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驚,我的話頓時間卡住了,我臉上的這一張臉果然不是我的。
以前我的臉,我心中清楚的很,在我眼角處有一條輕微的傷疤。
還有我的臉腮有着一顆痣,右邊臉也有幾顆像針眼一樣的小痣,可現在我的臉上完全沒有這些東西了。
這一張臉根本不是我的臉,雖然和我的臉很像,甚至說一模一樣,但我的臉,我心中知道都有什麽。
“胖……子,這到底怎麽回事,這不是我的臉啊。”我拉着大胖子的手沉聲道。
“别吵,讓我好好想想。”大胖子讓我先别說話。
我沉默了下來,大胖子坐在沙發上,沉默了起來,抽出了一根煙,慢慢的吸煙。
我沒有出聲打擾大胖子,吸完這一根煙之後,大胖子擡起了頭,“會不會是姓周的那個保安做的。”
“你說周叔。”我沉聲道。
大胖子點了點頭,“沒錯,就是他。”
我想了想,感覺那個周叔确實值得懷疑,上一次因爲有墨言在所以他才沒有成功加害我,莫非害我不成,又出一招。
“可我跟他沒什麽恩怨,他爲什麽要這麽對我。”我沉聲道。
“有些人害人不管有沒有恩怨,他就要害你,這些人做事根本不需要理由。”大胖子輕聲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讓大胖子把我臉上的白灰給洗掉。
“白灰能洗掉,但你以前的那一張臉可要不回來了。”大胖子說道。
我問了一下大胖子,我臉上的這一張臉對我會不會有影響。
“這叫鬼換臉,你現在的這一張臉,不是你的,也就是再說,你這一張臉,其實是一張鬼臉。”大胖子壓低聲音道。
我被大胖子的話給吓了一跳,我臉上的這一張臉是一張鬼臉。
“那我會不會死啊?”我驚聲道。
“具體我也不知道,鬼換臉還是師傅跟我說的,其他的我也不是很了解。”大胖子輕聲道。
我有些忐忑,先讓大胖子幫我把臉上的白灰給洗掉。
大胖子拉我過來,讓我低下頭。
我把頭給底下去,大胖子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把小瓶子裏面的黑乎乎液體倒在我的上。
對于這些黑乎乎的液體,我心中清楚的很,這些黑乎乎的液體,就是黑狗血。
倒完了一小瓶子之後,大胖子讓我自己打一盆水自己洗臉去。
交代完這句話之後,大胖子轉身過去,掏出了幾根煙,開始抽了起來。
我洗好了臉,拿着鏡子一照,臉上沒有白灰了。
看着鏡子裏面的我,我感覺自己帥了不止一個檔次,以前長青春痘留下來的痕迹,現在也沒有了。
要不是聽着大胖子說這是鬼換臉,我心中還挺喜歡現在的臉。
我喊了大胖子幾聲,大胖子就像聾子一樣,沒有回答我的話,手上的煙燙到自己手也不知道。
我急忙走到了大胖子的面前,推了大胖子一下,“想什麽想得這麽入神。”
還我這麽一推,大胖子哎呀的叫喚了一聲,急忙把手上的煙給扔了。
“沒想什麽,我們去找一下周老頭,看看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大胖子沉聲道。
我說了一聲好,我心中很想知道周叔爲什麽要這麽對我。
雖然大胖子說過,有些人做事他根本不需要什麽理由,但我想周叔一定是有目的性。
我讓雪兒在家看守,雪兒不聽我的話,說,怕我出去被欺負,又她在可以保護我。
我額頭冒出了冷汗,心中還是挺感動。
我們不知道周叔在哪裏,所以隻能夠來以前抓鬼的18樓那個小區。
花了半個小時左右,我們來到了周叔幫保安的這個小區,走到了保安室,我朝着裏面看了一眼,在保安室裏面呆的人并不是周叔。
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低頭看着手機。
見我們走了過來,這個男人朝着我們看了一眼。
“你們找誰。”中年男人輕聲道。
我也不知道周叔的名字叫什麽,摸了摸頭,“我找周叔。”
中年男人狐疑的看着我,“你找小周吧。”
聽着中年男人的話,我心中變得迷糊了起來,周叔都七十多歲了,這中年男人才四十多歲,叫人家小周,莫非是輩分大。
中年男人讓我們等一下,我說了一聲謝謝,我和大胖子就坐在了沙發上。
中年男人拿着對講機說了一聲,“小周,過來保安室,有人找你。”
我閑的無聊,随意跟中年男人說話,“現在你們的18樓是不是好了,有沒有出現鬧鬼的事情出現了。”
“喲,你兩位還知道這件事啊,我還以爲内部才知道,這件事情,我們老闆壓得很緊,外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情,看來你們兩身份也不一般啊。”中年男人輕聲道。
“嗨,也沒多大的本事,就買了一架私人飛機開着玩。”我還沒有說話,大胖子接我的話說道。
我額頭冒出了黑線,這丫又在裝B。
中年男人幹笑了兩聲,顯然也不相信大胖子的話。
我還想聊上幾句,門了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走了過來。
“隊長,你找我?”青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指着我還有大胖子,“他兩找你。”
我心中一驚,這怎麽回事啊,這根本不是周叔。
“那啥,不好意思哈,我找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他姓周。”我輕聲道。
聽着我的話,中年男人有些懵逼了,“什麽七十多歲,這裏姓周的就隻有小周。”
“不可能吧,我在幾個星期前還看見他的,那時候沒看見你們。”我說道。
中年男人臉色更加疑惑了,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小青年,就開口說道:“兩位大哥開玩笑吧,幾個星期前,我們都休假了,上周我們才回來這裏上班,前幾個星期根本沒保安。”
我心中咯噔了一聲,剛想問一下,大胖子就站起來,把我給拉了出來。
“胖子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急忙對着大胖子說道。
大胖子沉思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擡起頭,對着我沉聲道:“或許,沒有周叔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