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跳,這老瞎子已經死了,現在的他隻不過是女屍控制的毒屍。”墨言冷聲道。
“我們一起跳。”我急聲道。
“一起跳的話,他會追過來的。”墨言搖了搖頭。
我心中咯噔了一聲,明白了墨言再想什麽,肯定是在想着拖延毒屍,而讓我獲得求生的機會。
“下過墓的人都得死。”
趙瞎子的臉上突然間多處了一個櫻桃小嘴,小嘴微微動了動,發出了詭異的聲音。
這小嘴,我心中明白,這小嘴跟本就是女屍的嘴巴。
“好好照顧他。”墨言對着雪兒說道。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墨言快速的走到我的身邊。
“如若隻能活一人,我希望你能活下去。”墨言的聲音在我的耳畔上想起來。
墨言伸出了手,一手刀砍在了我的後脖子上,緊接着我推向了洞口下面。
我想閃開可是墨言的速度實在太快,我根本躲閃不及,整個人直接從摔下去。
“墨言……”我大聲道。
墨言扭頭對着我微笑了一下,轉過了身子,朝着趙瞎子沖了過去。
墨言的身影變得越來越小,撲通一聲,我掉下去了水流裏面,一股冰冷的感覺充斥着我的全身。
我想遊過去,可水流太大,我隻有被沖下去,再想動彈的時候,後脖子上傳來的疼痛,讓我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的,緊接着我就什麽也感覺不到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在我昏睡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了我已經死了,在地府裏面猶如行屍走肉般的前行。
緊接着我就聽見了一聲聲小葉的叫喊聲,身子被推動了一下,我醒來睜開了雙眼。
“小葉,你再不醒,我還以爲你死了,埋你的坑,我都挖好了。”雪兒蹲在我的身邊說道。
我扭頭朝着旁邊看了一眼,喲呵,果然有一個坑,剛想說雪兒幾句,我突然間想起來了墨言。
心中不由一疼,墨言爲了救我們,從而抵擋住了已經變成屍毒的趙瞎子。
“雪兒,墨言呢。”我急忙抓住雪兒的說,沉聲道。
“老墨,已經死了。”雪兒輕聲道。
“啊!”我被吓了一大跳,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墨言不可能死了。”
“跟你開玩笑的,瞧你緊張個勁,真是沒意思。”雪兒白了我一眼,走到了一個草叢邊,扒開了草叢,“諾,老墨在裏面。”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真想敲打一下雪兒,這人命關天的事情怎麽能用來開玩笑。
“墨言怎麽了。”我急聲道。
雪兒嘟了嘟嘴,“你對她親親。”
“啥親親。”我懵逼問道。
“哎呀,我都有點害羞了,就是嘴對嘴,親親嘛,上次老墨把你從水上救出來,也對你親親了。”雪兒嫌棄的白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額頭,人工呼吸,被這小丫頭說做了親親。
說真的,我可不是乘虛而入啊,爲了救命隻能夠親親了。
對着墨言做了人工呼吸,也不來得及品嘗那是啥滋味,隻想救回墨言。
做了好幾下之後,墨言輕咳了好幾聲,把水都吐了出來。
我輕輕拍了拍墨言的臉,喊了幾聲墨言。
“哎呀,小葉,你怎麽那麽色,上次老墨跟你親親,都沒有按胸,這一次你親親,怎麽老是按胸。”雪兒輕聲嘀咕道。
我臉已經黑了,這小丫頭變得更加的鬼精了,再說了,這也是需要的,不是說,那啥會變大嗎。
我剛想使勁叫醒墨言,雪兒輕輕拉了拉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一邊,那小臉神秘兮兮。
“小葉,你有沒有感覺老墨好奇怪呀。”雪兒小手撐着下巴說道。
“哪裏奇怪了。”我眉頭一皺。
“她明明可以打赢那毒屍的,可她沒有,還把你給推下去,我就感覺她有點不對勁呀。”雪兒輕聲道。
“别胡說,墨言是爲了救我們,那毒屍厲害着呢,墨言肯定打不過。”我沉聲道。
“呵呵……”雪兒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幹笑道。
我對着雪兒翻了一白眼,如若雪兒說的話是真的,那這一切就是墨言自編自導的苦情計?
我搖了搖頭,把腦海的想法給拍出去,我不應該懷疑墨言,即使墨言有什麽目的,退一萬步來講,她從未想過要我的命。
“小葉,老墨醒了。”雪兒輕聲道。
我急忙走了過去,見墨言睜開了雙眼,我心中松了一口氣,隻要墨言沒事就好。
“怎麽樣,還好嗎?”我把墨言給扶起來說道。
“我感覺老墨不好,你看你把老墨的嘴都親紅了,這人能好嗎?”雪兒指着墨言的嘴說道。
“去去去,一邊玩泥巴去。”我的臉有些挂不住了,立刻對着雪兒說道。
雪兒對着我吐了吐舌頭,走過去幫着墨言整理胸口的衣服,“哎呀,墨言你有沒有感覺胸變大了。”
我無語了,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别處,雪兒這小丫頭到底從哪裏學到這些的。
墨言拍了雪兒的手一下,“你這小淘氣。”
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朝着四周看了看,在我們的旁邊是一條河流,周圍到處山峰,也沒有見到有一戶人家,不知道是被水沖到了哪裏。
“趙瞎子他們。”我輕聲問道。
“他們都死了,但有一個人我不确定她死沒死。”墨言說道。
我腦海浮現出孫萌的模樣,立刻問道是不是孫萌。
墨言點了點頭,“确實是她,她是最大的變數,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她跟着趙瞎子做什麽,我想不應該是爲了地圖。”
我驚哦了一聲,趙瞎子,苗婆婆,這兩個人都是爲了地圖而來,那就顯示出地圖的重要性,孫萌不是爲了地圖,又會是爲了什麽。
不過現在想一想,那墓中根本沒有地圖,這點是我最爲困惑的。
趙瞎子,苗婆婆都說墓中有地圖,可一下墓,地圖根本沒有,這點就讓我感覺困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