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麽問題,就是三個普普通通的老頭,行了,先帶着我去那家夥的家裏面看了看吧。”老舅看見三個老頭子眼,回過頭來對着我說到。
老舅的話,讓我心中更加的一陣迷糊,不過我更加的相信老舅,大胖子實在太能扯了,就拿今天那個老闆娘對着我說的話來将,和我來的人根本就隻有一個。
我帶着老舅來到了那奇怪家夥的門口,可到了這家夥的門口,我心中有些懵逼了。
那個奇怪男人家的門口,擺放着一輛三輪車,但在三輪車的車輪子下旁邊,有一條大黑狗趴在下面,頭不停的看來看去。
看見這條打黑狗,我真的說不出話來了,雙眼了盯這條大黑狗,我仿佛見到了鬼一樣。
這條大黑狗明明被我給藥死了,這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這也太邪門了吧。
“老舅,那條狗昨天晚上已經被我給毒死了,可現在它還活着啊。”我立刻老舅說道,這一切實在太邪門了,不得不說。
老舅眉頭緊緊的皺了皺,看着這條狗一眼,冷笑了一聲,“有點意思。”
“什麽有點意思啊。”老舅的話,讓我一臉的懵逼,老舅說話怎麽和胖子說的讓人琢磨不透。
“這條狗,大胖子确實沒有說謊,這條狗确實是死了。”老舅對着我輕聲道。
“真的是吃死人肉的?”我疑聲道。
“吃什麽死人肉,這條狗是吃死狗肉的,狗吃狗肉,你說這有沒有意思。”老舅輕聲道。
聽着老舅的話,我越來越弄不懂了,這條狗确實是死的,大胖子和老舅說的是一樣的,但是一個說吃死人肉,一個說吃死狗肉,這實在讓我心中充滿了疑惑,不知道該相信誰的才好。
“你翻進去,我再外面幫你守着,要是進去的房間裏面就給我發條信息。”老舅對着我沉聲道。
“老舅,你讓我一個人進去?”我心中有些忐忑,那家夥的底細我都還沒有知道,要是翻近人家的家裏面,别人把我給弄死了。
“放心吧,他家沒人的。”老舅輕輕的拍了拍肩膀。
“你怎麽知道家裏沒人。”我疑惑道。
老舅沒有說話,而是伸出手指着正在趴在地上伸舌頭的大黑狗,然後指着大黑狗的舌頭。
看着老舅指着大黑狗舌頭,我心中更加的疑惑了,這人有沒有在家,跟狗舌頭有什麽關系。
老舅叫我從後門翻進去,然後老舅在前門守着,說等到家了就聽着他的指示。
相對于和胖子合作,我更加喜歡和老舅在一起,畢竟我有啥問題,我都可以問老舅,老舅也會跟着我說,不像是大胖子,問三三不知。
有了上一次的經曆,我翻進裏面也沒有花費多大的功夫,來到了後院,緩緩的摸到了家裏面,我心中确實有些字忐忑,畢竟這可是偷偷摸摸的進來。
來到了家裏面黑乎乎的,确實跟老舅說的一樣,這家經常沒有一個人。
我掏出了手機,跟老舅說了一條信息,說我到了。
信息一發出去不到三十秒老舅立刻回複了,叫我再房間裏面找一個小型的木盒子,隻要找到木盒子就讓我立刻回來。
我心中有着迷糊,這老舅讓我要木盒子做什麽,再說了,老舅怎麽會知道,這家夥家裏面有木盒子。
我打開了手電筒,在家裏面翻了過來,我動作很小心,心裏還是害怕家裏有人。
我走到了一間房子裏面,這房間就傳來了一股濃厚的藥臭味,這種味道很難聞,聞到我說不上來,就聞到的時候,感覺惡心的很。
我拿手電筒急忙一照,這一照,我心中立刻被吓了這不跳,在這房間裏面有着一個漆黑的大棺材,棺材上面還擺放着菩薩的佛像,棺材還貼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紙條。
再看着棺材的時候,突然間手機響起了一聲叮鈴聲,這叮鈴聲立刻把我吓了一跳,低頭一看,是老舅給我發過來的信息,問我怎麽樣了。
我立刻把棺材的事情告訴了老舅,說棺材很奇怪有一些紙條還有一個菩薩像。
我剛發過去,老舅立刻對着我發信息過來,叫我把棺材給打開,還叮囑我千萬别打碎棺材蓋上的菩薩像。
看着老舅的給我發過來的信息,我眉頭忍不住皺了皺,老舅叫我打開棺材,對于打開棺材,我實在不願意再碰着邪門的玩意了。
但是我說不過老舅,老舅叫我打開,我還就得打開看看。
其實我心中還挺好奇,老舅要對着我說的那個木盒子,拿木盒子到底是什麽東西能夠讓老舅這麽挂念。
看着眼前的棺材,我心中一橫,既然老舅叫我打開,我就打開看一看,老舅可是我的親老舅,應該不會害我。
想到了這裏,我立刻朝着棺材走了過去,越走進棺材,我就聞到棺材傳出來的聞出來的味道很臭。
我蒙住了鼻子,走到了棺材旁邊,說實在的,我心中挺害怕的,畢竟這可是來别人的家裏面,還要開别人的棺材,天知道這棺材裏面有什麽邪門的東西。
幸虧這個棺材并沒有封死,我把菩薩像給拿下來,棺材蓋上貼的一些小紙條我也沒敢去碰,就這麽很小心的把棺材蓋推向了一邊。
這一推棺材蓋,裏面的味道就做來越臭了,這種味道差點沒把我給暈死了,味道有點偏向中草藥味道,但其中還夾雜着腐爛肉的味道。
把棺材蓋推向了一腳,我朝着棺材看了過去,這一看,差點把我吓尿了。
身子忍不住抖動了起來,我連連深吸了好幾口水,幸虧我之前遇見很多詭異的事情,否則大夜晚的,看見棺材裏面沒準我還真的被吓死。
棺材裏面的就是躺着一具屍體,屍體已經腐爛了,腐爛肉的臭味就是從屍體傳過來了,看着這屍體的臉,我還可以知道,這應該是一個老人,
想到了老人這個詞,我立刻想起了外面的下棋的老頭說過,這奇怪的家夥有一個老母親,那躺在棺材腐爛的老人,該不會是那家夥的老母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