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大學生已經死了兩天,那昨晚上跟我嘿咻嘿咻的女人又是誰??
越想我心中越是忐忑,自己該不會是日了鬼了吧,這尼瑪不就成了甯采臣了。
想了好久,我隻能夠放棄了,憑借着我的智商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了那面具,我的面具鋪生意還出奇的好,不過我倒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正在我的櫃子上,我猛然看見到了一個東西,擺在了櫃子上。
我走了櫃子旁邊擡頭的看了看,發現這個櫃子上擺放着一個骨灰盒。
看見這骨灰盒,我心中一驚,額頭直冒冷汗,這尼瑪誰怎麽缺德啊,把骨灰盒放在我的桌子上面。
我很是憤怒,剛想把骨灰盒給扔掉,突然間感到了骨灰盒很冰涼,這骨灰盒的冰涼,讓我想到了那個面具。
這讓我心中冷汗直冒,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顫抖的雙手緊緊拿着骨灰盒,連連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拿着電話朝着老劉打了過去,讓老劉趕快過來我這一趟。
老劉很快就來到了我這裏,看着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急忙問道:“你怎麽了,不怕地涼感冒了!”
“老劉,不知道那個缺德王八蛋今天給我送骨灰盒了!”見老劉來了,我立刻說道。
老劉并沒有再說話了,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雙眼緊盯着我桌子上的骨灰盒,過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這有可能是别人的惡作劇而已,别這麽大驚小怪,實在不行你可以去監控,我們小區裏面有監控。”
聞言,我心中暗罵自己一聲蠢貨,這個辦法自己怎麽沒有想到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急忙站起來
來到了小區監控的地方,跟保安說了幾句話,再給他一包好煙,這保安才同意讓我們進去。
當監控掉出來的時候吓了我一大跳,給我骨灰盒的男人竟然是我老舅。
我心中有些接受不了,但眼前給我送骨灰盒的人确實是我老舅,我實在想不到我老舅爲什麽要這麽做。
送骨灰盒這不是巴不得我死嗎?
我心中充滿了憤怒,我雖然不知道老舅爲什麽把骨灰盒放在我的桌子上,但也是對我不好的事情。
我也懶得打電話給我老舅了,索性跟老劉商量讓他陪我一起去老家,問一下我老舅爲什麽要這麽做。
老劉點頭答應了說陪我一起去。
當天我和老劉一起去買回老家的車票,來到了老家裏面就看見老舅剛從田裏面回家。
看見老舅之後,我心中實在忍受不了心中的怒火,拿着骨灰盒朝心老舅走了過去。
“老舅,你幹嘛把骨灰盒放在我的桌子上。”我厲聲說道。
“什麽骨灰盒!”老舅臉色充滿了迷糊。
“就是這個,今天早上你送到我桌子上的,我是你外甥,你這樣對我,你有好處嗎!”看着老舅的表情,我心中就認定老舅是在裝傻充愣。
當看着我拿出骨灰盒的時候,老舅臉色頓時間充滿了嚴肅,厲聲喝道:“這骨灰盒你是從哪裏來的!”
我心中一陣冷笑啊,“你給我的,你還來問我從哪裏來的,老舅你能不能别裝了。”
“兔崽子,我裝什麽裝,你快回去,把骨灰盒放在原位,你聽見沒有!”老舅又是厲喝了一聲。
這幾聲厲喝立刻讓我傻眼了,這到底是誰來問罪的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這是五骨盒,很邪門的東西,今天送了骨灰盒了,明天就會送給你紙人,後天就給你送棺材了,再過幾天你就要死!”老舅說得很激動,唾沫橫飛,口水都飛到我的臉上。
我這輩子還沒有看見老舅如此嚴肅的臉,我心中有些相信老舅的話了。
“老舅這骨灰盒真的不是你放在我桌子上的,我在監控上看見到那個人就是你啊。”我聲音緩和了下來,對着老舅說道。
“放屁,我一天都在田裏面種菜,不相信你去問你舅媽。”老舅沉聲道。
爲了驗證老舅的話,我還是去問了一下舅媽,得到的答案果然是和老舅一樣,我老舅一直都在田裏面種菜。
這下讓我迷糊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我明明從監控裏面看見是老舅把骨灰盒放在了我的桌子上,可現在舅媽說老舅一直在田裏面種菜。
老舅的話我可能不會相信,可我舅媽的話我不可能不相信,畢竟這兩夫妻不可能串通好的來騙我。
“小葉你快去把骨灰盒放在桌子上,還有把那個面具給找過來,很有可能有人要害你啊,對了你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老舅急聲道。
