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還得看看,你還真當我是福爾摩斯啊。”墨言沖着我白了一眼。
我尴尬的摸了摸頭,墨言叫我退下去。
在這期間我不由想了想,如若不是猴子殺人,那當初遇見的猴子臉女人又是怎麽回事。
走出來之後,那老頭急忙朝着我們走了過來,“怎麽樣了。”
“我們發現那朱家漢子不是被鞭子抽死的,而是被鐵鏈勒脖子勒死的。”我輕聲道,雙眼緊盯着這老頭。
一聽見被勒死的,這老頭眉頭一挑,急忙對着我們擺了擺手,“你們一定看錯了,朱家漢子是被打死的。”
我心中不冷哼了一聲,這老頭有點古怪呀。
一聽見被勒死的,老頭就變了表情。
“老伯,能不能帶路,讓我們看看山裏面的山猴子石像。”墨言輕聲說道。
老頭問我們去猴山看石像做什麽,我就說去看看,說不定能夠查出些什麽。
老頭臉色遲疑的很,過一會才對我們說好。
我朝着墨言看了一眼,墨言說先去看看婦女大姐,看完之後,再去山上看看。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回婦女大姐的途中我還問了老頭,朱家漢子先前有沒有什麽疑惑的地方。
老頭隻對着我們說,朱家漢子就是瘋掉,然後就沒有。
我看着老頭一眼,這老頭的表情雖然奇怪,可我卻看不出老頭到底有沒有說謊。
走到了婦女大姐的家,看了看婦女大姐一眼,整個人變得更加的癡呆了,就連米粥都不會喝了,就會不停的傻笑。
我和墨言的意見有些不一樣,墨言說是惡人殺人,但我還是感覺是惡鬼殺人,惡人不可能讓一個人一晚上變成瘋子。
在婦女大姐家做了一會,墨言就對着我說,讓我和她去山上看看那尊石像到底有什麽不同。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墨言一起去,本來雪兒還想去的,被我拒絕了,雪兒身上存有陰氣,帶着她一起去有些不好。
本來想叫老頭和我們一起去,可被老頭給拒絕了,說家裏面有事情要處理一下。
就介紹了一個中年男人帶着我們一起去,這中年男人很瘦,頭發已經沒有了。
邊走的時候我還問了一下中年男人,問這座山平時有沒有啥奇怪之處。
中年男人對着我搖了搖頭說沒有,就是因爲朱家漢子把猴子給打死了,才發生接二連三的古怪事情。
我還忍不住問了朱家漢子有沒有得罪過人,似乎因爲我的話有點多了,還是我的問題讓中年男人有點煩了,中年男人不願意搭理我。
我也懶得自讨沒趣,這座山路很平滑,不像其他山路一樣難走,走了幾十分鍾後,我就看見了那座石像。
這座石像很普通,就是一塊山石雕刻成猴子的樣子。
走到了石像的旁邊,我伸出手剛要拍石像一下,這中年男人立刻走了過來,伸出手把我給推了一把。
中年男人臉色帶有憤怒,“不能拍打猴仙。”
我聳了聳肩把手收回來,這猴子石像把村子都弄成了這樣,這漢子還維護成這樣。
“你們可以看,但不能做出有損壞猴仙的事情出來。”中年男人嚴肅的說道。
我隻看了一眼中年男人,懶得跟着他說些什麽,走到了墨言的旁邊,見墨言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些什麽。
我也學着墨言的樣子蹲在地上,雙眼緊盯着地面,我并沒有看出任何的東西出來。
墨言掏出了匕首輕輕在地上劃了一刀,柳眉緊緊的皺起來,擡起頭朝着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有古怪。”
我朝着墨言的匕首上看了一眼,看見了墨言的匕首上有幾根頭發絲。
“你看出什麽了嗎?”我輕聲道。
墨言臉色很凝重,“這下面有死人。”
我心中一驚,急忙朝着地下看了過去,伸出手微微刨了一下,墨言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對着我搖了搖頭,指着這個漢子。
我心中明白,墨言肯定在提防着這漢子,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層。
“這裏沒有發現什麽,墨言我們走吧。”我随意的說道,對着墨言使了一個眼神。
墨言伸了一個懶腰,“看來真的是猴兒殺人,這件事情我們就不用調查了。”
我心中有些疑惑,不過很快我就明白了過來,墨言之所以這麽說,是給中年男人聽的。
我想起來了老頭之所以不帶路,原因估計也簡單得很,就是怕我們萬一發現了什麽,那老頭根本阻止不了我們。
這中年男人卻可以,從開始推我一下,這中年男人隻使用了一點力氣,卻把我推得差點摔到。
“回去吧。”我輕聲道。
我們回到了婦女大姐的家裏面,在婦女大姐家裏面呆了幾個小時,那中年男人一直都在一旁。
晚上十點多鍾的時候,墨言對着我使了一個眼神,讓我走進房間裏面,鑽進了被窩裏面,墨言對着我招了招手讓我上來。
我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頭,“墨言,這不太好吧,孤男寡女的,萬一差槍走火,那啥。”
邊說我邊鑽進了被窩,墨言見我過來,急忙說道,快點。
我心中一驚,哎喲我去,墨言居然變得怎麽猴急了,不過嘿嘿,我喜歡。
剛想脫開衣服,墨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腦子都裝什麽,能不能想點好的,那中年男人一直都在外面,躺下來裝睡覺忽悠他。”
我啊的一聲,心中尴尬不行,“哈哈,我其實也是這麽想的,你看,我脫衣服睡覺就是顯得真實一點。”
墨言白了我一眼,把被子蓋住了我。
我雙眼微微看着門邊,突然間門推開了一下,我就看見了那個中年男人伸出了頭過來,看着我們一眼之後,中年男人把手伸進了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個小玩意放在了門上。
光線太暗,我并沒有看見這中年男人放着什麽東西,不過這玩意的大小有點像朱家漢子房梁上的人偶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