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婆婆這黑衣男人你去哪裏弄來的。”我沉聲道。
“一方勢力的派來給我當打手用的,怎麽你認識這個人?”苗婆婆說道。
我搖了搖頭,想苗婆婆口說的一方勢力是哪一個實力,走過去把黑衣男人手上衣服給拉開,确實有跟老劉一模一樣的印記。
“你是老劉?”我狐疑道。
黑衣男人默不作聲,我心中好奇的很,這黑衣男人到底是不是老劉,雖然身影跟老劉很像,手上也有跟老劉一模一樣的傷疤。
“你帶來的其他人,他們的手是不是有這樣的印記。”我急聲道。
苗婆婆點了點頭,“每一個人都有這樣的印記,你認識的人莫非也有。”
我輕嗯了一聲,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凳子上。
苗婆婆口中的其他勢力到底是什麽勢力,問了苗婆婆,苗婆婆搖了搖頭,不打算告訴我。
我心沉了下來,如若按照苗婆婆的話來看,老劉很可能是苗婆婆口中所說的勢力,那麽老劉當初接觸我,肯定是有目的而來的。
想到了這裏,我心中變得越來越沉重了,老劉啊老劉,你真是讓我越來越看不透了。
“那你們爲什麽要殺死胖子三叔。”我問道。
苗婆婆指着我手中的地圖,我心中立刻明白過來,苗婆婆爲了地圖而把胖子三叔給殺了。
這不由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話,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小子,跟你啰嗦了老半天是時候上路了。”苗婆婆輕聲道。
我還想說些什麽,我隻感覺後脖子一疼,我就昏了過去。
等我再醒來的時候,我就被捆綁在了一輛車子上,車子颠婆得很厲害,這種路段,很可能是在土路。
朝着旁邊看了過去,我心中一緊,墨言靠在後車廂的鐵架子上,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情況怎麽樣了。
雪兒始終被一個大鐵籠子關在裏面,也是昏迷的狀态。
我輕喊了好幾聲,沒有人回應我,想要看外面,後車廂都是大黑布蓋住,根本看不見。
我看了四周一會,我便不再看下去,肯定是苗婆婆帶我們去盜墓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隻能夠既來之則安之了。
我慢慢的挪移到墨言的旁邊,身子不停碰着墨言,想要把墨言給碰醒來,碰了好幾次之後,墨言才微微張開了雙眼。
“墨言,怎麽樣了,身子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我急聲道。
墨言輕咳了兩聲,看着車廂一眼,“我們要被帶去哪裏。”
我急忙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墨言,墨言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我們配合他們,等到了墓地,我們慢慢找機會收拾他們。”墨言沉聲道。
“可他們要我盜墓,我不會啊。”我輕聲道。
墨言搖了搖頭讓我不要擔心。
“苗婆婆既然知道你家族的事情,她肯定知道你不會盜墓,或許她要你過來,并不是讓你盜墓,而是讓你看某些東西。”
我有些迷糊的看着墨言,看東西看古董我也不懂行。
“你還記不記得畫中的字。”墨言輕聲道。
我點了點頭,說記得。
墨言這句話,我心中立刻明白了過來,“你是說,他們看不見墓地裏面字。”
墨言輕嗯了一聲,跟我說了一切見機行事,千萬不要着急,等下了墓之後,才是我們翻身的時候,但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我說了一聲好,讓墨言休息一會,跟着我墨言确實受苦了。
看着雪兒一眼,我又問雪兒怎麽樣了,墨言讓我不要擔心。
我不再說話了,心中又忐忑還有一點期待,我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墓讓我大爺爺和二爺爺都留在那裏。
坐了三四個小時的車,屁股都坐疼了,卡車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卡車剛停下來,頭頂上的黑布也被拉下來,陽光刺入我的眼,我不由微微眯了眯。
“把他們弄下車。”苗婆婆的聲音傳了出來。
兩個男人走過來,把我擡起來,就像擡牲口一樣,粗魯的很,直接把我給扔下了車。
幸虧卡車下面都是草叢,摔下去也不疼。
相對而言,墨言還是比較好,自己走下車。
“把他們手上的繩子都給解開。”苗婆婆輕聲道。
幾個黑衣男人把我的手上的繩子都解開了,我指着雪兒讓苗婆婆把雪兒給弄醒過來。
苗婆婆拿了一個小瓶子,放在雪兒的鼻子下,雪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看見苗婆婆,就開口大罵“死老太婆。”
我怕雪兒惹怒了苗婆婆從而受到傷害,立刻把雪兒給拉過來,對着她搖了搖頭。
苗婆婆冷不丁的朝着雪兒看了一眼,哼了一聲。
下車之後,我就朝着四周的看了一眼,得熟悉環境。
我們被苗婆婆帶到了一座山林外,這座山林一山連着一山,從遠處看就像一條長龍一樣,山中的樹木很多。
我又看周圍的人,除了我和墨言雪兒之外,苗婆婆這一隊人就有四個,再加上我們,這一隊人就是七個,可我沒有看見孫萌。
“上山之前我得說兩點,我希望你們都可以記得清楚,要是犯了山上的大忌,死了可别怪我這個老婆婆沒有提醒過。”苗婆婆冷聲道。
一些大山我知道邪門的很,苗婆婆的話,我立刻豎起耳朵開始聽。
“上山之前,夜裏不能小便,二,上山夜裏不能大吼大叫,更不能夜裏使用打火機,隻能夠打電筒。”苗婆婆看着我說道。
我知道苗婆婆這番話,肯定是針對我說的,我點了點頭。
夜裏不能小便,因爲小便是騷味,騷味容易引來一些不好的髒東西,至于不能打火機,這點也跟前面一樣,都是容易引來髒東西,爲什麽能打手電筒,是因爲火跟光不一樣,有些髒東西怕光而不火。
看着我乖巧的模樣,苗婆婆滿意輕嗯了一聲,沖着身邊的三個黑衣男人擺了擺手,說一聲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