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就帶來了一些神秘的東西。
尚且沒有反應過來的人看到這個東西,頓時恍然大悟。
這招實在是妙!
項昆侖站起身來:“殺!”
所有人都帶着沖天的殺氣,拿着秘密武器去爲龐統複仇。
劉備的手下吓得屁股尿流:“不好了,主公!項昆侖他帶着幾十萬人來了!”
劉備渾身直哆嗦,求助的目光望着水鏡。
水鏡安撫他别太擔心,不管人再多,隻要還用之前的那個辦法,都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項昆侖上前随便跟一個人對打,但是隻使用了三分力氣。
不一會,他就做出一副微微氣喘的樣子。
對方十分驚訝,都說項昆侖有多麽厲害,以一敵百,甚至可以敵千。
可是,這麽弱,也不過如此。
所有的人都跟項昆侖一樣,刻意隐藏自己的實力。
與其說是被水鏡先生帶人引到落鳳坡,不如說是他們主動過去。
水鏡先生故技重施,一聲令下,所有人再次藏匿。
還是跟以前一樣,先放毒霧再放毒箭。
項昆侖等人早有準備:“快帶上面罩!”
毒霧四起。
項昆侖揮了揮手,神秘武器亮相。
“吹起來吧!”
“士元,你看好了,項某是如何給你報仇!”
十幾個手動鼓風機一一排列開來,吹向剛剛起來的毒霧。
水鏡先生還在說着:“等一分鍾之後就差不多了,到時候看我手勢放箭!”
話還沒說完,自己就先咳嗽起來。
“咳咳咳!”
“咳咳咳!”
他們這邊的咳嗽聲響成一片。
這是怎麽回事?
有人驚恐的指着天空中的那團霧蒙蒙的東西:“這,這些霧怎麽朝我們這邊飄過來了?”
說話間,毒霧已經在鼓風機的作用下,全部飄到了水鏡這邊。
“嗚呃!”所有人都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他們根本就沒有力氣再放箭,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
等毒霧散盡,項昆侖率先沖過來,就看到一個試圖逃跑的背影。
嗖!天龍破城戟扔過去,正扔在水鏡先生的正前方。
他自己研制出的毒霧自己有解藥,也顧不上别人,隻來得及給自己解了毒。
本想趁亂逃跑,沒想到被抓個正着。
水鏡略有些驚恐的看着項昆侖:“項将軍,在下早就聽聞将軍大名,想必将軍也知道,在下也是被劉備所迫不得已與将軍作對,還希望将軍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在下。”
項昆侖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命人把他擊暈帶走。
等到水鏡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躺在一張床上。
他心裏大喜,以爲項昆侖是想讓他歸順,并沒有打算要他的性命。
“你想多了。”旁邊傳來諸葛亮的聲音,“主公隻是不想讓你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死掉,他要讓你明白,你說爲什麽而死。”
水鏡扭頭一看,看到諸葛亮仿佛看到了救星。
他們二人是有些交情的,水鏡趕緊抓住這最後的希望。
他掙紮着坐起來:“孔明,看在你我情誼的份上,你能不能跟項将軍求求情?讓他放過我。”
“我保證從此以後歸隐山林,絕對不會再輔佐任何人。”
諸葛亮歎了一口氣。
他們的确是有交情,如果水鏡沒有害死龐統,項昆侖基本就不會殺他。
可是現在,是不可能了。
他什麽也沒有說,轉身離開。
水鏡很快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平時的斯文形象早已不在。
他現在無比的後悔,後悔自己一步錯步步錯。
“如果當初,劉備請我出山的時候,我沒有答應,便也不會惹上這份禍事!”
“可是啊,人生沒有如果當初。”
水鏡緩緩閉上眼睛。
劊子手一刀下去,砍下了他的頭顱。
三國時期有名的謀略家之一,就這樣魂歸西天。
項昆侖說到做到,把他的頭顱挂在城牆之上示衆。
他大聲呼喊:“士元,你看到了嗎?項某已經爲你報仇!你可以瞑目了!”
項昆侖知道,死去的人是無法再複活,報了仇,也算是替對方做的最後一件事。
他突然就有一點感慨,盡管自己有外挂,又改變了一些曆史上的事情。
但是,曆史的整體走向,自己還是無力改變的。
劉備得知,水鏡先生帶去的人全軍覆沒,并且水鏡的頭也被項昆侖砍了下來,挂在了城牆上,氣的險些昏厥。
生氣過後,又是一陣害怕。
唯一的智囊已經沒了,接下來可怎麽辦?
“如果誰能想到抵禦的辦法,我劉備可以答應他任何要求!”
“不管是要多少賞賜,還是想要做将軍,甚至我的位子都可以讓給他!”
劉備已經慌不擇路,許下了這樣的諾言。
盡管如此,還是鴉雀無聲。
探子回報,說項昆侖爲了祭拜龐統,要足足祭拜七天。
但是七天之後,他就要帶着所有的大軍殺過來。
劉備喃喃自語:“七天,七天!”
他甚至覺得,這七天就是自己還在這個世界存活的時間。
等到項昆侖打過來的時候,他必死無疑。
劉備已經想開了,與其在這七天裏想着怎麽想辦法攻打項昆侖,不如想一想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張飛覺得項昆侖欺人太甚。
“大哥!他把水鏡的頭挂在城牆上示衆,不就是想向我們挑釁嗎?真是豈有此理!”
“大哥,就讓翼德沖上前去,與他大幹一場!”
劉備頭痛不已,讓張飛不要再煩他了。
“你自己什麽水平,心裏沒數嗎?你叫去就是白白送死!”
張飛不服氣:“翼德甯願戰死沙場,也不願意在這裏窩囊等死!”
劉備氣得臉色鐵青,眼看着二人又要吵起來,關羽急忙上前做和事佬。
“大哥,三弟,你們不要吵了!眼下我們更應該團結才是啊!”
劉備憤憤地坐在椅子上,現在越看張飛越不順眼。
他甚至已經開始後悔,怎麽結拜的時候沒有擦亮眼睛,認識了這麽一個莽撞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