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快速的朝着身後退了好幾步。
這女大學生竟然死了,而且還躺在了一口棺材裏面,想起了當初的那一夜,自己莫非真的日了鬼了。
越想後背冷汗直刷刷的冒了出來。
“一具屍體而已,你至于這樣嗎?”墨言不屑的看着我說道。
“你能不能看出這具屍體死了多少天了。”我急忙問道。
墨言伸出手把女屍的衣袖給挽上來,看着女屍的屍斑,低頭說道:“大概四五了。”
“四許天了,那還好。”我松了一口氣,當初和女大學生做事情的,是在一個星期前,那就是說,那時候那個女大學生并沒有死,證明自己不是日了鬼了。
“奇奇怪怪的。”墨言瞥了我一眼,停頓了一下又道:“行了,快來幫我把這具女屍的給搬出去,這種好棺材可不便宜。”
我瞬間被墨言這句話雷了一把,什麽叫這棺材不便宜,莫非妮子還玩倒賣棺材不成,不明白墨言又想做些什麽,不過叫我把屍體給搬出去,我可做不到,看見這屍體,心中就直打鼓了。
“快點,還想不想救你的命了。”墨言瞪了我一下,威脅說道。
得!反正都到這個份上了,就幫這妮子搬一下吧。
我伸出手抓住了女屍的腳,墨言膽子比我還要大不知多少,直接抓住了女屍的脖子,就像在拎小雞仔一樣,完全不懂害怕是什麽。
一股冰涼的感覺從女屍的腳上就湧了出來,我瞬間被這股冰涼吓了一跳,這股冰涼的感覺是在太熟悉了。
這股冰涼的感覺不是和我當初摸這女人的手溫度一模一樣嗎?那這不對啊,這女人根本不是死了四五天了,應該死了很久了,而且腳上的屍斑都是一塊一塊的。
那竟然這女人死了好久,爲什麽墨言才說死了四五天,按照這妮子的本事來說,看屍體死了多久,應該不難才對,這妮子在隐瞞着什麽。
想着想着我就把屍體給搬出來了,放在了地上。
“接下來把這空棺材搬出去。”墨言輕輕的拍了拍手說道。
我心中的疑惑更加的強烈了,一具棺材還搬出去幹什麽。
“傻楞着幹什麽,搬啊!”墨言雙手叉着腰,對着我沉聲道。
我輕歎了一聲,這下被墨言這妮子欺壓到頭了,雖然心中疑惑,但也要把棺材給搬出去。
反正總有一天會知道這妮子是做些什麽的。
棺材很大,但卻不重,很輕巧,而且輕巧的讓人感覺到詭異,甚至搬着棺材,讓我産生了一種錯覺,我的手捏着的不是棺材,而是幾個木闆。
我像做賊一樣的把棺材給搬出來,不是像賊,這根本就是賊啊,去别人的房間裏面把别人的棺材給搬出來,這不是偷是什麽。
“打電話給你老舅。”一把棺材給搬出來,墨言立刻說道。
我奇怪拿出了電話打給老舅,說明了這裏的情況。
我疑惑的是,雖然我沒有能夠看見老舅的表情,但從電話裏面的聲音我知道老舅很激動很興奮。
這讓我心中越來越迷糊,想要問墨言,但是看着這妮子拿起手機在玩植物大戰僵屍玩得興奮,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找一個離棺材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足足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一輛車子刹車的聲音響了起來。
隻見老舅身穿一身環保工人的衣服,從貨車上面下來了。
一下貨車老舅就屁颠屁颠的跑了過,看着墨言有些興奮的說道,“多謝你了墨大師。”
墨言擡起了頭沖着老舅擺了擺手,随後把手機給收起來,指着棺材輕聲道:“這是你的貨,我已經弄出來了,記得把錢打在我的卡上。”
說完這句話,墨言把安全帽戴在了頭上,騎着摩托車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墨言和老舅的談話,讓我越來越感覺到迷糊了起來,不過大緻我也能夠明白,這副棺材是老舅托墨言從老屋給帶出來的。
我聽過帶衣服褲子的,可頭一次聽過帶棺材的。
“老舅,這擡這棺材做什麽?”我走到了老舅的面前,把心中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這棺材可是好東西,至于做什麽,你還是等回家的時候再說吧。”老舅并沒有立刻的回答我,說完還叫我幫老舅把這棺材擡上車。
但這一次,我卻感覺到了很不對勁,剛才擡棺材的時候我還感覺輕得像兩塊木闆一樣,可現在擡棺材我就感覺這棺材很重,仿佛有什麽人躺在棺材裏面一樣。
不過想了想,這隻不過是錯覺而已,怎麽可能在突然之間棺材裏面就有人了。
