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人性,爲了某種東西,而殺了這麽多的無辜小家夥。
“我們先回去。”墨言對着我輕聲道。
我說了一聲好,拿起了兩把鐵鏟跟在墨言的身後,還沒有走進村子裏面的時候,墨言就讓我停下了腳步,柳眉緊皺,雙眼緊盯着前面。
我疑惑的看着墨言,輕聲問道:“怎麽不走了。”
“前面有花轎你看見了嗎?”墨言沉聲道。
我朝着墨言指的方向看過去,确實跟墨言說的一樣,在我們面前還真的有一個花轎,在花轎的兩邊還挂着兩個大紅燈籠。
幸虧我見過更加詭異的東西,否則大夜晚看見這樣的大紅花轎,肯定被吓一跳。
“去看看。”墨言輕聲道。
我心中有些好奇,好奇這個大紅花轎裏面到底有沒有人。
我忍不住朝着後面看了一眼,就看見雪兒小臉充滿了凝重,雙眼緊盯着大紅花轎。
“怎麽了雪兒。”我蹲下去輕聲的對着雪兒說道。
雪兒指着大紅花轎,“那花轎裏面有小屁孩。”
我拉着雪兒的小手朝着大紅花轎走了過去,墨言在我的旁邊,沖着我點了點頭,讓我去打開看一下。
我打開了花轎,急忙朝着裏面看了過去,這一看,我有些傻眼了,我根本沒有看見大紅花轎裏面有人。
“雪兒你說的小屁孩去哪了?”我朝着雪兒說道。
“他跑了。”雪兒輕聲道。
我問跑去哪裏了,雪兒指着前面的房屋。
“這小屁孩長什麽樣?”墨言急聲問道。
雪兒不說話,蹲在地上,拿起了石頭子畫了起來,越畫,我心中忍不住咯噔一聲,雪兒畫的家夥可不就是井裏面的鬼嬰嗎?
“快追,千萬不能讓它傷到别人。”墨言急聲道。
我說了一聲好,雙手緊握着鐵鏟,心中也明白了過來,那井裏面的鬼嬰不是全部的鬼嬰,肯定是哪些歹毒的家夥把一些鬼嬰用來當他們的工具。
轉了一個彎,我和墨言就來到了那家村民門口,我也不說廢話,直接敲門。
可敲了好幾下之後,沒有誰回應我。
“雪兒上。”墨言沉聲道。
“裏面有符咒,我進不去。”雪兒搖了搖頭。
墨言看向了我,不用說我也知道,直接擡起腳使勁的朝着門踢了好幾腳,還用鐵鏟狠狠敲打着門鎖,幸虧這門是木門,三下五除二就把這門給踢開了。
一進去家門裏面我就聞到了一股極其血腥的味道,順手打開了燈,把門上的符咒給撕下來。
墨言臉色凝重的很,直接對着我說道:“裏屋。”
聽着墨言的話,我立刻朝着裏屋走了過去。
一走進裏屋,我有些傻眼了,隻見一個男人躺在了床上,臉上有一條長長的抓痕,臉山全是鮮血,脖子還有牙齒印。
“女人!”墨言急聲道。
我朝着床上的女人看了過去,這女人也死了,隻不過死像驚恐的很,雙眼瞪得老大,嘴巴還微微張開。
這種死的樣子,肯定在生前見到了什麽驚恐的東西,這明顯是被吓死的。
“我們來晚了。”我沉聲道。
墨言忍不住罵了一聲,看着這兩人的死樣,都流露出可惜。
“老墨,小葉,那女人的肚子在動。”雪兒指着女人的肚子說道。
我順着女人的肚子看了過去,這一看,果然如同雪兒說的一樣,女人的肚子在不停的蠕動着。
“鬼嬰鑽進去肚子裏面了。”墨言急聲道。
我忍不住啊的一聲,還沒有說話,墨言就讓我把鐵鏟給拿緊,還給了我兩張靈符紙。
“等一下鬼嬰出來了,你記住用鐵鏟狠狠打在他的腦袋上,把他打了之後,你就用兩張靈符紙貼在他的額頭。”墨言叮囑我道。
我輕嗯了一聲,看着女人肚子不停的蠕動,我就感覺頭皮發麻,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肚子。
墨言蹲下去,伸出了手中的靈符紙,大聲冷喝了一聲,“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冷喝完之後,墨言咬破了舌尖噴了一口舌尖血在靈符上,把靈符貼在了女人的肚子裏面。
靈符一貼,女人的臉變得猙獰了起來,兩顆眼睛珠瞪得大大的,臉上的五官都在扭曲。
“哇哇哇……”一聲聲痛苦聲音從女人的嘴裏面發出。
聽見這聲音,我的心變得緊張了起來,後背都是冷汗,雙眼緊盯在女人的肚子上。
突然間一聲啪的一聲,鬼嬰竟然從女人的肚子裏面撕開了一道口子,大腸小腸搭在了鬼嬰的小腦袋上,鬼嬰的嘴巴還在嚼着一塊肉,怨恨的小眼睛緊盯着我。
整個鬼嬰都是血淋淋的,看起來惡心的很。
“去你老母!”我大吼了一聲,手中的鐵鏟狠狠打在了鬼嬰的頭上,被我這麽一拍,鬼嬰立刻被拍飛了過去,好像被我給拍昏了,一時間站不起來,我心中一喜,急忙拿出了墨言交給我的靈符紙,一個箭步跨過去,貼在了鬼嬰的額頭上。
靈符這麽一貼,鬼嬰就像發羊癫瘋一樣,整個身子再不停的顫抖,哇哇哇的痛苦聲音大叫了起來。
“墨言,成了。”我急忙對着墨言說道。
墨言朝着我走了過來,看着鬼嬰一眼,“該殺的家夥。”
朝着鬼嬰跑過去,伸出手把鬼嬰的頭給掐住,把鬼嬰給拎起來,掏出了身上的幾張靈符紙,不停的貼在鬼嬰的全身。
做完這一切之後,墨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讓我準備壇子過來。
我轉身過去在這一家人裏屋找了一個壇子,墨言把鬼嬰塞進了壇子裏面。
“裏面好像還有東西。”雪兒指着女人的肚子說道。
我還以爲還有一個鬼嬰,心中不由一緊,墨言讓我把壇子抱好。
我點了點頭,把壇子給抱好,墨言拿出了匕首,一步一步的朝着女人走了過去,低下頭看了一下,伸出手從女人的肚子裏面掏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東西。
“是一個活嬰。”墨言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