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紮好了之後,老蔫才退到了一邊。
“那男嬰肯定還在樹上,他一定是在守護着兩口棺材,給老子開,等他娘的從樹上下來,老蔫你給老子打死他。”趙瞎子怒聲道,整張老臉變得蒼白的可怕。
老蔫點了點頭,“放心吧趙爺,他敢下來,我第一個打他成窟窿塞子。”
我朝着大樹看了一眼,心中還好奇那個男嬰到底是啥玩意。
還沒有等我開口,老蔫先問了“趙爺,那男嬰到底是啥玩意,毒素強得離譜。”
“一個毒娃娃,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顆大樹的屍油就是給這男娃給吃的,培養他就是爲了守護這個墓。”趙瞎子沉聲道。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這到底是什麽墓,殺了千人養了這顆大樹不說,還培養出這個古怪的男嬰。
“打開中間的那一口棺材。”趙瞎子沉聲道。
我朝着墨言看了一眼,知道這趙瞎子肯定在說我們兩個人了,墨言點哦點頭,對着我說了一聲走。
我和墨言走到了這口棺材的旁邊,這口棺材應該是主棺了,我心中越來越忐忑了起來。
主棺才是最詭異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雙手剛握緊了棺材蓋,我心中就感覺不太對勁了,這棺材蓋好特别啊。
比起剛才的棺材蓋,這棺材蓋足足厚了兩三倍,在棺材底部有很多的樹根。
墨言對着我說了一聲開棺,我猛然用力,這口棺材紋絲不動,不管用了多大的力氣,這棺材蓋始終一樣,不動一點分毫。
“怎麽回事?”老蔫冷聲道。
“棺材蓋掀不開。”我輕聲道。
趙瞎子臉色一沉,在老蔫扶持下,走到了棺材的旁邊,伸出了手拍了拍棺材蓋,低下頭聞着棺材蓋。
“雙生棺。”趙瞎子沉聲道。
“這是雙生棺!”老蔫表情一驚,大聲道。
趙瞎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沒錯,這就是雙生棺,這口主棺不得了,埋葬的人不是王侯就是皇親國戚。”
我心中還在疑惑雙生棺到底是啥玩意,墨言看着我一臉迷糊的樣子,對着我開口說道:“所謂的雙生棺,就是一口棺材裝有兩人,但棺材又是兩個人的棺材。”
我被墨言的話給弄懵逼了,一口棺材裝兩人,可爲什麽有是兩個人的棺材。
我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你是說這口棺材是上下模樣的那種,就像大學宿舍上下鋪?”
墨言輕嗯了一聲,“這種棺材很不簡單,剛才我摸了一把,這棺材是沉香木做的,棺尾和棺首都是不一樣的木料,其中棺材底下是老樹盤根。”
聽着墨言說老樹盤根,我不由想歪了,我早就看見了棺材底下有很多的樹根了。
“這些樹根又有什麽用?”我眉頭一皺的說道。
“養棺中人,知道男嬰爲什麽不腐爛嗎?就是因爲這老樹中的屍油,這顆樹之所以在這裏,就是爲了養棺中人。”墨言沉聲道。
聽着棺中人這三個字,我的下意識以爲棺材裏面的人也是像剛才的男嬰一樣是活的。
墨言讓我放心下來,還讓我注意趙瞎子的右邊口袋,說那邊口袋有一顆眼珠子。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明白。
朝着趙瞎子看過去的時候,趙瞎子就蹲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摸着棺材,仿佛撫摸着老婆一樣,那動作輕柔的很。
“不得了啊,當初我還以爲這隻不過是普通的棺材,沒有想到竟然是雙生棺。”趙瞎子邊摸還邊感歎。
“趙爺,要不然我們直接把棺材給砸了。”老蔫大聲道。
“放屁,這種棺材砸了豈不可惜,搬出去賣掉話,你祖孫三代都不用幹活了,直接吃香喝辣的。”趙瞎子冷聲道。
我心中有些無語趙瞎子,這麽大的棺材,趙瞎子還想着搬出去。
“那怎麽辦,這口棺材又不能砸,我們根本開不了。”老蔫臉色滿是疑惑。
“這棺材有機關的,能把屍體裝進去,自然有能把屍體拉出的機關。”趙瞎子輕聲道。
我不說話,想要看看趙瞎子怎麽開棺。
趙瞎子的雙手不停對着棺材摸來摸去,好了一會,趙瞎子才緩緩的站起來了身來。
“找一根木棍,捅着棺材底部下的最右邊的洞眼。”趙瞎子輕聲道。
老蔫找了一個木棍,按照了趙瞎子說的地方,把木棍給捅了進去。
嚓的一聲,木棍瞬間被斬斷,我心中不由暗歎了一聲,這要是用手伸進去的話,手指肯定被斬斷了。
“棺材底部上有很多的洞眼,你按照北鬥七星的分位去捅棺材底部的洞眼,千萬别捅錯了。”趙瞎子冷聲道。
老蔫點了點頭,按照北鬥七星的位置去捅棺材底部的洞眼。
北鬥七星的方位,我也清楚一點,老蔫的木棍好像捅錯了一個方位。
老蔫也知道自己捅錯了一個方位,說了一聲不好,立刻抽開了手,可突然間棺材底部嘩啦聲音響起來,黑色的液體直接從棺材底部滴答滴答的流出來。
黑色液體才沾了老蔫的小手指,老蔫的小手指快速腐爛了起來,就好像抽煙一樣,猛然吸一口,煙就會縮短。
“趙爺我的手!”老蔫驚慌道。
趙瞎子拿出了那把砍他的手,立刻朝着老蔫的手指砍了過去,把手指給砍了下來。
“啊!”老蔫大聲吼了一聲,立刻蹲在了地上,十指連心,那疼痛自然不用多說了。
老蔫還是沒有趙瞎子狠,我朝着黑色液體看了一下,再看着地下砍斷的手指,不到三秒鍾,那顆手指徹底的融化了,就像冰淇淋在滾燙的鐵闆上一樣,留下來隻有黑乎乎的血液。
我心中立刻明白了過來,我知道小東的臉爲什麽會腐爛了,肯定也是沾到黑色的液體了。
“趙爺,這黑色的液體到底是什麽,沾在手指上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一點疼痛,可手指卻在快速的腐爛。”老蔫緩了一口氣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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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4更,明天我再補一更,熬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