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和關羽都開始對劉備頗有微詞。
手下來報:“主公,鄧艾再次派人發動攻擊!”
劉備心裏琢磨一番,不能再派關羽了,直接派出張飛。
鄧艾得知這個消息,絲毫不見慌亂。
手下略有些擔憂:“素來聽聞張翼德,有幾分實力,還用之前的對策,會不會不起作用?”
鄧艾微微一笑:“此言差矣。說起來,張飛其實比關羽好對付的多。”
手下不解,如果論實力,這兩個人差不多,但是張飛素來被稱爲莽撞人。
若是真的拼性命來,把他逼到了絕境,恐怕實力不容小觑。
鄧艾卻直接指出,張飛雖然是個有勇有謀的人,但他是個粗漢子,直來直往。
對付他反而不需要動用一些計謀和陣法。
他環顧四周,準備點兵點将。
趙子龍一來是希望可以爲項昆侖出力效勞,另一方面他對張飛這個人也比較好奇。
“啓禀将軍,子龍一直聽聞張翼德實力非凡。一直未曾領教,還請将軍讓子龍出戰。”
鄧艾倒是覺得以趙子龍的性格對張飛,兩個都是豪爽之人,完全可以。
而且他确定趙子龍的實力要在張飛之上。
“好,務必凱旋歸來!”
張飛之前聽說趙子龍投靠了項昆侖的時候,還對此驚訝了一番。
他雖然打心底裏讨厭項昆侖,但是項昆侖的一些手下,他還是讨厭不起來的。
張飛分的很明白,心裏也很清楚。
項昆侖是項昆侖,其他人雖然投靠了他,但是有的人是真心不錯。
張飛這輩子佩服過的人不多,趙子龍就要算一個。
陣前二人對峙。
趙子龍并不像鄧艾,也不像龐統,他根本不屑于勸說張飛投降歸順。
“子龍很早就聽聞翼德兄的大名。今日特來請教。”
張飛大笑三聲:“翼德正有此意。”
“殺!”
“沖啊!”
趙子龍和張飛打的酣暢淋漓,百十回合都沒有分出勝負。
但是張飛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漸漸有點兒力不從心,再反觀趙子龍,反而是越戰越勇。
“呔!”
張飛一個轉身,長大蛇矛攻擊趙子龍的下盤。
趙子龍的亮銀槍也不是吃素的,繞了一個半圈,轉身一個回馬槍。
張飛一時不察,奮力一躲,自己躲開了,亮銀槍不偏不倚,剛好刺在馬背上。
戰馬一聲哀鳴,兩隻前蹄高高擡起。
張飛緊緊的把身體伏在馬背上,握緊缰繩,雙腿加緊馬背,這才沒有被掀翻下馬。
他知道,這一戰自己敗了。
兩方的手下也打的熱火朝天,雙方各有不同程度的傷亡,但張飛那邊顯然更嚴重一些。
面對趙子龍的實力,張飛是輸的心服口服。
“不愧是常勝将軍趙子龍,翼德下次再來領教!”
張飛帶着殘兵敗将回去,劉備眼看着又輸了,一聲接一聲的歎氣。
繼二連三的吃敗仗,劉備的手下士氣低迷,再加上兄弟三人不再齊心,他已經不成氣候。
項昆侖正在盤算着,找個機會大舉進攻,一舉滅了劉備。
諸葛亮跟他想到一起去了,上前說道:“主公,孔明認爲劉備大勢已去,不出一個月,便可以滅掉。”
項昆侖點頭,但是心裏也清楚,劉備有一個軍師是水鏡先生。
這個人是劉備的智囊,給他出了不少主意。
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會不會讓劉備絕處逢生?
他推斷這些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系統并沒有頒布任務。
如果劉備大限将至,系統一定會給他頒布“擊殺劉備”的任務。
可是現在系統安安靜靜的,不知道是壞了,還是劉備暫時命不該絕。
所以,他還是應該打起12萬分的警惕。
劉備一刻都坐不住了,他已經收到消息,知道項昆侖很快就來進攻。
現在唯一能幫助他,隻剩下水鏡先生。
“先生!”劉備哭哭啼啼,抓着水鏡不斷哀求,“還有沒有什麽辦法?”
這一次,就連水鏡先生也表示無能爲力。
他輕輕搖了搖頭。
之前他心裏就清楚,劉備的氣數快要盡了,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
“主公,有的時候,天意不可爲。人,還是應該順應天意。”
劉備如同遭受五雷轟頂,站在原地臉色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水鏡兀自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已經開始打包行李,準備離開。
說到底,他隻不過就是被請來的一個軍師,不需要服從軍令,想走就可以走。
遊山玩水,歸隐山林,豈不快哉!
劉備徹底慌了神,追在水鏡先生後面,苦苦哀求。
“先生!你就幫幫玄德吧!玄德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先生如果再不幫忙,讓玄德如何對得起漢室!”
說着說着,劉備悲從中來,爲了留住水鏡,他豁出去了。
撲通!
劉備竟然直接面朝水鏡跪了下去。
水鏡先生沒有想到,劉備竟然可以做到這個份兒上,心裏面有了幾分動容。
再加上劉備又拿這種大道理說事兒,煩的水鏡沒辦法,沉吟片刻,決定最後再幫劉備一把。
“好吧!看在你心裏裝着漢室的份上,我再想個主意,主公快快請起!”
他讓劉備出去,說自己需要在安靜的地方,才能想出辦法。
劉備不敢不聽,趕緊退出,去把門關上,又擔心水鏡會跑路,派人守在門口。
一天一夜過去了。
水鏡終于打開房間的大門,走了出來。
他手裏拿着一瓶東西,徑直來找劉備。
“先生可想出了辦法?”
水鏡先生微微颔首,舉起了手中的瓶子。
“這裏面的東西,就是關鍵。”
劉備露出懷疑的神色,就靠這個小瓶子,就能打敗項昆侖嗎?
“先生,這個瓶子裏面是?”
原來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裏,水鏡精心研制出了一種毒藥,還調制了一種毒霧。
“這裏面是劇毒,隻要塗在箭的上面,引誘龐統上鈎,他必死無疑。”
劉備聽了大喜。
“那先生所說的毒霧現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