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着說不出話來,到底相信誰,墨言還是李殺豬。
“别相信這老家的話,我們現在就下山,這老家夥帶我們真是不懷好意。”大胖子沉聲道。
我看着大胖子一眼,又看着李殺豬,最後看着墨言。
三個人當中我還是選擇相信墨言,李殺豬和大胖子這兩個人的話都不能相信。
“墨言你說去哪,我就去哪。”我沉聲道。
墨言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墨言才擡起頭來,對着我沉聲道:“把六隻狐狸給埋下了,我們走東方向。”
聽着墨言的話,我雙眼微微一亮,心中暗罵了一聲自己糊塗,那個白色人影告訴我南北方向不能走,但也沒有說話東西方向也不能走啊。
我立刻點了點頭,同意了墨言說要走東西方向。
“我們不下山了?”大胖子臉色有些疑惑。
“聽墨言的,走東方,然後繞路去王老九哪裏,誰也别想耍什麽花招。”我輕聲道。
墨言立刻帶路朝着東方走了過去,邊走的時候,我還忍不住看了一下山下,可發現陸蕭不見了。
我輕歎了一聲,心中有些傷心,要是陸蕭能出去了那自然最好,我就怕陸蕭死在山下了。
“小心苗婆婆。”墨言走在我的旁邊輕聲說道。
我驚哦了一聲,朝着苗婆婆看啊一眼,在這幾個人當中,我感覺苗婆婆是最沒有問題的。
但墨言小心,我也得注意一點,我突然間想起了之前墨言和苗婆婆的關系挺好的,怎麽又叫我小心苗婆婆了。
“苗婆婆有什麽問題嗎?”我小聲說道。
“她有兩個頭。”墨言沉聲道。
聽見墨言的話,我當時吓了一跳,這這,兩個頭。
一個人有兩個頭,我看着墨言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普通人可沒有長兩個頭的本事。
“你确定?”我輕聲道。
墨言點了點頭,“她洗澡的時候我偷偷看見過,隻不過那個頭很小,她身穿的又是苗族的衣服,頭被遮蓋住了。”
我剛想朝着苗婆婆衣服看了過去,墨言對着我搖了搖頭,“不要去看,免得讓她懷疑,苗婆婆才是我們隊裏最大的BOOS。”
我也沒有再去看了,但是我想不通苗婆婆的目的,這個問題我想了好久,就是沒有想通。
向東方向走了好一會,我心中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心中大罵了一聲,李殺豬這個騙子。
當初說過東面有河流來着,現在走了這麽久了,哪裏看見河流了。
我朝着李殺豬看了一眼,李殺豬看見了我的眼神,一副淡然的樣子,仿佛他沒有說話東方向有河流的事情。
“還有多久才走得到王老九居住的地方。”我沉聲道。
“要是我們剛才朝着南北方向走的話,隻需要半個小時,現在我們已經到了東方向,具體多久我們才走到,我也說不太準。”李殺豬說道。
我并沒有跟李殺豬說話了,現在我懷疑了到底有沒有王老九這個人了,李殺豬會不會是王老九。
如若李殺豬是王老九的話,那李殺豬實在太可怕了,單單是這演技,影帝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但是我奇怪的是,李殺豬的手中的老繭又怎麽解釋。
走着走着突然間我就感覺路不對勁了,這路好像我們剛剛走過一樣,迷我就有些納悶了。
我朝着墨言看了一眼,“墨言,你有沒有感覺這條路很熟悉。”
墨言看了四周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這不是我們剛才走過的路嗎?”大胖子驚呼說道。
我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四周的路,我徹底的明白了過來,這根本不是東方的路,而是南方的路。
我們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原地,這實在讓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畢竟我們走的差别巨大的方向,兩者根本不沾邊,爲什麽還走在了一起。
“看!!”大胖子突然間指着前面大聲說道。
我順着大胖子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我差點尿褲裆了。
手中的手電筒當場就掉在了地上,我的身子微微抖動。
“看見了什麽了!”墨言沉聲道。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顫抖的手把手電筒給拿了起來。
“你看……前面的大樹。”我指着前面的大樹顫顫巍巍的說道。
墨言拿起了手電筒照過去,這一照,墨言臉色猛然大變了起來。
“死亡循環。”看了之後,墨言驚聲道。
在前面的大樹上吊死了一個人,這個人是陸蕭,而在陸蕭的旁邊就是一隻吊死的黃鼠狼。
一個人一個黃鼠狼都被吊死在相同的一顆樹上,更詭異的是,陸蕭的面容竟然是笑。
那隻黃鼠狼和陸蕭一樣也是在笑,那一隻黃鼠狼我是知道的,當初我把它放下來的時候,這黃鼠狼是尖嘴猴腮,現在這黃鼠狼笑容是在詭異的笑。
“陸蕭怎麽會死了呢?他不是下山了嗎?”我顫抖的說道。
“我都說了下山都要死,既然那家夥把黃鼠狼吊死在我們的前面,就是提醒我們一定要往前走,陸蕭不知道他下山了,所以他死了。”李殺豬輕聲道。
我心中有些難受,陸蕭就這麽死了,他隻不過十七歲啊。
“現在不是難受的時候,陸蕭死了,接下來就輪到我們了。”墨言冷聲道。
“這座山邪門成這樣,要不然我們就去山裏面的黃大仙石廟吧,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可不像再朝着南邊走了。”大胖子急聲說道。
我立刻也想到了黃大仙的石廟,這座山太邪門了,白色人影已經告訴我了,可我們走南路,陸蕭死了。
至于東西方面我們也走過了,走來走去始終繞一大圈,始終走的還是南北路,就猶如墨言說的一樣,這根本就是一個死循環,除非我們換條路走,現在唯一的路,也隻有朝着黃大仙的石廟方向。
我心中還在想的是,萬一那個白色人影還在哪裏,那他就可以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