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躺在了床上,現在睡覺的睡意都沒有了。
我沒有手機也沒有手表,沒辦法看多少時間,隻能夠緊盯着天空,看着天空越久,我就感覺這個天空的月亮慢慢變得紅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12點鍾,慢慢的打開門,朝着墨言的門走了過去。
輕輕的敲打着墨言的門,壓低聲音叫喚了一聲墨言的名字。
剛想推開了門,墨言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墨言,你給我的紙條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輕聲道。
“邊走邊說,趁着月亮還沒有完全變紅。”墨言說道。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緊跟在墨言的身後,朝着前面走了過去。
“張開嘴巴。”還沒有走出多少步,墨言壓低聲音對着我說道。
我不明白墨言到底要我做些什麽,不過我還是張開了嘴巴。
嘴巴一張開,墨言伸出了手,把什麽東西塞進去我的嘴巴裏面。
還沒有問墨言,這是什麽,墨言就擡起了手,拍了一下我的後背,讓我吞了那個東西。
我都還沒有嘗出這是啥味道,我就吞下去了。
“你給我吃的是啥呀。”我對着墨言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我怕你知道你會吐出來。”墨言說下這句話,朝着前面走去。
我的心越來忐忑,心中更加好奇墨言給我吃下了什麽東西。
想起墨言剛才說的話,我擡起頭朝着頭頂上的月亮看下去,曾經在冰晶皇宮裏面,看見過紅色的月亮。
月亮變得越來越紅了起來,剛才隻有一點紅,現在已經紅了一半。
走出了外面,我們騎上了出去的馬,墨言坐在馬背上,雙眼緊盯着月亮,還不停的輕聲嘀咕了幾聲。
這幾聲嘀咕聲中,我隻聽清楚,“爲什麽來得這麽快。”
聽見這一點,我完全沒有聽見墨言到底再嘀咕些什麽。
坐在馬背上,墨言指着頭頂上的月亮,對着我沉聲道:“我們去追月亮。”
聽着墨言的話,我還以爲自己聽錯了,追月亮,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随着你行動,月亮也跟着行動,根本不可能追上月亮。
本來還以爲墨言跟着我開玩笑,看着墨言的表情,根本都想是在開玩笑。
我隻問了一句話爲什麽。
墨言壓低聲音道:“我們想活命,隻能夠追月亮,隻要在月亮完全變紅的時追到,我們就能夠出去。”
反正我聽着墨言說的話,感覺很不可思議。
沒有多說些什麽,墨言騎馬低聲說了一聲,朝着前面飛奔而去。
跟在墨言的身後,我時不時擡起頭,朝着頭頂上的月亮看去。
我發現頭頂上的月亮并沒有動,就好像定格在天空上一樣。
“這個月亮跟外面的不一樣,每次到半夜12點之後,這個月亮會吞噬在這裏的人的生命,一但月亮完全變成了紅色,就代表它吞噬飽了生命。”墨言輕聲道。
“吞噬人生命?”我嘀咕了一聲,心中暗想這個還挺詭異的,竟然可以吞噬别人的生命。
“那我們追月亮到底是爲了什麽。”我輕聲道。
“在花瓶畫裏面月亮的下面就是出口,你沒有認真嗎?”墨言輕聲道。
我搖了搖頭,我還真沒有認真看。
“這個世界并不是我們想象那麽大,隻要我們走對了路,我們一定能夠走出去。”墨言輕聲道。
我松了一口氣,我也想早點走出去這個地方,待在這個地方确實很危險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的面前月亮越大越大,仿佛伸出了手就能夠觸碰到月亮一樣。
墨言在這個時候,停下了腳步,表情嚴肅得很,雙眼不停的朝着死心眼看來看去。
“既然來了,爲什麽不出來見上一面,躲躲藏藏跟老鼠一樣算什麽事。”墨言臉色冷如冰霜,壓低聲音道。
墨言這句話,讓我心中一驚,急忙朝着四周看了看,可我始終看不出有什麽人。
我的腦海裏面浮現出來的人就是程掌櫃還有葉天城。
沒有人回答墨言的話,也沒有什人走了出來。
“哼,就這一點本事,還敢跟蹤我。”墨言冷哼道,手中的長劍猛然一抖,衣袖立刻爆射出一把長劍,長劍飛射出來,狠狠的刺入到了右邊方向。
長劍一飛出,就聽見一聲啊的痛苦聲音。
聽見這聲音,我心中一沉,果然如同墨言說的一樣,在這個四周竟然還有别人。
“跟蹤我墨言,就要付出死亡代價。”墨言從馬背上一翻身,冷哼了一聲道。
我剛想下馬,墨言對着我擺了擺手,“你不用下來。”
我輕哦了一聲,墨言把長劍從那具屍體上抽出來。
“怎麽,還不想出來嗎?莫非你們還想再死一個人。”墨言眉頭一挑,冷聲道。
“果然是女中豪傑,竟然這麽快就發現了我們,厲害!”一聲冷酷的聲音傳出來,好幾個人從草叢裏面冒出頭來。
看着這些人,我雙眼微微眯了一下,在這些人裏面根本沒有程掌櫃還有葉天城,在這些人中都是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誰,爲什麽要跟蹤我們。”墨言冷聲道。
“我們跟蹤的不是你,而是馬上的男人,隻要把馬上的交給我,我們就放你離開。”爲首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臉上有一天很深的刀疤,說話的時候,刀疤在扭動,就好像有一條蜈蚣在爬一樣。
“爲了我?”我隻寫自己的說道。
“就是爲了你,現在下馬就跟着我們走了,這小美人我們就可以放一馬。”刀疤臉男人輕聲道,說完這句話,還對着墨言嘿嘿的輕笑了一聲。
“你爲了他做什麽?”墨言冷聲道。
“冰晶雪蓮。”刀疤漢子冷聲道。
墨言聽見這句話,臉色一沉。
我心中暗說了一聲糟糕了,這個漢子竟然也知道我有冰晶雪蓮,要是這個漢子說出我的事情,墨言肯定對我有還不好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