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馨嚴肅的目光盯着我,我渾身感覺不舒服。
“你來這裏不是專門來問老劉在不在我這的吧。”我輕聲問道。
心中不再懷疑這個李馨是鬼了,要是鬼的話,身體不可能有溫度的。
李馨輕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兩個小酒窩,“我确實不是專門來問你這件事情,我是來告訴你的,你的那面具在老劉家藏着呢。”
我愣了愣,随後有些不相信,相交了好幾年的朋友了,老劉不會偷我的面具拿去家裏藏的。
李馨見我不相信,從口袋裏面掏出了一個手機,點開了相冊,給我看了一張照片。
這一看,我确實有些傻眼了,我找了半天的面具果然是在老劉的桌子上擺放着。
我實在不敢相信啊,但看見這張照片我相信了。
這照片根本不是僞造出來的,況且李馨也沒有理由要這麽做。
“老劉以前偷東西坐牢你知道嗎?”李馨輕聲道。
我搖了搖頭,老劉偷東西坐過牢我還真不知道,也沒有問老劉這些事情,畢竟不可能,一見面,你就問人家,你有沒有偷東西殺過人啊。
“今天我來就是告訴你這件事情的,我最恨偷偷摸摸的人了,這面具既然是你的,那就交給你處理吧。”李馨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傻傻的發愣。
我頓時間明白了過來,老劉騙我,故意說李馨死了,然後轉說面具是個髒東西,讓我把它給扔掉,然後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把面具拿走了。
越想我心中越氣,這面具值好幾十萬呢,肯定是老劉心生貪念,所以才把我的面具給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走到了老劉家,輕輕按了按門鈴。
老劉很快就出來了,一看見我,老劉臉色頓時間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丫的,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害得老子找你老半天。”老劉沖着一陣罵道。
我心中一陣冷笑啊,你丫的明明比我找先來到了家,現在居然說我回來不告訴你。
“我就想來你家坐一會。”我輕笑了一聲,也不等老劉同意,我就鑽進了他家裏面。
一進來,我就朝着照片裏面的桌子上走了過去。
來到桌子上看了看,翻箱倒櫃的,沒有看見那個面具了。
“你小子找啥東西。”老劉揉了揉眼睛,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問道。
我心中暗罵了自己一聲蠢貨,這麽久了,老劉肯定把面具給收好了,哪裏會傻傻的等着我來找面具。
“老劉,你是不是坐過牢啊。”我輕聲道。
“你全家才坐牢呢?我一個大好良民,怎麽去幹違反國家的事情。”老劉喝了一口水說道。
我也不跟老劉廢話了,索性挑明了,我也不喜歡拐着彎說話。
跟李馨傳過來的照片,我提給了老劉看。
開門見山我就問道:“面具是不是你偷的。”
老劉那表情還以爲我在跟他開玩笑,還是有些吊兒郎當的不在意。
我就急眼了,從沙發上站起來,拿着手機對準了他的眼睛,沉聲道:“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一場,你今天把面具還給我,我就不跟你走法律程序了。”
我的嚴肅的口吻,讓老劉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拿着手機看裏面的照片一會,“這照片你從哪裏來的?”
