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的毒其實是鬼毒,童子尿能驅邪,我想在場的各位都不是童子雞了,沒有童子雞,就隻能夠喝老來得尿了。”我輕聲道,腦海不停的瞎編組織語言。
村長老頭眼神深深的看着我一眼,“這小子說的有點門道,你就試試,要是不行,再弄死他。”
刀疤臉雙眼緊盯着我,那眼神冰冷的可怕,我直接無視了,心中冷笑了一聲,看老子不玩死你。
村長老頭轉過身去,把礦泉水瓶裏面的水都給倒出去,過了一會才轉過身來,把瓶子交給了刀疤臉。
我看着瓶子裏面的尿,心中冷笑連連,吹牛裝逼誰不會,先讓你這家夥吃吃苦頭,等接着玩死你。
刀疤臉雙眼緊瞪着我,捂住了鼻子,開始喝了起來。
看着刀疤臉喝尿,我心中一陣爽快,也感覺惡心不行,刀疤臉還沒有喝完,我急忙沖過去,把瓶子給立起來,瓶子裏面的尿都灌進刀疤臉的嘴裏面。
“咳咳,小子你想找死!”刀疤臉沖着我厲聲道。
“要喝完才有效果,你喝剩下一點不喝了是沒有效果的。”我輕聲道。
刀疤臉剛要說話,旁邊的村長老頭說道:“怎麽樣,有沒有效果。”
“腿還是跟剛才的一模一樣,不過好像好了那麽一點。”刀疤臉輕聲道。
“我的配方是等一會才會有效果的,他好一點證明我的配方是對的。”我立刻說道。
村長老頭冷不定的看着我,“你小子還有這等本事,看在你救刀疤的分上,等事情完了,我就讓你痛痛快快的死去,現在抓緊帶路吧。”
我轉身走在前面,雙手緊緊抓住了鬼眼,在這種時刻,我隻能夠指望着鬼眼了。
走着走着,我突然間感覺不對勁了,我感覺我們不是朝着前面走,而是朝着後面走。
好像被人拉回來一樣,這種感覺詭異的很,剛被刀疤臉喝尿的瓶子還是在地上放着。
不用我說,村長老頭也感受得到了,一臉變得凝重了起來,“我們不朝着前面走了,朝着後面走。”
我轉身朝着後面走了,刀疤臉拿拐杖走在了後面,看着村長老頭,刀疤臉輕聲道:“蘇爺,這會不會是鬼打牆啊。”
“狗屁鬼打牆,這可比鬼打牆邪門多了,要是鬼打牆的話,我一口口水都可以破,可眼前的情況,我都弄不懂了。”村長老頭口氣有些憤怒。
越走下去,我口袋裏面的鬼眼就變得越來越燙。
走着走着我突然間感覺路不對勁了,走在這裏的路熟悉的很,我打着手電筒朝着旁邊看過去,心中猛然一驚。
我們竟然走到了無字碑這裏來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感覺後背都是冷汗,這到底是怎麽個情況,我們怎麽會繞回到無字碑這裏來了。
要知道我們從無字碑走到剛才所在的地方,可是花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可走回來竟然花費幾分鍾。
不僅是我被吓到了到了,就連刀疤臉還有王華都被吓了一跳,村長老頭看起來雖然還很鎮定,但拿着手電筒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麻痹的,真撞邪了不成。”王華冷聲道。
“王爺,蘇爺你們快看無字碑,它它它……有字了。”刀疤臉大聲道。
我朝着無字碑看了過去,這一看,我心中顫抖了起來。
無字碑開始慢慢的有了字,不對,應該是有人再寫字。
“生死涯命懸一線,欲生須命死。”
滴答滴答的鮮血滴滴聲,聽着這聲音,我急忙擡起了頭朝着石碑看了過去,在石碑上我就看見了一個人被懸挂在樹上,頭朝着下面,鮮血正從他的頭滴答滴答的落下來。
而在這個人的頭上,正有一隻烏鴉,那隻黑色烏鴉正在看着我們。
我心中一震,用手電筒看清楚了這個人之後,我朝着身後退後了好幾步。
這個人是帶路男,帶路男滿臉都是鮮血,死魚眼一樣的雙眼正在朝着我們,身子還在慢悠悠的旋轉。
“蘇……爺,是老……八。”刀疤臉臉色充滿了驚恐,結結巴巴的說道。
“慌什麽慌,振作一點,肯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王華擡起腳就踢了刀疤臉的屁股,大聲道。
刀疤臉吞了吞口水,雙眼都不看看着帶路男。
我看了一帶路男一眼,心中立刻穩定了下來,這也得多虧我以前遇見的大風大浪,否則我現在比起刀疤臉還要不堪。
雙眼朝着無字碑上面的字看了過來,前面一句話基本就是廢話了,後面的話才是透露出有用的信息。
欲生須命死,意思就是想要生就必須死。
我被無字碑的意思給弄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個意思,人死了還能活回來嗎?這實在太扯淡了。
“無字碑突然現在字了,從無到有,那我們就要從生到死!”村長老頭雙手有點顫抖。
我中也咯噔了一聲,要是按照村長老頭的話,我們豈不是活不了。
“蘇老頭你可别自亂陣腳,我們大事還沒有解決,我們的詛咒還沒有祛除,所以我們可不能死。”王華沉聲道。
聽見詛咒這兩個字,我整顆心不由提了上來,雙眼緊盯着王華。
朝着他的身體上看了看,想要看出黃金面具的詛咒的印記,可看了好一會,我始終沒有看見。
想一想,很可能王華的黃金面具詛咒在别的地方,王華還有村長老頭都中了黃金面具的詛咒,莫非這兩個人的一切行動都跟黃金面具的詛咒有關系。
我忍不住摸着褲腰帶的黃金面具,這個黃金面具确實神秘,好像隻有我一個人看得見一樣,無論誰都沒有看見黃金面具。
如若王華還有村長老頭都是被黃金面具的詛咒,那麽我和墨言遇見的事情,基本都是圍繞黃金面具來展開的。
那一雙無形的大手,由始至終都是把我們推向了黃金面具的詛咒,讓我們了解黃金面具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