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王馨又弄什麽主意,剛想說我們可以一起進去,墨言就開口說話了,“就讓她先進去。”
我看着墨言一眼,墨言沖着我眨了眨眼睛,我便不再說話了,或許墨言有别的主意也說不定。
等王馨走進了後門,我才問墨言怎麽讓王馨進去。
“讓她去看有沒有危險,沒有危險了我們再進去。”墨言輕聲道。
我立刻明白了墨言的想法,墨言就是想讓王馨去當探腳石。
我就和墨言在這裏等着王馨,等了五六分鍾,王馨才從後門走了過來,對着我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我和墨言從後門進去屋子裏面,一進去屋子裏面,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總感覺有什麽東西正在緊盯着我一樣,扭頭朝着身後一看,我并沒有看見任何的東西。
剛想對着墨言說些什麽,墨言和王馨直接走到了我老舅的卧室,我認真看了四周一會,我并沒有看見舅媽。
還沒有等我再看客廳,墨言的聲音就從床底下傳了出來,“快進,别發愣了。”
我趴在了床下,在床下的地闆磚已經被墨言給弄開了,在地闆磚下面我看見了一個漆黑的道口,正好能夠容納一個人。
墨言把手電筒遞給了我,說等一會下道口以後,不要打開手電筒,還說下面有樓梯慢慢的爬下去。
我點了點頭,見墨言下道口之後,我才爬到了道口上,道口下面傳出來的空氣讓我渾身一顫,太冷了,溫度下子就降到了零下一二度。
找到了樓梯之後,我就慢慢的爬下去,花了三十秒之後,我才走出了樓梯。
當雙腳落地的時候,我的腳踩到了什麽東西,就發出咚的一聲。
這給我的感覺就像踩在一個空木闆上面,看着四周,四周的環境我隻能夠用一句,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太黑了,黑得有人在你的對面,你都無法看的見,我想打開手電筒,可墨言叫我不要打開手電筒,隻好輕聲叫了墨言一聲。
沒有人回應我,在這裏一片死寂,這種環境,讓我心中發麻,突然間我就感覺我的手被一隻手握住了,我就認爲是墨言握住了我的手。
我吐了一口氣,感覺心裏面踏實了不少。
“墨言,剛才我叫你怎麽不吭聲啊。”我壓低了聲音說道。
沒有人回到我,一切都很寂靜,我眉頭微微皺了皺,如若是墨言的話,墨言應該回答我才對。
我輕輕揉了揉握住我的手,突然間我就感覺不對勁,這手好冷,墨言的手我曾經牽過,墨言的手比這手還要小,墨言的手指比較纖細。
我心中咯噔一聲,握着我的手,也不是王馨的,那到底是誰的。
莫非我們被發現了,這是我舅媽的手!
想到了這裏,我就感覺事情越來越不對勁,要是我的舅媽的話,她應該會說話。
不說話,手還很冰涼,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握住我的手的人,她是一個死人!
想到了這裏,我的心不由恐慌了起來,也顧不得墨言的告誡,拿出了手電筒我打開朝着握住我的手的人照起來。
這一照,差點讓我尿褲裆了,握住的我的手,根本不是一個死人,而是一隻斷了的手掌。
這手掌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手腕已經被刀給砍了,在電筒光的照射之下,還可以看見手腕上的白骨。
我想要啊的大叫了一聲,可我怕驚動了上面的人,一時間我就忍了下來。
我猛然一甩,終于把那隻斷了手給摔了出去,深呼吸了一口氣,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在我的屁股底下傳來,這一聲立刻把我弄了一個激靈,隻有空心的地闆才會發出這種清脆的聲音。
我手電筒一看,心中頓時震驚的說不話來,我剛才一屁股坐的地方竟一個棺材。
漆黑的大棺材加在那一隻被我甩出去的血淋淋手掌,這一切加起來令我毛骨悚然。
“墨言。”我忍不住輕聲道。
沒有人回答我,我剛想再叫第二聲的時候,突然間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我雙眼一瞪,剛想拿手電筒砸過去。
“别緊張。”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松了一口氣。
扭頭看過去,正是墨言在我的身後。
“剛才手一隻斷手緊我着我的手,這裏會不會有死人啊。”我小聲說道。
墨言對着我說了一聲噓,讓我不要說話。
我點了點頭,墨言又讓我把手電筒的光給關了,伸出了手緊握在我的手上。
感受到墨言手心裏面的溫度,我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墨言要帶着我怎麽走,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當中,唯一的光明就是牽着我的這一隻手。
走了一會,墨言終于停了下來,讓我把手電筒的光給打開,我輕嗯了一聲,把手電筒的光給打開了。
等打開手電筒的光,我立刻被吓了一跳,周圍到處都是漆黑的大棺材,詭異的氣氛瞬間蔓延開來。
“這……這怎麽會有這麽的多的棺材!”我驚聲說道。
“你老舅以前是不是做棺材生意的。”墨言對着我小聲道。
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是。
老舅以前是經營面具生意,就是賣一些小面具,什麽孫猴子啊,豬八戒啊之類的小孩人戴的面具。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棺材生意的,這麽多的棺材,用三代都用不完。”墨言沉聲道。
我心中也是納悶的很,我從來不知道這裏擺放這麽多的棺材,我更不知道老舅的床底下居然還有一個暗道。
在我和墨言不遠處,突然間響起了咔嚓一聲,我心中一驚,急忙拿手電筒對準了咔嚓的聲音照過去。
“别照,是我!”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就看見了王馨從一個棺材爬了出來,我心中大罵了一聲,人吓人吓死人,好端端的爬進去棺材裏面幹什麽。
“瘋子過來。”王馨對着墨言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