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說是大胖子的師兄,大胖子立刻走得遠遠的,我隻好道:“他叫蕭大白。”
“好老土的名字,一點都可愛。”雪兒嘟嘴道。
我沒法說什麽了,問一下蕭大白可以走了嗎?
蕭大白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你和大胖子坐摩托車去,我們等一會就過來。”
我額頭冒出了黑線,這坑爹的貨又在想什麽。
“不用了,我有摩托車,我和雪兒在後面,你們三個人一起就行。”墨言搖了搖頭。
我知道墨言有一輛摩托車,沒有想到她把摩托車也帶到這裏了,那自然最好了。
“别啊姑娘,你一個女流之輩騎車多危險啊,你看這車多的,要不這樣,讓我騎在上面,你在我後面就可以了。”蕭大白道。
“騎在上面……”我雙眼瞪大,厲聲道:“你滾!你滾!”
在我的腳踢之下,終于把這坑爹的貨踢上大胖子的摩托車上。
蕭大白從他的黑包拿出了一個地圖,提給了大胖子,讓大胖子自己找路看看。
我朝着蕭大白給大胖子的地圖看了一眼,我看不懂這到底是啥地圖。
“師兄,這地圖的位置有點遠,我們騎車要好久。”大胖子眉頭一皺道。
“是挺遠的,但沒辦法,隻有哪裏存有一顆靈心,其他的地方都沒有。”蕭大白輕聲道。
大胖子隻說了一聲好,其他并沒有說些什麽了。
開了幾個小時,大胖子說他受不了,得休息明天再去。
我同意了大胖子的說法,疲困駕駛容易出車禍。
蕭大白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好。
找了一家旅館,蕭大白說先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去也行,隻要晚上到了,一切都ok。
來到了旅館,讓墨言還有雪兒下車,旅館老闆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女人,我想找一下蕭大白,問他一下行程。
可一扭頭,蕭大白在櫃台前開始跟老闆娘介紹自己“鄙人,蕭大白。”
我心中有些無語了,我走過去,蕭大白讓我開錢,我付錢之後,拿了房卡,懶得理會蕭大白,讓他和老闆娘唠嗑去。
墨言和雪兒一間,大胖子和蕭大白一眼,我自己獨自開了一間房,萬一蕭大白把老闆娘帶進屋了,我也可以少一分清淨。
一躺在床上,我就不想起來,鞋我也沒脫,整個人直接開始睡覺。
等七點多鍾的時候,大胖子走進了房間裏面把我給叫醒,說要準備上路了。
我揉了揉眼睛,起床洗了臉,走出了房門,就看見蕭大白和旅店老闆聊的火熱。
我心中輕歎一聲,把大胖子拉過來,壓低聲音道:“大白口味也太重了吧,這麽胖他都吃得下。”
“我師兄就這樣,自稱少女婦女通殺。”大胖子搖了搖頭,口氣有些無奈。
走的時候,我拍了一下蕭大白的肩膀,讓他準備走了。
蕭大白臨走的時候,還對着老闆娘一個飛吻,看得我們全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我們目的地是黃河一帶,等到哪裏的時候,你得小心一點,死在黃河的人可不是少數,裏面的冤魂多了去了。”蕭大白扭頭過來對着我道。
我輕嗯了一聲,沒有想到目的地竟然是黃河。
突然間路過一個橋梁的時候,我心中一驚,感覺這個橋梁好熟悉,忍不住低頭看了下水溝,這一看,我全身一驚。
我記得這個下水溝我在哪裏看見過,急忙讓大胖子先停車,大胖子忍不住問了我一下怎麽了,我沒有說話,走了車,我雙眼緊盯着眼前的下水溝。
不停的再想不停的再想,想着想着,我突然竟然想到了什麽。
這下水溝就是老劉被車子撞飛,身體躺在這裏的地方,我伸出手摸了一下褲腰帶的面具。
當初我在老家戴的時候,腦海曾經浮現出來的場面,就是老劉被車子撞飛死在這裏的場面。
我并不知道是未來還是過去,看着這裏一眼,急忙轉過身去,問了一下大胖子,這下水溝是通向哪裏。
大胖子搖了搖頭,說他不知道,叫我去問一下這裏周圍的人。
說要這句話的時候,大胖子看着我的眼神有些迷糊。
我也不能夠把這件事情告訴他,黃金面具是我所不能夠告訴的。
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和大胖子走了過去,找了一個挖地的老伯,問了一下這裏的下水溝是通向哪裏。
“通向黃河的。”老伯輕聲道。
“小葉,你怎麽了?”大胖子問我道。
我先讓大胖子别問,深呼吸了一口氣,“這裏是不是撞死個人,跟我差不多一樣高,人長得很精瘦,對了,他的眉毛還有一條大拇指的疤痕,手上戴着一塊黑色手表。”
老伯停下了動作,我提給了老頭一包煙,靜靜等待的老伯的話。
老伯吸了一口煙,臉色沉思,想了一會,才擡起頭看着我說道:“你說的人,他是不是身穿一件藍色衣服。”
我不知道老劉身穿什麽樣的衣服,我叫雪兒過來,把老劉的模樣給畫出來。
在這裏雪兒的畫工最好,等着雪兒畫好之後,我立刻叫她拿給我。
突然起來的畫,老伯還以爲我在變魔術,我也沒時間跟老伯解釋,直接問是不是這個人。
老伯拿起來看了一眼,“對,就是這個男人,當時警察還問了一下,這裏有沒有他的家屬,還找我們問了一下,我們都不認識這男的。”
我靜靜的等這老伯說下去,老伯把吸煙的煙蒂扔在地上,“那男人被撞得好慘,直接被撞死了,人就掉下了下水溝了,警察打撈下來的時候,隻有身體了,頭不見了。”
“頭不見了?”我心頭一驚,“頭不見了,你怎麽知道是他。”
“他的身形,還有他手上戴的手表,跟你畫的一樣,我不會看錯,這車禍還在我們村傳的沸沸揚揚,他的屍體就是我還有村子裏面的人幫忙打撈的,你要是這男人的家屬,你可以過來看他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