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朝着程掌櫃看了一眼,程掌櫃一直都沒有看着我們。
“走了,看那老頭做什麽。”大胖子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我輕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去看了,總感覺這程掌櫃好邪門,怎麽會知道白色人影寫得是什麽,莫非他和白色人影有一些聯系。
陸蕭走在前面,拿着燈籠極爲小心的朝着前面走。
可越走我就感覺不對勁,我們下來的時候,走的方向不對勁,好像是朝着南邊走的。
白色人影告訴我的話,我不可能不記在心上。
“李叔,我們走這條路才能到王老九家嗎?”我沉聲道。
李殺豬點了點頭,“我們就順着南北山走,然後就到達九哥家了。”
聽着李殺豬的話,我心中猛然一驚,李殺豬帶我們去的地方竟然是南北山,南北山是那個白色人影叫我千萬不要去的方向,而正好的是,李殺豬帶我們去的方向也是南北山。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李殺豬故意帶我們去的,李殺豬果然有點問題。
“那叔,我們從東面繞路走過去可不可以。”我輕聲問道。
李殺豬搖了搖頭,“不行啊,東面有河流,我們去不了的啊。”
我還沒有說話,大胖子就開口說道:“你丫的發什麽神經,好好的路不走,你要繞路走。”
我懶得理會大胖子,我可不會告訴他,走南北路要死人。
“今天你怎麽了,奇奇怪怪的。”墨言疑惑道。
我說了一句話沒事,然後讓墨言扶着我一把,腳疼一個人走山路根本就是受罪。
墨言也沒有拒絕,我的手搭再墨言的肩膀上,在她的肩膀上輕輕寫了寫,南北上去不了,會死人。
墨言眉頭微微一皺,剛想說話,我就對着墨言說了一聲噓,意識讓她不要說話,指了指肩膀,輕輕點了點,讓她用寫字的方式來交流。
墨言在我的肩膀寫了“你怎麽知道。”
我搖了搖頭,表示暫時不能跟你說。
墨言也沒有追問下去,隻不過臉色微微變化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啪的一聲輕微的聲音,陸蕭手裏面的燈籠燈滅了,我們立刻陷入了黑乎乎的一片。
我心中眉頭一驚,剛想拿出手電筒,陸蕭叫我們先别動,讓我們别打開手電筒。
我就把手電筒收回去,陸蕭拿出了火機不停點着蠟燭,可是怎麽點都點不了,隻要火機的火焰一砰到了燈籠裏面的燈芯,火機的火焰立刻熄滅了。
我看着四周,心中越來越疑惑,要知道這四周根本沒有風,那燈籠裏面的打火機怎麽會無緣無故被吹滅呢。
這讓我感覺到一種詭異的場面,仿佛有一個鬼,蹲坐在了地上,然後對準了我們,一打開火機,這鬼就對準了火機吹一口氣,把火機的火焰給吹滅了。
“用什麽燈籠,用手電筒就行了,還整那些沒用的。”大胖子有些不滿的說道。
陸蕭點了好多次都點不然,最後沉沉的輕歎了一聲,直接放棄了,隻好拿出了手電筒。
我也跟着拿出了手電筒,當打開手電筒,就聽見旁邊的大胖子驚慌啊大叫了一聲,手電筒就掉到了地上。
我被大胖子這一聲啊給吓了一跳,剛想說大胖子兩句,大胖子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指着樹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我眉頭一皺,心想大胖子又弄什麽飛機,手電筒朝着大胖子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立刻吓了一跳,差點沒把手電筒給扔到地上,整個人退後了好幾步。
“怎麽了?”墨言沉聲道,剛才我打手電筒太快了,墨言現在還在打開手電筒,一看見我,就急忙問道。
我深呼吸了兩口氣,朝着大胖子看了一眼,發現大胖子被吓的臉色都白了,當然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低頭看了一眼褲裆,幸虧沒有被吓尿。
指着大樹上,我用手電筒照進去。
墨言他們都朝着大樹上看了過去,這一看,臉色都大變了。
尤其是陸蕭,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充滿了惶恐。
在那根大樹上有六隻吊死的黃鼠狼,當手電筒光照過去的時候,黃鼠狼的眼睛還反射出幽蘭色的光,看起來詭異的很。
更讓我心中震驚的是,這六隻黃鼠狼根本不像是被别人吊死的,而是像自己上吊死的。
黃鼠狼猙獰的面孔尖嘴看着我們,幽蘭色的眼睛正在緊盯着我們。
“啊!怎麽會是黃鼠狼!”陸蕭大叫了一聲,楞楞的看着樹上吊死的黃鼠狼,雙眼充滿了驚恐。
“怎麽了?”看着陸蕭震驚惶恐的表情,我的心也産生了一種不安。
“黃大仙要殺了我們,黃大仙要殺了我們!”陸蕭驚恐的說道。
驚恐聲中,陸蕭走到了被吊死黃鼠狼的大樹下,不停的磕頭了起來,邊磕頭邊驚慌的說道:“黃大仙我錯了,黃大仙饒命饒命!”
我真的懵逼了,雖然這六隻黃鼠狼上吊很是詭異,但沒理由怕成這樣,畢竟死的隻不過是黃鼠狼而已。
墨言的表情也是有點古怪了起來,雙眼緊盯着惶恐得不成樣子的陸蕭。
大胖子吊兒郎當的性格也沒有再出現了,眉頭緊皺一臉沉思。
我們都被陸蕭給弄懵逼了。
“小葉去把這六隻黃鼠狼放下來,看是不是四隻公的,兩隻母的,看是不是有一公一母是老的黃鼠狼。”墨言沉聲道。
我雖然不知道墨言要做什麽,一拐一拐的走過去,幸虧黃鼠狼上吊的位置不是很高,用兩塊石頭疊在一起,站在上面我就把六隻黃鼠狼給弄下來了。
看着這六隻黃鼠狼還有觸碰到它們的身上,我頓時間有些懵逼了,這六隻黃鼠狼還是有溫度的,也就是說這六隻黃鼠狼是剛上吊的。
這尼瑪太邪門了,六隻黃鼠狼統一上吊,我還是頭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