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相信孔明的實力,不用再派人幫忙,朕絕對的相信他。”
許褚絞盡腦汁的說:“仲康也相信軍師,隻是覺得如果能夠去幫忙的話,速度會更快一點。”
項昆侖還是不說再找人去幫忙的話。
許褚等人還是不死心。
不過,他們也早就料到了項昆侖的反應。
既然幫忙的計劃行不通,那就再提第二個要求。
“皇上,仲康聽聞在西邊有一個陰渡國。這個國家的人,都比較的野蠻,不知道天高地厚。”
“仲康認爲,應該要去教訓他們一下。”
項昆侖心裏暗笑,可把這些人給憋的,連情報都搜集好了。
這件事情他也知道,原本是想着等諸葛亮打完歐洲回來,以後再派人去打那個陰渡國。
既然許褚已經提出來了,那現在就答應也無妨。
更何況,也是時候該教化一下那些開挂民族了。
想到這裏,項昆侖點頭同意。
“仲康,這一次朕就命你帶軍前往,讓陰渡國的人知道什麽叫龍國!”
許褚等人激動的話都快說不利索了,太好了,這下子可終于能動手了。
“是!皇上,仲康絕對不辱使命!”
回去以後,許褚點兵點将,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武器以後,直接帶人殺往陰渡國。
許褚他們興奮的樣子,項昆侖看了直搖頭。
不知道的,還以爲他中了500萬的大獎呢。
許褚等人日夜兼程,很快就來到了陰渡國。
“報!外面發現一隊不明人馬。似乎是前來挑釁。”
陰渡國本身就是一個好戰的國家,國王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感到高興。
他哈哈大笑:“最近正好沒有事情做,既然這群不怕死的敢撞過來,那就别怪我不客氣!”
他親自披挂出戰,看着面前是一個黃黑黃黑的人,眼中的鄙夷之色愈加明顯。
“小子,”他嚣張的說,“很快,你就會後悔來到這裏。”
許褚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的差點從馬上跌下來。
他搖了搖頭:“不,你說錯了,你剛剛說的這句話,應該把你變成我。”
陰渡國的國王也笑了起來。
他覺得許褚實在是不知天高地厚,看着旗子上有一個大大的“龍”字。
他輕蔑的說:“龍國是吧?我可以留你一條小命。等你回去的時候,告訴龍國的皇上,他就是個屁!”
許褚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
如果對方罵的是他,他覺得無所謂,反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而且他又一定能再罵回來,可是剛剛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罵的是項昆侖。
項昆侖不僅是他們的皇上,更是他們的兄弟,何況對他們也有恩。
這個陰渡國的國王罵了項昆侖,那許褚就不會再讓他活着。
他一聲令下:“給我殺!”
其他的将士們也都聽到了陰渡國的國王說什麽,心中帶着怨氣。
不到半個時辰,就把陰渡國打的屁股尿流。
這個時候,國王才發現情況不對,被人保護着,迅速逃回了老窩,再也不敢出來了。
手下上前問道:“将軍,咱們還追嗎?”
許褚仍然對于那個老雜毛罵了項昆侖這件事情,心裏面感到耿耿于懷,十分不爽。
他冷笑一聲:“傳令下去,殺到首都,活捉那個老雜毛!”
“等等!”
許褚突然間,又改變了主意。
他這麽侮辱項昆侖,絕對不能便宜了他。想到這裏,許褚想了個非常馊的馊主意。
可以說,充滿了惡趣味。
他先是帶着兵馬一路殺到首都,把陰渡國的國王吓得魂飛魄散。
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從首都撤了出去。
陰渡國的國王剛松了一口氣,許褚又帶着人殺了進來。
這剛剛放下的心髒,一瞬間又提到嗓子眼,這種感覺别提有多酸爽了。
待了半個時辰,許褚又帶着人走了。
又來又走,又來又走。
在一天的時間裏,許褚帶着手下的人馬,足足來回折騰了七八趟。
陰渡國的國王右手捂着心口處,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十分不好,已經讓許褚吓的可能很快就要猝死。
國王尚且吓成這樣,他手下的人就更别提了,直接站都站不住,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逃命了。
手下的人哭喪着臉建議:“要不,咱們去講和吧,興許......”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
陰渡國的國王緩了口氣,覺得也隻能這樣了。
趁着許褚他們沒有真的進攻,服個軟,求個饒,起碼還能留一條小命。
他顫顫巍巍的指着使者:“快準備一些厚利去見他們!”
使者叫苦不疊,每到這種時候,最慘的就是他們。
如果不去會被自己的主子給殺了,但如果去,也會有生命危險。
雖然說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可對方明顯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
使者被趕鴨子上架,隻好硬着頭皮準備禮物去求和。
而此時此刻,許褚那邊,項昆侖也過來了。
剛走到外面,就聽到許褚等人哈哈大笑,笑的都快不行了,就差在地上打滾兒。
他有些奇怪,即便是打了勝仗,也不用那麽高興吧。
“仲康,何事笑的如此開心?”
許褚等人沒想到項昆侖也會過來,當即收住笑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畢竟許褚想出來的這個馊主意,并沒有經過項昆侖的同意。
他也不知道,自己如果把這件事兒說出來,是不是會受到處罰。
雖然說軍令裏面沒有不能耍敵人玩兒這一項,但總歸是有點兒不太好。
項昆侖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有什麽事情瞞着他。
“說吧,反正你不說,朕早晚自己也能查到。”
許褚撓了撓頭:“啓禀皇上,就是那個老雜,哦不,是陰渡國的國王,仲康實在是看他不順眼。”
“所以呢?”
“所以仲康就想了個主意,逼迫他們投降。就是這個主意吧......”
許褚一邊說着,一邊沖旁邊的士兵拼命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