉身過去,你再翻被子過來啊。”
墨言呵呵的幹笑了一聲,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你都看見了,還說這些屁話,從你給我蓋被子的時候,我就是醒着呢,你還以爲我把古劍放在嘉嘉的房間裏面,就能安心睡覺?我無時無刻不是醒着的。”
我輕咳了一聲,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尴尬,既然墨言都這樣坦然相待了我再躲躲閃閃,也顯得不夠爺們,索性也大大方方的看。
墨言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話真不害臊。
說完這句話,讓我把櫃子裏面的東西都給拿出來。
我說了一聲好,走過去櫃子旁邊,打開了櫃子,在櫃子裏面放着一個漁網。
可又不像是漁網,反正我是沒有看見過漁網的周邊還有靈符紙,佛珠之類的東西挂在上面。
“墨言,這是幹啥的?”我疑惑的看着墨言輕聲道。
“抓鬼用的,等一會你打開了門,我沖過去,把漁網套出那個女鬼,你就把黑狗血倒放在嘉嘉的身上。”墨言對着我吩咐說道。
我說了一聲好,墨言就說了行動。
我們慢慢的朝着嘉嘉的房間走了過去,古怪的聲音還在不停的響起來。
我慢慢的伸出了手,動作很輕,我怕這個女鬼聽見,從而害了嘉嘉,我雖然不太喜歡這個女人,但她畢竟也是一條生命。
握緊門把手,我急忙朝着前面推了一下,咔嚓一聲,門立刻被我給推開了。
在這個時候,墨言拿着黑狗血也朝着我沖了過來,急忙把手中的網扔在了嘉嘉的身上。
網立刻包住了嘉嘉,就在網包住嘉嘉的時候,嘉嘉的身上立刻發出古怪的聲音,噼裏啪啦的聲音響個不停。
嘉嘉立刻扭頭朝着我們看了一眼,那眼神特别古怪,看上去目光很呆滞,但卻給人一種特别的詭異的感覺,仿佛呆滞的目光下面,還有一種很怨恨的眼神隐藏在裏面。
“小葉讓開!”墨言冷聲道。
我急忙退開了幾步,墨言了把手中的黑狗血對準了嘉嘉的頭就是倒了過去,黑狗血一倒在嘉嘉頭,頭就像放在油鍋裏面一樣,滋滋作響。
“還不快從嘉嘉的身上離開。”墨言爆喝一聲道。
墨言的聲音,立刻讓嘉嘉的頭扭了過來,雙眼看着墨言,原本猙獰恐怖的臉立刻變成了一種古怪的表情。
“你要是再過來,我咬斷了她的舌頭。”嘉嘉突然間開口說話了。
聲音根本不是嘉嘉的聲音,而是當初在我耳邊發出來的聲音是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