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召集人馬出師,看着眼前雄赳赳氣昂昂的這群人,心裏十分滿意。
“所有人給我聽好了,生擒鄧艾!活捉司馬懿!”
眼前的這一隊人馬,是他長達幾個月的時間以來,訓練出來的一支火槍隊。
外面打的熱火朝天,他隻巋然不動。
就在自己建造的軍事基地裏,各種搗鼓,打造這種事情,又不一定要拼力氣和身手,隻要手裏的家夥夠硬,一樣可以滅了對方。
火槍隊已經全副武裝,龐統帶着自信,即刻出發。
“兄弟們!表現的時候到了!把這段時間積攢的士氣,全部都散發出來!”
不得不說,他鼓舞士氣還是很有一手的。
火槍隊裏面的漢子,一個個嗷嗷叫,士氣大振。
“殺!”
“生擒鄧艾!”
“活捉司馬懿!”
然而,讓龐統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與鄧艾的對戰就出師不利。
兩軍剛剛對峙,火槍隊剛剛擺好陣型,鄧艾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劉備已經慌的不行了:“馬上就要打過來了,你到底能不能行?是不是真的有辦法?”
劉備急的心裏直罵娘,你要是坑了我,我死也要拉着你當墊背的。
鄧艾輕輕吐出四個字:“主公放心。”
劉備:放你奶奶個腿兒。
司馬懿知道鄧艾一定是想出了萬全之策,否則不會這麽淡定。
“既然有辦法,那你快點兒出手吧!”
司馬懿瞥了一眼劉備,這個大耳垂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搞不好直接把你給殺了。
鄧艾觀察陣前形式,發現火槍隊已經全部就緒了。
他滿意的笑了笑:“好了,我之前豐富的那些人出來吧。”
刹那間,一群人帶着水炮,輕輕松松瓦解了火槍隊。
劉備目瞪口呆,打赢對方竟然就這麽容易?
鄧艾悠悠解釋:“正所謂,萬物相生相克,水自然是能夠克火。”
劉備瞬間對鄧艾佩服的五體投地,道理雖然簡單,但是不是人人都能想出來的。
激動萬分的劉備,對着鄧艾各種吹捧,許諾他如果能夠徹底打敗對方,提出什麽要求他都同意。
戰敗的龐統不服氣,也覺得很丢臉。
這樣如何跟項昆侖交代?
他這個火槍隊的确威力巨大,但是一碰上水就會被瞬間瓦解。
怎麽彌補這個漏洞,龐統焦頭爛額。
“将軍,實在不行,咱們可以選擇偷襲。”
龐統認爲可以一試,結果再次失敗。
劉備的手下們好不容易打了一個勝仗,開心的歡呼不已。
劉備更是笑得見牙不見眼,把胳膊搭在鄧艾的肩膀上,險些就要跟人家稱兄道弟。
“傳令下去!犒勞三軍!”
“士載,這次能夠成功,多虧了你啊!玄德一定要好好感謝你!”
慶功宴上,劉備親自端着一杯酒,過來敬鄧艾。
鄧艾受寵若驚,連忙表示這是自己應該做的。
劉備又是把他好一番誇獎,随後說道:“玄德說話算話,之前答應過你,讓你提一個要求,現在自當應該兌現承諾。”
“說吧,想要什麽?隻要玄德能夠辦得到。”
鄧艾受寵若驚,但他同時也知道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
“主公還能記得士載,士載已經感激不盡!”
“爲了匡扶漢室,士載做的這些又算什麽呢?不急主公的萬分之一努力。”
這一頓馬屁拍的,劉備表示爽極了,本來想跟鄧艾結拜成異性兄弟,但是考慮到還有張飛和關羽,隻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
“士載,”劉備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到漢室一統天下,丞相的位置必定是你!”
鄧艾急忙跪拜謝恩。
他們繼續載歌載舞,興奮的有些忘乎所以,似乎是已經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水鏡先生認爲,隻是赢了這一次,對方一定會想辦法反擊,不能掉以輕心。
但是正在興頭上的劉備,根本就不聽他所說。
“先生,放心吧!那個醜八怪已經被玄德打怕了,根本不敢再來!”
劉備喝的醉醺醺的,身體一步三晃,已經走不成直線了。
他看人都是重影,想拍一拍水鏡先生的肩膀,拍了三次,沒找對地方。
“先生不用擔心,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兒睡吧!”
水鏡先生望着醉酒的劉備,心裏發出一聲歎息。
剛剛取得了這麽一點小勝利,就驕傲自滿,這樣是走不長久的。
龐統那邊,火槍隊雖然被瓦解,好在傷亡人數沒有太多。
龐統面色陰沉,心裏悔恨不已。
“如果不是我主動請命,主公派别人去,說不定早就把那個該死的鄧艾給殺了,都怪我逞強!”
手下心裏明白,他也是想爲項昆侖出力。
“将軍不必太過憂傷,主公竟然能明白将軍的苦心。”
龐統實在是良心難安,主動找到項昆侖請罪。
“主公!”他對着項昆侖直直跪下,“士元大言不慚,辜負了主公的期望,還請主公責罰。”
本以爲會被項昆侖罵一頓,龐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項昆侖根本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士元,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這麽計較。”
“沒有人會是常勝将軍,也沒有人會一直輸,這些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龐統更加自愧不如,自己打了敗仗,還要靠項昆侖反過來安慰他。
他握緊拳頭:“主公如果還願意相信我,士元一定會想出辦法,戰勝對方的水炮。”
項昆侖能感覺到,龐統現在十分憤怒。
情緒不穩定是打仗中最忌諱的事情,這會影響到一個人的判斷能力以及士氣。
“士元,”項昆侖提醒到,“你要冷靜,對付他們的水炮,也許你可以用離間計。”
龐統稍微冷靜下來,冷靜了之後,思維果然敏捷了許多。
他反複想着項昆侖所說的“離間計”,眼前一亮,明白了這個意思。
“主公英明!士元這就去做!”
等他回去以後,他立刻召集人馬,要去繼續攻打鄧艾的水炮。
手下的人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