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說了一句不知道。
王馨對着我說,“人死了就會埋在地上,所以把舌頭埋在地上的寓意跟人死了埋在地上一個樣,也就是用狗舌頭代表狗,把狗舌頭埋在地下,就是說狗死了。”
王馨的話,讓我心中有些迷糊,不過我還是明白了一些,看着王馨我就輕聲道:“那你之前的說狗舌頭連戶主的舌頭,也就是說,狗舌頭可以代表兩種,一就是狗,二就是戶主,所以狗和戶主都要死。”
“聰明。”王馨輕聲道。
我心中有些不相信,這斷舌咒的很邪門,用狗的舌頭來詛咒戶主,一可以殺狗,二還可以無形殺人。
王馨指着墳包讓我李老頭的墳包給挖開,說隻要墳包一開,什麽都可以解決了。
我心中還有些接受不了挖墳包,但越聽着精血續命,還有斷舌咒,我心中就好奇的要命。
做了一會的思想鬥争,我決定挖墳看一下,大不了等一下把墳給埋了,再給揚老頭燒一個紙美人過去,讓他享享福。
我拿死了鐵鏟開始挖墳,剛開始不慌,可當一鏟子下去,我的心就開始有些涼了。
好在王馨還在我旁邊給我照手電。
花了半個小時的時候,墳包已經被我給挖剩下棺材,看着漆黑的棺材,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退後了幾步。
“一個大男人沒什麽好慌張的。”王馨看着我退後了幾步,忍不住對着我說道。
我對着王馨翻了翻白眼,墳包不是你挖的,你自然不慌了。
王馨走到了漆黑棺材的旁邊,看着漆黑的棺材,來回的走動,眉頭微微的皺了皺,伸出手輕輕敲了敲棺材蓋。
棺材蓋發出一聲聲沉悶的砰砰聲,這聲音聽的我心中有些發麻。
“别跑這麽遠,過來。”王馨對着我招了招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穩定了心神,王馨都到膽大成這樣,老子怕個毛啊。
我雙手緊握着鐵鏟,朝着王馨走了過來。
王馨又挂上的招牌式的笑容,一邊嘴角微微上揚,對着我說了來個字,“開棺。”
我吓了一跳,搖了搖頭,挖墳頭我勉強還可以幹,但是開棺材,我萬萬不幹。
當初就是開棺材惹來多少邪門事,我的屁股到現在還沒有擦幹淨,還要開棺。
“就你這膽子,以後還怎麽活下去。”王馨搖了搖頭冷聲不屑的說道。
說完之後,王馨伸出了手讓我把鐵鏟拿了過來。
我把鐵鏟遞給了王馨,知道王馨想要開棺。
我站在一邊,感受着冷風呼呼的吹動,我就感覺不寒而栗,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看着手電筒照大黑棺材,就感覺詭異的很。
王馨沒有說什麽廢話,拿起了鐵鏟走到了棺材的旁邊,鐵鏟朝着棺材蓋的縫隙插進去,慢慢的往上翹。
嘎吱嘎吱的聲音從棺材蓋中發了出來。
“看毛啊,沒看見我身高不夠,翹不開啊。”王馨扭頭朝着我大聲道。
我心中很不情願,但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墳都挖了,也不差翹棺材了。
想到了這點,我就走了過去,讓王馨退後,我拿着鐵鏟,猛然用力一推,嘎吱清脆的聲音響起,棺材蓋立刻被我給掀開。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的拍了拍手,讓王馨把手電筒照在棺材裏面。
王馨輕嗯了一聲,把手電筒照在棺材裏面。
這一照,徹底把我給吓尿了,一屁股就坐在的地上。
看着棺材裏面的東西,我當場一句話也說不來。
“怎麽會是狗!”我驚聲道。
漆黑的大棺材裏面裝的根本不是揚老頭,而是一條一條的大黑狗。
詭異的是,這些大黑狗的眼睛都是看着我們,牙齒都暴露出來,用一句成語來形容這些狗的眼神就是目露兇光。
“這些狗到底死了還沒有死。”我指着棺材裏面的狗說道。
“死了。”王馨簡單說道。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之後,我才爬了起來。
“這怎麽回事,這不是李老頭的棺材嗎?怎麽變成裝狗的棺材,還有這些狗的眼神爲什麽會這樣。”我沉聲道。
“這隻不過是一種迷糊他人的手段,讓别人都以爲他死了,有些東西活人做起來太麻煩了,而死人做起來就方便多了。”王馨輕聲道。
王馨又朝着棺材的狗看了過去,“至于狗的眼神爲什麽會這樣,那是因爲它們活着的時候,舌頭被硬生生的給砍斷了,要是你的舌頭被别人砍斷了,你的眼神還會和善嗎?”
說完之後,王馨雙眼緊盯着我的嘴巴,似笑非笑。
我身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想到了自己的舌頭被人硬生生的砍斷,我就忍不住毛骨悚然了起來,一股冷意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
“過來把這些狗一條一條的弄出來。”王馨輕聲道。
我知道王馨不敢碰狗,所以就想讓我過去弄。
我心中也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走過去了。
蹲下了棺材旁邊,看着這一條條狗,我有些難受,這狗是無辜的,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看着看着,我心中猛然一驚,忍不住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怎麽了?”王馨立刻對着我說道。
我大口呼吸了一下,指着棺材裏面,“李揚家的狗也在裏面。”
王馨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李揚家的狗裏面在棺材裏面,這點我想破了腦袋我也想不出來,怪不得我當初看不見老楊家的狗了,心中還納悶來着,可沒有想到,這狗竟然跑到了棺材裏面去了。
我一時間不知道還要不要搬狗出來了,但想了好長一會,我還是決定把狗給搬出來。
可我的手觸碰到狗的身子,我發現狗身子是溫熱的,我心中充滿了迷糊,伸出了手就摸了摸狗的心髒,狗的心髒已經停了,證明這狗已經死了,可爲什麽狗還有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