“把面具還給我。”聽着話,我心中輕歎了一聲,面具果然是老劉拿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心中還是有些難受。
“我問你這張照片去哪裏得的。”老劉也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雙眼緊盯着我,口氣比我的還要嚴肅,聲音還帶有幾絲沙啞。
我心中就氣樂了,到底誰才是受害者,你偷東西你還有理了,沖我大聲吼了。
我真想一大腳把老劉踢翻在地,把手機給從他的手上要回來,“你當初帶過來的女大學生拿給我看的,我真的沒有想到,和我這麽多年的兄弟,竟然是一個小偷。”
“你他娘的,你才是小偷,那個女大學生已經死了,是她騙你的,你的面具根本不再我這裏,你實在不相信,你來翻翻看,要是找到了,老子立馬去警察局自首。”老劉臉紅脖子粗的說道。
我也懶得跟老劉廢話,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找了好幾個房間,确實找不到面具。
我心中有些疑惑了,聽着老劉口氣,這面具确實不是他拿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腦海頓時間充滿了迷糊。
“那個女大學生已經死了,她是騙你的。”老劉坐在了沙發上,沉聲道。
“那女大學生沒有死,她身上有溫度。”我輕聲道。
聲音比較緩和了一點,至于面具在不在老劉這裏,我還真說不清楚。
面具丢失一天了,這一天之中老劉就跟在我在一塊,除了喝酒的時候,因爲追蹤那個女的,我就離開了。
那也就是說,那個女的是在老劉這裏照出來的照片,在這麽短的時間内中,老劉也隻能夠把面具放在家裏面。
可家裏面根本沒有。
我想這件事情的時候,老劉就站起來身來,“我來帶你看看,那個女大學生有沒有死。”
“那走,我看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我心中冷笑了一聲。
李馨怎麽可能會死,剛才來觸摸到她的手,那溫度感覺,我是清楚的。
老劉讓我再家門口等着,他去車庫裏面把車子開過來。
我也不說話,一上車我就坐在了副駕駛上。
看着老劉開車的方向,我心中有些迷糊了起來,這開去殡儀館幹什麽。
“那女大學生已經死了,她的屍體就在殡儀館,你實在不相信我的話,你就跟着我來看看,我老劉跟你認識了三年多了,你丫的莫非不知道我老劉是什麽人!”老劉有些怒氣的說道,甩手就嘭的一聲,把車門給開上了。
我也不想說些什麽,我隐隐約約感覺老劉說話是真的。
我跟在了老劉的身後,老劉提給了殡儀館守夜的保安一包煙之後,那保安才同意我們進去殡儀館。
一進到殡儀館,我就感覺到全身冷冰冰的,一股陰深深的感覺頓時間就湧入到了我的心頭,在這裏,我有一種錯覺,仿佛在某一個角落,有一對陰深的眼睛正在看着我,這讓我心中有些膽顫。
老劉裹緊了衣服,走在我的前面,來到了一個木桌子上的地方停了下來,木桌子上面蓋着一張白布,白布蓋得肯定是死人了。
“那女大學生就在這,她已經死了,你要是不相信,你就把白布給掀開。”老劉沉聲道。
我心中還是有些不相信老劉,伸出手朝着白布伸過去,鼓起勇氣猛然把白布一掀。
我頓時間愣住了,我傻眼了,在木桌子躺着是一個女屍,這女屍的臉皮已經沒有了,正在臉血淋淋的,因爲化妝的緣故,這女屍的整張臉,看起來更加的陰深恐怖。
臉皮不見了,我頓時間有一種想要嘔吐了感覺,這張臉實在太吓人了。
雖然臉皮不見了,但我還是感覺得出,這女桌上的女屍就是那個女大學生。
我心中慌了,尤其是看見這女屍是女大學生的時候。
慌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
李馨已經死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面前。
老劉沒有說慌,李馨已經死了,那在不久的一個小時前,那個來看着我的女人,不是李馨,而是李馨的冤魂?
“這下相信我的話了吧,這女人早就死了。”老劉把扶起來,輕聲道。
我很是呆滞的把白布蓋在了女屍的身上,心中實在想不明白。
李馨死了,那她的亡魂爲什麽會來找自己,又爲什麽會說面具在老劉的家裏。
這到底和她有什麽關系,可爲什麽我當初觸摸到李馨身體的時候,她的身體是有溫度的。
這點我也想不明白,我總感覺這件事情沒有我相信的那麽簡單。
“現在就走吧,在這裏怪冷的。”老劉輕聲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更加相信老舅的話,一定要把那個面具找到。
跟着老劉回到了家,一到家,我就發現家門是敞開的。
我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把門給關了,心中還在懷疑是不是有小偷進家門了。
剛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一道聲音就傳了出來,“小葉快過來,老舅找你有點事情。”
聽見這聲音,我松了一口氣,原來是老舅。
我把門給關上,心中有很多的謎團想要問老舅,沒有想到老舅自己就走出來了。
我走到了客廳,老舅坐在沙發上,正在抽着一根煙。
“面具找到了嗎?”老舅抖了抖煙灰,對着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心情正有點煩躁,一時間就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我老舅。
在小的時候,就聽過村子裏面的人,說老舅懂這方面的事情。
老舅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抽完一根煙,繼續拿出了一根煙抽了起來,直到抽完了三根,才緩緩的擡起頭對着我說:“李馨可能是鬼,也可能不是鬼,老劉也可能是鬼,也可能不是鬼,他們中間有一個死了,一個沒有,死的那一個不一定是李馨。”
聽着老舅的話,我愣住了,李馨已經死了,我已經确定了,怎麽老舅還說,老劉也可能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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