把棺材放在了貨車上,我存着一肚子上的疑惑,一上車我就想要問老舅爲什麽要帶走棺材。
老舅并沒有搭理我,依舊是那句回家再說。
花了半個多小時,老舅就把棺材放在了家裏面。
我很是反對把棺材放在家裏面,棺材本來是裝死人的玩意,把棺材放在家裏面,不好不吉利。
可老舅就是不聽,依舊把棺材放在了裏面,而且還放在了我的卧室。
這讓我很生氣,把棺材放在我的卧室,這還讓我怎麽睡覺,和棺材同睡,這我接受不了。
老舅眉頭緊皺的看着我,表情很是嚴肅,“這棺材是來救你的命的,把棺材放在你的卧室裏面,它能夠幫你擋住煞氣。”
“快把那長方形木盒給拿出來。”老舅還沒有等我說話,又繼續說道。
我心中越來越迷糊我這老舅了,做什麽事情都是充滿了疑惑,讓人根本不清楚再坐些什麽。
不過看着老舅的臉上的嚴肅,我也不問些什麽了,直接把枕頭裏面的長方木盒給了老舅。
按照大胖子的話,這不是長方形的木盒,這是古代的骨灰盒。
幸虧這裏面的錢我給拿出來了,爲就防止老舅看出來。
老舅先打開了木盒,看了木盒裏面沒有一分錢,臉色才微微的好轉了起來,把長方形好木盒放在了棺材裏面。
“行了。”老舅輕輕拍了拍棺材蓋,随後招呼我早點睡覺。
我額頭冒出了好幾條黑線,自己的卧室有一個漆黑大棺材,自己能睡得着嗎?一個人坐在卧室裏面都覺得恐怖。
等老舅走了之後,我立刻也走了出去,找了一輛車,我就朝着大胖子那邊走了過去。
我心中越來越相信大胖子說的話了,有可能我老舅還真的不是人,但這念頭一想,我也感覺不太對勁,老舅怎麽可能不是人呢?要是不是人的話,那他又是什麽?是鬼?
坐在了出租車上,跟這出租車師傅報了大胖子的地址我雙眼閉上。
可這車子走了一會之後,我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車子讓我有一種感覺,感覺這車子好像是漂浮的。
急忙睜開了眼睛一看,坐在我旁邊的是一個女人。
這女人臉色有些蒼白,正當我看着她的時候,這女人也在看着我。
我臉皮雖然厚,但是被這女人一直緊盯在臉上,我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美女,你去哪?”被這女人緊這麽久,我急忙找個話題說道。
“回家。”有話題聊了之後,這女人的眼神總算從我的身上轉移了。
我愣了愣,我是去了殡儀館的,而且這車應該也是順路,那麽也就是說,這個女人的家是在殡儀館附近,可殡儀館附近沒啥人家啊。
不過轉頭一想,這女人的家也不一定是在殡儀館附近,
聊了幾句之後,我感覺和這女人挺投得來了,互相要了微信。
這女人的微信名字很特别,叫做棺材裏的女人。
一下車我就給了師傅一百塊錢,師傅找了四十九,跟車子裏面的女人說了一聲拜拜之後,我就朝着大胖子的保安室走了過來。
我心中還是有些得意,人帥就是不一樣,撩妹都得看着這帥張臉,這不,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就差點被我弄到手了。
棺材裏面的女人?特别的女人,特别的名字。
我輕聲嘀咕了一聲,來到了大胖子的保安室,見這大胖子在呼呼睡覺,我心中也有些無語,這什麽人啊這,這哪裏叫上班啊,這是叫睡覺,不過每次來,都叫着大胖子在睡覺,這倒是讓我有些迷糊。
伸出了手輕輕拍了拍大胖子的保安窗玻璃,啪啪啪的一陣猛敲。
大胖子嘴裏大罵了一聲,揉了揉眼睛,看着我的時候,大胖子臉色有些凝重,不過這凝重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又轉化爲無所謂的表情了,嘴裏還嘀咕着兩句完了。
“胖子出來,我跟你商量點事。”我對着大胖子說道。
大胖子從保安室裏面走了出來,這次倒是沒有再問我要煙了,直接問道:“你去哪裏了,陰氣這麽重。”
“陰氣?”我心中輕聲嘀咕了一聲,随後想到可能是去那老屋和搬棺材,身上有了陰氣。
不過這也讓我對大胖子又看高了一眼,這高人啊,才看了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上陰氣加重了。
急忙把發生的事情統統都告訴了大胖子。
大胖子臉色越來越嚴肅了起來,抽出了一根煙猛的吸了一口氣,擡起頭隻說了四個字,“你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