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家譜裏面有我大爺爺的名字,我還以爲四爺爺就是我的親爺爺。
吃了早飯,我對我老爹說,四爺爺走了。
老爹點了點頭,輕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我知道我老爹肯定知道一些我根本不知道事情。
家裏面的人都不可能告訴我,我心中也沒有辦法,總不能把刀架在父母親脖子上讓他們說吧。
收拾了東西之後,跟着爹媽說幾句注意身子的話,我就和墨言去往了市區裏面。
“小葉,你老舅你一定要多多小心,還有去了之後,少跟大胖子來往,老劉你也要小心一點。”墨言對着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讓墨言放心吧。
大胖子,老舅,老劉,三個人當中,老舅和老劉騙得我最慘,大胖子還好一點,至少他騙了我,但他也說了一些真話。
回到了市區,我叫墨言跟我一起住。
墨言眨了眨眼,說還不到時候。
我也沒有強求了,總是有事情,我就找墨言,我心中也有些不好意思。
回到了面具鋪裏面,我就看見雪兒坐在凳子上,這個情景我感覺很像當初我回來面具鋪的時候,雪兒就是坐在凳子上,隻不過那不是雪兒,而是慕容絮而已。
現在慕容絮已經死了,不可能再假扮任何的人了,想到了這裏,我松了一口氣,叫了一聲雪兒。
雪兒從凳子上站起來,朝着我看了一眼,跑了過來,嘟了嘟嘴有些生氣的說道:“葉樂,你跑哪去了,這麽久了,我都還以爲你死了。”
我對着雪兒翻了翻白眼,有這麽詛咒人的嗎?我問了雪兒當初去了哪裏,雪兒說她一直都在面具鋪裏,但有一天她被封在房間裏面出不來。
我心中明白肯定是慕容絮做的好事,對于雪兒我是相信的。
我拿出黃金面具出來,讓雪兒好好的看看。
雪兒雙眼緊盯黃金面具,左右的看了看,小臉變得很凝重。
“怎麽了?”雪兒這幅表情,讓我心中充滿了好奇。
“這面具裏面有一個鬼娃娃。”小雪對我說道。
我被吓了一跳,面具裏面有個鬼娃娃。
我把面具給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我沒有發現任何的古怪,我突然想起來,我根本看不見鬼。
“雪兒,你能不能把他給趕走。”我急聲道。
雪兒搖了搖頭,“我趕不走,但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怨氣,他是一個好鬼娃。”
我眉頭緊皺,黃金面具的詛咒莫非是因爲面具裏面的小鬼,我想了一下,感覺根本不可能。
小鬼沒這麽大的本事,最關鍵的是,我得了面具這麽久了,我都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我本來還想把跟墨言一模一樣的臉皮給雪兒看一下,可一想我還是算了。
雪兒把黃金面具還給我,我把面具收起來,就在收面具的那一瞬間,我的手機就響起來。
來電顯示是墨言的,我接通了電話,我還沒有開口說話,電話那一頭就已經開口說話了,墨言讓我好快來她們學校。
墨言的口氣很急,我立刻挂了電話,把黃金面具放在褲腰帶上,我本想讓雪兒在家裏面呆着,雪兒先開口說讓我把她帶過去。
我就把雪兒帶過去,前往墨言的學校裏面。
一到學校,我就看見了很多的警車,正在想問怎麽回事,我就聽見了墨言喊我。
我朝着聲音的源頭一看,就看見墨言在校門口站在,對着我招了招手,我帶着雪兒朝着墨言走去,問了一下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墨言表情跟嚴肅,讓我先不要問,去看看就知道了。
墨言把我帶進去學校裏面,剛走沒幾分鍾,我就看見了學校裏面有很多的人圍成了一個圈,我擠進去一看,心中忍不住咯噔了一聲。
五個屍體躺在了地上,屍體被白布給蓋住了,但是從腳來看,這五個屍體都是女性。
“這五個人她們的臉都被割了。”墨言對着我沉聲道。
我吓了一跳,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褲腰帶裏面的黃金面具,黃金面具還在我褲腰帶裏面放在。
“她們的臉被割得怎麽樣?”我壓低聲音說道。
墨言跟了一個警察說了些什麽,那警察同意讓我們過去看,我走到了一具屍體的旁邊,輕輕拉了一下白布,我心中吓了一跳,臉皮完全不見了,血淋淋的人臉看起來觸目驚心。
最重要的是這割臉的手法跟那個女大學生割的一模一樣。
黃金面具明明在我這裏,她們的臉爲什麽都被割成這樣了。
我退後了好幾步,心中驚奇得很,把我的想法告訴了墨言。
墨言表情凝重,“或許這裏有兩個黃金面具。”
我啊的一聲,兩個黃金面具。
還沒有等我過多的驚訝,墨言又說,有可能我得到的黃金面具是假的,真正的黃金面具還在别人的手上。
我心中越發越的迷糊了,這兩個都有可能,不過我更加相信有兩個黃金面具。
這個黃金面具不可能是假的,至少這個黃金面具裏面存有跟墨言一模一樣的臉皮。
看着五個人都割下來的臉皮,我心中也有些惶恐,如若真的有兩個面具,當初把那個女大學生臉皮割下去的黃金面具,有可能不是我現在帶的這個。
加上先前雪兒還說黃金面具裏面的小鬼是好的鬼娃娃。
我猛然間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在老舅的床底下,聽見一男一女的說話,他們要别人的臉皮。
我把這件事情跟墨言說了,墨言說了一句話有可能。
慢慢的想,我就發現割人臉皮的受害者都是女大學生,而且還是長得很漂亮的女學生。
“他們一次性割這麽多的人臉,他們下一次肯定還來割,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割了她們的臉皮。”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想,墨言對着我說了一聲好,跟那些警察說了幾句話,那些警察都點了點頭。
我發現墨言都認識這些警察,我問了墨言,墨言說經常幫一些警察破案拿外快,所以一回生二回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