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對着我搖了搖頭,指着前面的大樹,“你要是避開眼前的生死門,你認爲這大樹能夠讓你走嗎?”
我緊盯着眼前的大樹,很不明白墨言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想走就走,莫非着大樹能夠攔着我。
我一臉不明白,墨言開口說道:“聽過食人樹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隻知道食人花和食人魚。
墨言說眼前的大樹就是食人樹,還說了,唯一的活路就是通過的食人樹樹枝弄成的兩扇門。
這兩扇大門給我感覺很一般,就是看了這張紙條上的内容才讓我對眼前的兩扇大門産生變化。
一生一死的選擇,無疑讓人感覺很焦慮不安。
“走那一扇門,你說吧。”我對着墨言沉聲道。
我相信墨言,好比相信自己一樣,如若走錯了,死了我也不怕。
墨言雙眼緊盯着正在兩扇大門直接徘徊的慕容絮,對着我說了一聲走。
我走在了墨言的身後,就在這個時候,墨言的手動了,跑到了慕容絮的身後,猛然伸出手把慕容絮推進了兩扇大門當中的其中一扇。
我驚呆了,根本沒有想到墨言會把慕容絮給推進去。
慕容絮一進去兩扇大門其中一扇的時候,樹枝圍成的大門快速散開,一根根樹枝兇狠的刺向了慕容絮。
就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尖刀,快如閃電一般的速度。
慕容絮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幾百根樹枝立刻把她給刺成了刺猬。
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等看着慕容絮已經被刺成這樣,我才反應過來,看着墨言,我結結巴巴的,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再看着慕容絮,慕容絮瞪大了雙眼,嘴皮輕輕動了動“小心……端木……”
還沒有說完,墨言掏出了一把尖利的小刀直接朝着慕容絮扔過去,小刀刺入了慕容絮的胸膛。
我心中驚呆了,我很不明白,墨言爲什麽要殺了慕容絮,慕容絮隻說了四個字,小心端木後面的字根本沒有說清楚,就被墨言給殺了。
“墨言你……”我很不解的看着墨言。
墨言深呼吸了一口氣,扭頭看着我,“你得相信我,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活下去。”
“我就是相信你,所以你做什麽事情,我都認可,可爲什麽要殺了慕容絮。”我沉聲道。
“你不能知道太多,越知道的人死的越快,我是在救你。”墨言輕聲道。
我搖了搖頭,很不解的看着墨言,知道太多的人死得越快,可我尋找面具不就是爲了尋找真相嗎?
我知道墨言肯定不會和我說的,再看慕容絮,慕容絮的身體在快速的變老,眨眼睛就變成了一個老太婆。
“雪兒的身體啊,這這……”我驚聲道。
被刺在上面的可是雪兒的身體,并不是慕容絮的,被刺成了這樣,雪兒不是跟着死了嗎?
“你真以爲她附身在雪兒身上嗎?她隻不過是變化成雪兒的模樣而已,要記得她曾經也那樣變化成大胖子。”墨言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我松了一口氣,但我很好奇,這顆樹怎麽能把慕容絮給刺死了,要知道慕容絮可是鬼啊。
墨言對我說了兩顆樹誰都可以刺死,鬼也不例外。
慕容絮進了右邊的門被樹枝給刺死了,那也就是在說右邊的門是死門,左邊的門就是生門。
墨言把慕容絮推進了右邊的門,到底是想用慕容絮來當探路石還是另有什麽用途。
我想起來了當初慕容絮說我身邊的女人有秘密的時候,墨言的态度很激烈。
會不會是墨言想要殺人滅口,所以才會把慕容絮給推進去。
我很不清楚墨言的動機是什麽,或許墨言說的一樣,是爲了我好,爲了救我的命,所以才會把慕容絮給殺了。
慕容絮死得也不是沒有價值,至少用她來探出了死門。
“墨言,我們塊走吧。”我輕聲道。
墨言雙眼緊盯在兩扇大門,對着我搖了搖頭,“往回走。”
我被墨言的話弄得迷糊了,前面不就是生門了嗎?隻要有出這個門,我們不就得救了嗎?爲什麽還要往回走,不是說往回走食人樹不會放過我們的嗎?
“這兩扇門并不是生死門,全部都是死門。”墨言沉聲道。
墨言的話讓我吓了一跳,這兩扇門居然沒有生門,全部都是死門。
如若全部都是死門的話,墨言爲什麽又要把慕容絮給推進去,我根本不清楚墨言到底在做些什麽。
墨言快速的朝着前面跑,跑了幾分鍾,我們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擡起頭朝着挂着慕容絮屍體的大樹上看去。
我發現慕容絮的屍體竟然不見了,墨言表情變得凝重得很。
“屍體被要走了。”墨言輕聲道。
“慕容絮的屍體到底能做什麽。”我問出了我心中疑惑的問題。
隻不過是一具屍體而已,慕容絮要回她的屍體我感覺合理,可老舅要慕容絮的屍體做什麽,我想破了腦子我都想不到慕容絮的屍體能做什麽,莫非要奸—屍不成。
“慕容絮的屍體容貌跟千年女屍的容貌很像,你老舅或許是爲了慕容絮的臉。”墨言輕聲道。
“千年女屍?”我輕聲喃喃道,這千年女屍又是什麽鬼,老舅把慕容絮的肉體放得這麽嚴密就是爲了要别人一張臉皮。
“你知道什麽,能不能告訴我,别在隐瞞我了行嗎?”我輕聲道,我真的累了,我真的不想被騙來騙去,我現在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我的小日子,這都不行嗎?
“我隻能夠告訴你,黃金面具能把人的臉給割下來,而你的老舅要黃金面具就是爲了把慕容絮的臉給割下來,冒充千年女屍的面容。”墨言壓低聲音說道。
“冒充千年女屍的面容來幹什麽?”我急聲道。
“我隻知道這麽多了。”墨言搖了搖頭。
我眉頭緊皺了,千年女屍黃金面具,這到底隐藏着什麽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