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真正的慕容絮,而你隻不過是慕容絮的靈魂,你跟我們來并不是尋找黃金面具,而是來尋找你的肉身!”墨言冷聲道。
墨言的話讓我再一次震驚得說不出話了,李佳佳就是慕容絮,而慕容絮就是王馨,她們就是同一個人。
想了想之後,我心中徹底的明白,爲什麽慕容絮會弄成假的大胖子,爲什麽慕容絮會附身在雪兒的身上。
因爲她是鬼,隻有鬼才可以做到,這也是爲什在監控錄像面前看不見假的大胖子真正原因,因爲她是鬼,而她之所以怕狗,也因爲她是鬼。
“你是鬼!”我退後了好幾步,雙眼緊盯着慕容絮,我沒有想到,我竟然和鬼生活了這些日子,我更加沒有想到,這個鬼竟然是李佳佳,她竟然用來很多種身份來騙我,我更加沒有想到,她潛伏在我的身邊這麽久了,我卻看不出來!
突然間我又想到了棺材底下的字,我瞬間就明白了起來,原來棺材底下的字已經在提醒我,慕容絮已經死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終于把慕容絮的面紗給徹底的拿開,她是一個鬼。
“好厲害!”片刻之後,慕容絮擡起了手輕輕拍了拍手掌。
“沒錯,我是一個鬼,但我很好奇,你從哪裏知道我是一個鬼!”慕容絮看着墨言說道。
墨言冷聲哼了一聲,指着棺材尾巴,冷聲道:“慕容絮确實是你的真名,但是生辰八字根本不是你的生辰八字,而是你的死亡日期,如若我猜的沒有錯的話,你是1987年就已經死了,再結合棺材底下的那一個死在,加起來就是,慕容絮,1987,12.17,死。”
“刻棺材的人把死字刻到了棺材底,所以我們當時産生一種疑惑,就認爲隻不過是你的生辰八字,從而被你迷惑。”墨言解釋說道。
“厲害啊,果然厲害!”慕容絮點了點頭。
我心中對于墨言也佩服的很,真不知道墨言的腦袋瓜子是怎麽長的,跟她一比,我就是一個智障。
“既然你都清楚,我也不再隐瞞了,我确實是來這裏要我的肉體,之所以說要黃金面具,隻不過是把你們引過來而已。”慕容絮輕聲道。
慕容絮都交代清楚了,我心中明白了很多,但我心中疑惑的,“既然你的目标是肉體,爲什麽當初你還冒充假的大胖子去老劉家尋找黃金面具。”
這一點我心中很不明白,既然是要肉體,直接去要肉體算了,幹嘛還來老劉家要黃金面具,這不是很矛盾嗎?
慕容絮聽見我的話,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因爲我要把你的老舅引出來,隻有把你的老舅引出來,我才知道,我的肉體被他放在了哪裏。”
我雙眼微微眯了眯,慕容絮的話,我想起來,怪不得當初老舅一聽見我跟大胖子在一起,老舅就趕了過來,因爲老舅知道,跟着我是假的大胖子,而且老舅還提醒我說道,不要跟假的大胖子在一起,因爲他是鬼。
現在想起來,老舅并沒有騙我,而慕容絮真的是鬼。
“好騙局!”我驚聲道。
我感覺已經很可悲,身邊的人不斷的利用我去騙對方,而我就像是一個傻逼一樣,隻有不停的被騙。
這不由讓我想起了一句話,不能怪我方太弱,而是敵人太狡猾。
我疑聲道:“那你直接跟我說要肉體就行了,何必弄出這麽大的圈子。”
慕容絮冷笑了一聲,“因爲你身邊監控太多,要說肉體,都知道我是誰,要是知道了我是誰,我怎麽會找到我的肉身。”
我無話可說了,指着棺材裏面的漂亮女人,“你可以把你的肉體帶走了。”
這肉體對我來說并沒有任何的作用,慕容絮也不是要黃金面具,我和她沒有共同的利益關系。
慕容絮并沒有看着我,而是看着墨言,“你跟他想的是不是一樣。”
墨言冷聲哼了一聲,“慕容絮的肉體你拿回去沒有,你感覺你走出這個屋子嗎?你一拿開身體,别人就會知道。”
慕容絮并沒有說話了,一臉的沉思,雙眼緊盯着棺材的屍體。
我心中有些納悶,這慕容絮的屍體又能做什麽,費這麽大的心思,隻爲了一個屍體,人已經死了,屍體還能幹什麽。
慕容絮沉思好一會,才起來頭朝着我看了一眼,“我想你可以幫我把身體搬出去。”
我心中暗道,想得美,讓我把這屍體搬出去,鬼才會幹,吃力不讨好,更何況還是在老舅外面,萬一我被發現了,老舅肯定會殺我。
“我相信你會幫我搬屍體的,因爲我有一個秘密還沒有告訴你,這個秘密關乎于你身邊的女……”
慕容絮還沒有說完,墨言冷聲哼了一聲,“閉嘴!小葉幫她搬出去。”
我朝着墨言看了一眼,心中有些迷糊,這種吃力不讨好事情,墨言應該清楚,想起慕容絮說的話,有一個秘密是關乎于墨言的。
到底是什麽秘密讓墨言這麽緊張,這點我心中很迷糊。
“屍體搬完了,我們可以走了,這裏并沒有你們想要的黃金面具,黃金面具根本不會再這裏。”慕容絮沉聲道。
“什麽!黃金面具不在這裏!”我忍不住驚呼道。
這一次我們的目的就是尋找黃金面具,可現實告訴我,黃金面具竟然不再這裏,這有多大的心才能夠承受。
慕容絮沖着我白了一眼,“我們找了大半天了,隻有三口棺材和上面的棺材,這些都沒有黃金面具的蹤迹,那就表明,你的老舅把黃金面具給藏在他的身上,不過想想也是,那麽寶貴的東西,誰都可能放在褲腰帶上綁着。”
竹籃打水一場空,黃金面具沒有得到,反而幫慕容絮找到了她想要的肉體,這就是給她人做嫁妝。
“别傷心,我得到了肉體,至少以後我就不會再煩你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假扮誰誰誰了,這下才真正的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慕容絮聳着肩膀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