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已經震驚得無以複加,能不能讓我碰見一個正常人,怎麽老是碰見的不是鬼就是死人。
墨言朝着我看了一眼,我從墨言的眼神當中看見了驚訝。
“要不要回去看看,小孩子還在他的手上。”我急聲道。
墨言苦笑的搖了搖頭,“或許這一切都是幻覺,從我們進來這個村子,我們就陷入了五年前的事件裏面,到底是誰有怎麽大的能量,能讓我們進去五年前。”
我聽着墨言的話,我的腦海裏面浮現出了一個人,那就是白色人影。
在我認識的人當中,或許隻有白色人影最爲厲害,他似乎無所不知。
這種人恰好是最神秘的,就像他的臉上永遠帶着一張神秘的面紗,你永遠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我心中也有些苦笑了,“這一切都是五年前的幻覺,弄這樣的一個幻境迷惑我和你的目的是爲了什麽。”
“雖然是幻覺,但它卻又是最真實存的在,弄出這個幻覺的根本原因,就是讓我們找出兇手,至少婦女大姐的瘋是真實的。”墨言輕聲道。
我心中說不出這到底是啥滋味,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真有假,假有真,要不是我心理強悍,說不定現在我已經崩潰了。
“小葉,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的身邊總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再推動着我們前進,這一雙大手總是讓我們無法擺脫,從而陷入他布置的局,就像現在這樣,我們明明清楚看見的都是幻覺,但是我們還一步一步的往下走了,因爲那個人很清楚我們的性格和秉性,知道我們心中都存有善念。”墨言沉聲道。
“很清楚我們的性格和秉性。”我眉頭一皺,這樣的人應該是我們最爲熟悉的人,那他會是誰!
我想了一會,始終想不到到底回是誰,是老舅還是老劉還是胖子。
墨言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要想這麽多,既然推動我們,那我們就讓他推動,然後我們在推動中尋找我們想要的線索。”
我心中清楚了墨言的想法,墨言想要絕境逢生。
想了一會,我同意了墨言的想法,既然有人想要玩,那我們接着就是,看最後到底是他玩死了我們,還是我們玩死了他。
想開了之後,我就感覺腦子一片清晰,思路也清楚了很多。
“先從婦女大姐身上問問,這裏五年前已經變成了一座荒涼的村莊,而隻有婦女大姐留了下來,那她就是唯一的線索。”我輕聲道。
墨言輕嗯了一聲,同意了我的說法,轉過身把正在跳來跳去的婦女大姐給抓住了。
“大姐,你知不知道這裏有什麽古怪。”我輕聲道。
“你們都是壞人,我打死你們,别碰小孩子,啊啊别碰小孩子,我的寶寶,你們别碰……”婦女大姐不停的嘀咕說道。
我忍不住輕歎了一聲,這根本行不通啊,想要從一個瘋子口中得出有用的線索很難。
墨言讓我退後,我退後了之後,墨言伸出手掐住了婦女大姐的脖子,雙眼瞪得老大,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看着婦女大姐,拿起了一塊石頭,指着手中的石頭大聲說道:“快說,否則我殺了你的寶寶。”
我被墨言這表情給弄楞了,婦女大姐聽見墨言的話,整個人立刻變得驚慌了起來。
“不要殺我寶寶,我說,我說,他們在……他們在一個廢棄的房子裏,啊,别碰我的寶寶。”婦女大姐表情驚恐的很,急忙從墨言的手中搶走了那一塊石頭。
把石頭抱在了懷裏,蹲坐在地上,伸出手輕輕拍着石頭說“寶寶不怕,媽媽會趕走壞人。”
我心中有些難受,好好的人就這樣瘋了。
“哎。”墨言也長長的輕歎了一聲。
想起來了墨言剛才的做法和話,竟然能夠讓婦女大姐說出有用的信息,我心中還是很好奇墨言是怎麽做到的,不由對着墨言問了一下。
墨言看着婦女大姐輕聲說道:“這就是母愛,爲了心愛的孩子,即使她瘋了,她還是有那種保護欲望,我威脅她,就是激發出保護欲望,從而迫使她想起讓她不願意回憶的片刻,而保護自己的孩子。”
我心中不由感慨,母愛這兩個字簡單而偉大,這不讓我想起來了社會上的白眼狼,母親辛辛苦苦把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但最後孩子大了,卻嫌棄母親了,有些人性簡單,而有些人性複雜,有些人性像天使,而有些人性卻像來自地獄的惡鬼。
“那接下來我們要去婦女大姐所說的廢棄的房子嗎。”我輕聲道。
墨言苦笑了一聲,指着周圍說道:“這裏都是廢棄的房子,我們該去那一間。”
我有些懵逼了,這村子都是廢棄的房子,天知道那些人到底在那一間房子裏面。
“小葉,老墨,你們有沒有想過,那阿姨很可能說廢棄的房子不是房子,阿姨瘋了,所以她可能不記得了,你想一想,一個瘋子能區别出狼狗和狼嗎?”雪兒撐着下巴輕聲道。
雪兒的話瞬間給我一棍,是啊,婦女大姐已經瘋了,她根本區别不出來什麽。
墨言看向了雪兒又看向了我,雙眼微微眯了眯,過了一會墨言臉上明白了很多。
“關鍵詞不在于房子,而是在于廢棄這兩個字,什麽地方廢棄物最多。”墨言輕輕問道。
我想也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垃圾堆。”
墨言輕輕的笑了笑,“這村子肯定沒有垃圾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些線索真的廢腦子,一個小小的話裏面竟然還隐藏這樣的意思。
“不在村子上,也隻有在鎮上了。”我輕聲說道。
墨言點了點頭,說先照顧一下婦女大姐,把她安頓了之後,我們再去找垃圾堆。
我說了一聲好,急忙朝着還在跳來跳去的婦女大姐走了過去,把婦女大姐帶到了她的家裏,整理了一下家裏面還能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