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衣服的款式,我心中充滿了震驚,這是墨言的衣服。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身子都是顫抖的,蹲下去慢慢我伸出了手,把面具握在了手裏面,突然間我就感覺到自己摸到了一些軟綿綿的東西。
急忙拿起了面具,這一看,我心中有些傻眼了,這是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看了幾眼,我的心髒砰砰砰的亂跳。
這面具是按照墨言的臉畫的,看起來跟從墨言臉上把她的臉皮割出來的一樣。
“墨言的衣服,模仿墨言臉蛋的精緻面具。”我輕聲嘀咕道。
越想我就瞪大了雙眼,我立刻明白了,剛才的那個鬼,用墨言的臉皮和墨言一模一樣的衣服模仿着墨言。
可現在我就充滿了疑惑,我的疑惑點在于,大胖子的拖鞋和腳印怎麽會在這裏。
看這種形式,完全是大胖子把衣服和人皮面具給藏起來的啊,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急忙拍了拍腦袋,這一切太亂了。
要是大胖子藏起來的話,那鬼的就是大胖子了?想到了這裏,我又急忙搖了搖頭,這明顯是不可能,大胖子就是在我的後面,怎麽會是身穿墨言衣服的鬼呢。
現在隻有一種說法就是,大胖子和那個鬼有莫名的聯系,然後鬼用完了這些東西就交給了大胖子,緊接着就讓大胖子給藏了起來。
或許殺大胖子的人,根本不是鬼,而是一個人,否則怎麽會身穿衣服和戴面具,鬼完全不需要假裝這些東西。
可疑惑點就是,既然大胖子和那個鬼有聯系,爲什麽他還會殺了大胖子。
我徹底的淩亂了,我感覺我被推向了一個更加大的陰謀,現在我的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死亡。
把面具放在了草叢裏面,我慢慢的退了出來,本來我不懷疑大胖子的,畢竟這一次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我沒有想到,竟然遇上了這一出。
墨言的話,果然是對了,大胖子确實值得懷疑,或許在當初大胖子說鬼要殺他,明顯是他自編自導的一場好戲擺了。
我回到了賓館裏面,大胖子已經睡覺了,我才松了一口氣,把拖鞋放在了原位,我也躺着開始睡覺了。
早上大胖子叫我起床,說要去調查王老九的事情。
我起來洗臉,上廁所的時候,我還忍不住問道:“胖子,你說那個鬼會不會來殺你了。”
“他要是敢來,這一次我就讓他有來無回。”大胖子冷聲道。
“你說,那鬼會不會是假的。”我輕聲道。
大胖子沒有吭聲,好像是楞了楞,過了一會以後,大胖子才笑了笑,抓了抓腦袋,“這,怎麽可能。”
我也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了,大胖子果然有點問題。
敲了敲墨言的房門,讓她趕快起床尋找王老九。
過了一會都起床了,我們在隔壁的一家飯店吃了點早餐。
看着正在辛苦忙碌的老闆娘,老闆娘年齡大約将近四十歲,身材有些肥,看起來和面善的一個女人。
我輕聲道:“大姐,你們這裏有一個叫王老九的人嗎?”
老闆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着我看了一眼,疑惑的問道:“你是王老家啥人啊。”
聽見老闆娘果然認識王老九,我的心立刻活絡了起來,“我叫王連盛,王老九是我的遠方老舅,好久沒有來看着他了,這不就想來看看他老人家過的咋樣。”
“那你可來晚了,王老九早就不在這個村子裏了。”老闆娘輕聲道。
“哦?”我故作驚訝,緊接着又道:“老家的人告訴我王老九是住在這裏的呀,他現在又去哪裏了。”
老闆娘搖了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想知道的話,就去鎮子裏面問一個叫李殺豬的老漢問問吧,當初他和王老九關系好着呢。”
我連連道謝了一聲,對着墨言和大胖子使了一個眼神,我們都朝着鎮子裏面去了。
苗婆婆跟在我們的後面,不停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去,昨天的墨言對着我說的話,我心中挺在意的,所以我一直緊盯着苗婆婆,看這老女人到底想玩出啥花樣出來。
走到了鎮子裏面,問了一下李殺豬,一問我就打聽出來了,李殺豬在這鎮子裏面挺有名氣的,姓名不叫李殺豬,叫李齊,隻不過他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殺豬營生的,所以人人都說他叫李殺豬。
關于李殺豬還有一個傳聞,你說多少斤豬肉,他一刀下去準是你要的斤兩,絲毫不差,差一兩賠你一斤。
李殺豬住在鎮子裏面鎮尾,我們很快走到了李殺豬的家。
一個普普通通的二層小平房,看着這個房子,突然間苗婆婆就笑了。
苗婆婆的性格很古怪,莫名其妙的笑也不是沒有出現,所以我根本沒有在太過于在意。
“慢着,我們一個一個人走進去。”苗婆婆輕聲道。
聽着苗婆婆的話,我疑惑的看着她一眼,不知道苗婆婆又在弄什麽飛機。
“我不是說過,我們四個人當中有一個人身體隐藏有鬼嗎?現在我們一個一個進去,就能夠知道誰的身體裏面藏有鬼了。”苗婆婆輕聲道。
“婆婆,别逗了,進個門都可以讓鬼出來,這門又不是鬼門關,沒鬼會出來走的。”我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苗婆婆沖着我翻了一個白眼,“你懂什麽,知道什麽是煞氣嗎?李殺豬年輕的時候就殺豬,已經殺了幾十年了,這麽多的命都被他給殺了,屋子裏面煞氣沖天,這種濃厚的煞氣鬼可不敢進來。”
苗婆婆的話,我發現我竟然無言以對。
“我婆婆說的話,那就由我婆婆第一個來吧。”說完苗婆婆就走進了門,我也跟着走了進去,回頭看來看着墨言還有大胖子。
發現這兩個人的表情有些古怪,墨言眉頭緊皺,雙眼緊盯着大門。
大胖子更是奇怪了,伸出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讓我弄不清楚,莫非還真讓苗婆婆給說中了,鬼是不敢進李殺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