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蕭大白到底是真誇這船好呢,還是在拍老頭的馬屁,聽見大胖子的話,老頭輕笑了一聲。
我剛想上船,墨言拉了拉我,“别坐船頭,也别坐船尾,這船死過人。”
我心頭一驚,這船死過人,墨言怎麽不早說啊,這都快要上船了。
“别擔心,死過人的船往往是最安全的。”墨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中有些納悶,死過人的船是安全的。
等了蕭大白走了之後,墨言才對着我說走。
我本來是坐第一的,聽着墨言的話,我就坐在了蕭大白的後面,墨言就在我的旁邊,然後就是老頭,最後就是胖子,雪兒根本不用坐,就是靈魂體趴在船中心。
想起來了剛才老伯說的話,我急忙擡起了頭,朝着老頭輕聲道:“對了老伯,你說的海底挖黃金到底是怎麽回事,能方便跟我們說說嘛。”
老伯聽到這件事情,臉色流露出傷感,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故事。
輕輕劃了劃船,老伯就輕聲說道:“在幾年前的時候,突然間漂出了五口棺材,本來我們都不太在意這五口棺材,都隻以爲是哪裏發洪水,把墳給沖了,順便把棺材也沖出來了,直到我們村的二娃,把棺材打開,這禍害也在棺材打開發生了。”
我聽着老頭說話,并沒有說話,想讓老伯完整的說下去,大胖子他們也沒有說話,都靜靜的等着老頭說。
老頭輕歎了一聲,“我們沒有想到,那棺材裏面到處都是黃金,村子裏面的人都沒有看見這麽多的黃金,一時間都想把黃金占爲己有,我們村把五口棺材都給打撈上來,在五口棺材裏面,有四口棺材都裝着黃金,隻有一口棺材裏面裝有一個不腐爛的女屍。”
看見了這麽多的黃金,人肯定控制不了心中的貪婪,想要占爲己有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我們看見了黃金,也沒有管那個女屍了,村子裏面的人就提議,人人有份,每個村子裏面的人都可以獲得黃金,但分完黃金之後,就發生事情了。”
“每次家門口就聽見一聲聲女人的哭聲,天天聽見有女人說還我黃金還我黃金,村子裏面的人本來不在意,後來聽多的這種話,心裏面都有些打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可做了虧心事夜夜怕敲門,村子裏面的幾個村民,就想把黃金給典當了,這典當黃金的村民,夜裏經常有人在耳邊喊,還不了黃金就去死。”
“那幾個村民膽子大,不怕邪,可過了幾天,他們死了。他們死在了那四口空的棺材裏面,死的很慘,全身的骨頭仿佛都被抽出來一樣,好可怕的啊。”
“遇見這種事情,村民都不敢要黃金了,錢雖然好,但也得有命花啊,當天一早人人都把黃金扔進了黃河底下,自從扔了黃金之後,就沒有聽見聲音了,那五口棺材也消失不見了。”老頭輕聲道。
聽着老伯的話,我心中一沉,原來裏面還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想起來老伯之前的傷感,我不由問了一下,那四個村民是?
老伯跟我說,四個村民其中有一個是他的兒子,他的兒子被裝進棺材裏面一起消失了。
我急忙跟着老伯說了幾聲對不起,老伯擺了擺手,說沒有什麽。
“所以你就以爲我們是來挖黃河下面黃金的,害怕連累到你們村。”大胖子輕聲道。
老伯點了點頭,“自從發生了這件事情,村子裏面的人個個提心吊膽,有好幾個村民已經搬走了,我這個孤寡老人在這裏待了一輩子了,所以就不想走。”
我心中輕歎了一聲,都是貪惹得禍害。
聽完了這個故事,我沒有說些什麽了,也沒有提問什麽。
暗中觀察大胖子還有蕭大白的表情,這兩個家夥的表情都是一臉的沉思。
過了一會,蕭大白才緩緩的擡起了頭,看向了老伯輕聲道:“老伯,你知不知道那個女屍的棺材是從那個地方漂出來的。”
聽見大胖子這麽問,老伯臉色變得警惕了起來,手緊緊的握着劃槳。
蕭大白說一個讓老頭不滿意的答案,這老頭恐怕會把船給打翻。
“爲什麽要問這個問題。”老伯沉聲道。
蕭大白抓了抓後腦勺,“我就是好奇,我是一個導遊嘛,所以對任何奇怪的現象我都很好奇,想以後方便告訴我旅客說這些故事,讓他們都知道有一個故事存在。”
聽着蕭大白的解釋,老頭輕輕松了一下船槳,“也沒什麽好說的,這個方向我也不知道,那五口棺材也不是我發現的。”
“不能說這些的話,那能不能說一下棺材是怎麽樣子的,我家在城市裏面,隻看過骨灰盒,還沒有看見真實的棺材,看見的棺材一般都是網上的,感覺好不真實。”大胖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我心中不由冷笑了一聲,大胖子啊大胖子,你可真能扯犢子,你丫看棺材根本就是家常便飯。
最讓我心中疑惑的還是大胖子和蕭大白,這兩個家夥爲什麽要緊抓這着五口棺材不放。
“你說起這個問題,還真讓我想起來那五口棺材很不一樣。”老頭輕聲道。
我心中好奇,自從發生了黃金面具的事情,我見過的棺材也是一大堆,現在想要聽老頭說的棺材到底有什麽不一樣。
“那五口棺材是用鐵鏈一個棺材鏈接一個棺材的,其中那口裝有人的棺材是在最後,而在前面的四口棺材都是有條不紊的排隊,分别從黃金多的棺材再前面,黃金少的棺材再後面,無論水有多急,始終都這樣,邪門的很啊。”老伯輕聲道。
墨言眉頭一皺,壓低聲音對着我小聲道:“黃金開路,百鬼莫來。”
我還沒有來得及問一下墨言,墨言繼續說道:“棺材裏面的人是個牛人啊,很可能就是大胖子他們要找的水底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