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請求不成功還不樂意,非得接二連三的說好幾次才行。
但是趙子龍主動請求出戰的時候,的确是比較少見。
他的目光在三人身上遊離了一圈,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趙子龍身上那種沉穩高冷男神的氣質,怎麽沒有了?
随即了然,這下可完犢子了,八成是被關羽和張飛這兩個貨給傳染了。
他感到好笑,又有點無可奈何,輕輕搖了搖頭。
他這一搖頭可不要緊,關羽和張飛立刻就急了。
“皇上,爲什麽不派我們出戰?是不相信我們的能力嗎?”
項昆侖正色道:“當然不是,既然你們三個自願主動站了出來,那這個反抗聯盟陣,就交給你們了。”
三人激動的異口同聲的說:“皇上請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
這三名大将,事不宜遲,立刻回去收拾東西,爲打仗做準備。
去之前,項昆侖專門叮囑他們。
他的确相信他們的實力,可是驕兵必敗,還是不要小看這個反抗聯盟。
趙子龍的确是三個人裏面最沉穩的一個。
他沒有讓張飛,關羽冒然出戰,而是把他們兩個叫來,三個人進行商量對策。
對方的人數雖然要比他們多,可是三人絲毫不懼。
讨論了一番過後,決定使用車輪戰術。
如果你認爲這是爲了讓另外兩個人能休息,那就大錯特錯。
用張飛的原話說就是:“咱們平時打仗,都是一起上。
子龍兄,俺還沒有見過你打仗什麽樣呢。”
趙子龍想了想:“子龍也沒有見過二位是如何打仗的。”
張飛一拍手:“既然如此。咱們這次就一個一個的上。上場的人打仗的時候,另外兩個人就在旁邊觀看,怎麽樣?”
趙子龍和關羽認爲可行。
于是一個作戰計劃就這樣完美的誕生了。
第一個上場的就是張飛。
他提着丈八蛇矛,還是用之前的老套路,一去了先吆喝,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來打人了。
反抗聯盟的人,不禁心裏都有點兒發怵。
他們知道,來者必不善。
如果正面硬剛,恐怕沒有勝算。
但是後來聽說就隻有一個人在那裏叫陣的時候,先是高興了幾秒鍾,随後又覺得惱怒。
“此人是誰?竟敢如此看不起我們,誰願意去會會他?”
反抗聯盟中有一個人自告奮勇的站出來:“末将願意前去!”
有時候,在戰場上雙方可以不要臉到極緻,有時候,又可以爲了一點子虛烏有的尊嚴,搞一些幺蛾子事情。
反抗聯盟的人認爲,對面隻出來一個人,那他們也要隻出一個人,省的被别人說是以多勝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這個人同樣長的很黑,膚色上倒是跟張飛有的一拼。
他斜睨着張飛:“你是誰?報上名來!”
張飛大笑三聲:“你這無名小卒,怎麽跟你爺爺說話的?”
對面沒想到,這個叫張飛的家夥如此粗俗,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
論打仗,他打不過張飛,但若是論罵人那就更不是張飛的對手了。
張飛又不遺餘力的奚落了他幾句,直把他說的頭頂上冒火。
“你這毛賊口出狂言,馬上就成爲我的刀下鬼了,竟然還敢狂妄自大,看刀!”
一個回合,反抗聯盟的人,卒。
“不好啦!”外面的人有些慌張跑進來告訴了反抗聯盟的頭目,“那個人叫做張飛的,頗有些身手,咱們的人不是他的對手啊!”
頭目又開始着急起來,越着急,腦子越是一團漿糊,什麽也想不出來。
這時候,又有人進來報:“他們那邊又換了一個,手裏拿了一把刀,長相有些俊美。”
頭目有點兒蒙了,美?難道對面來了個女子?
“不是不是,”手下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是個男的,隻不過......”
他撓了撓頭,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頭目一咬牙,猛地站了起來:“管他是男是女,要讓他有來無回!”
他這大話剛放出去沒幾分鍾,手下的人又來報告,派出去的人,已經戰死。
頭目不相信:“那個人當真那麽厲害?”
說話間,又有人來報,對面又換了一個人,是一個白臉小生,長得比較英俊。
頭目這一次親自上陣,可惜隻跟趙子龍過了五招,便被打落下馬。
不遠處的張飛和關羽啧啧稱贊。
“你看子龍兄,當真是飒爽英姿,帥氣逼人了,雲長自愧不如。”
張飛也點頭稱是:“子龍兄的英俊,天下無雙。不過俺覺得,俺也就比他差一點點。”
關羽毫不客氣的笑出了聲,嘲笑張飛是厚臉皮。
兩個人覺得看熱鬧也看的差不多了,于是一起現身,跟趙子龍并排站在了那裏。
三個人手拿武器,在反抗聯盟裏,七進七出,震懾天下。
反抗聯盟被打得東躲西藏,抱頭鼠竄。
頭目恨不得把一口牙齒咬碎。
“項昆侖實在是欺人太甚,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被逼到這個份兒上,他直接派出了自己的王牌殺手。
月黑風高夜,殺手身穿一身夜行服,手中是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他先是打扮成尋常百姓的模樣,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等到天黑混進來,摸到項昆侖睡覺的地方。
“吱呀”一聲,門開了。
項昆侖在睡夢之中皺了皺眉頭。
他的睡眠一向比較淺,今夜不知道怎麽,睡得格外不安甯。
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聽到門開的聲音,還以爲是風把門給吹開了。
“來人,給朕把門給關上。”
他突然出聲,殺手被吓了一跳,一瞬間,後背布滿了冷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隻見項昆侖又翻了個身,嘟囔了幾句他聽不懂的話,又睡了過去。
殺手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他差點以爲項昆侖醒了,原來是說的夢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主要不求快,求穩,才終于站在了項昆侖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