“你外甥你還不知道嗎?我就天天蹲在面具鋪裏面,想得罪人也得罪不了啊。”我很是煩躁的說道。
老舅也沒有再說些什麽,隻是連連催促我趕快回到店鋪裏面去把骨灰盒放在店鋪的桌子上,還叮囑我不要去碰骨灰盒了,要一直等把面具找過來,才給碰骨灰盒。
“爲什麽不能碰,老舅你都還沒有說個清楚。”我心中疑惑急聲道。
“你想死你就碰!”老舅雙眼一瞪,說完,也不再理會些我,直接把門嘭的一聲給關了起來。
“行了,我們快走吧。”老劉見門關了,急忙說道。
“要是我找到了誰把骨灰盒放在我的桌子上,我非把他捉到警察局不可。”我厲聲道。
“行了,我看你老舅說得挺邪門的,你還是按照你老舅的話做吧。”老劉輕聲道。
我隻能夠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坐車朝着面具鋪走了過去。
把骨灰盒放在了桌子上,按照老舅的話,我就不在碰骨灰盒了。
不過每次看着這個骨灰盒的時候,我總感覺有什麽人在看着一樣,每次都把我吓了一身冷汗。
老劉看着我這個樣子,說要請客給我壓壓驚。
本想拒絕老劉,不過想到了店鋪裏面擺放的骨灰盒,我立刻答應了和老劉一起去。
幾杯下肚之後,我就感覺肚子漲的厲害,跟老劉打了一個招呼,我就朝着廁所走了過去。
可還沒有找到廁所,突然間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看見這個身影的時候,我心中一驚,急忙跟了過去。
這個身影就是那天晚上和我嘿咻嘿咻的女人。
看見這個女人,我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現在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這一個冷哆嗦,把我身上的酒意醒了幾分。
急忙跟在這個女人的身後,我突然間發現了這個女人的在老劉的房門輕輕敲了敲,緊接着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是老劉。
看見老劉,我雙眼猛然瞪得滾圓,心中充滿了不可思議,這老劉剛才明明是跟着我在一起喝酒的,現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即使是内褲反穿的超人也沒有這麽快的速度吧。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老劉剛才明明還和自己喝酒來着,怎麽會出現在家裏面了,而且還和這個女大學生進家門私會。
老劉告訴我這女大學生已經死了,而現在這老劉出現在這裏,女大學生會不會沒有死,我被老劉給騙了。
想到了這裏,我啥也不再多想,立刻朝着剛才吃飯的飯店跑了過去。
來到了飯店找了好幾圈,哪裏還有老劉的身影,問了飯店的人,老闆隻是搖了搖頭,說不太清楚。
我深吸了一口氣,感覺這件事情很不對勁。
莫非這是一場騙局,老劉故意說那個女大學生已經死了,可老劉爲什麽會這樣說,自己和他自己算是知根知底的兄弟了,沒必要這樣騙自己。
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任何的頭緒,我隻能夠對着老劉留了一個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來到家裏面剛坐了一會,門鈴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
我還以爲是老劉過來找我,心中也想把剛才的事情問老劉,走到了門邊,順着貓眼看了過去。
這一看,我心中就有點火熱了起來,門邊就是那個女大學生,而且穿得極其性感。
幾個小時前和老劉喝酒,知道了女人的名字,叫李馨。
把門急忙給打開了,我沖着李馨輕笑了一聲。
我根本不會認爲這個李馨是死了,剛才這李馨還見老劉來着,現在的科技弄一個虛假報紙來忽悠人再簡單不過了。
“開個門這麽久。”李馨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今天怎麽過來了。”我立刻挑了話題。
“老劉在不在你家?”李馨輕聲道。
這句話讓我有些懵了,剛才親眼看見她去老劉家的,現在我家問老劉在不在家,這是故意逗我,還是怎麽回事。
我感覺這個李馨很不對勁,想起了那一夜,這李馨的身體是冰涼的,跟當初送給我面具的老舅手的感覺是一模一樣。
想到了這裏,我到一杯水提給了李馨,在提水的時候,我的手輕輕觸碰到了李馨的手,這一觸碰,我懵逼了。
李馨的手是有溫度了,而且還暖暖的,那當初她的手很冰啊,跟死人手一樣,可現在她的手是有溫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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