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項昆侖哪裏會投靠于别人,有着霸主系統的他,注定要成就一番屬于自己的基業和不世之功勳。
兩人寒暄了一陣,城内的張梁此時卻是看着一衆黃巾軍部将,大發雷霆的宣洩着心中的憋屈。
“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本将現在手裏還有九萬多兵馬,結果現在卻被這五萬人馬逼得龜縮在這城池之内,我要你們何用!!?”
作爲黃巾軍的三當家的,張梁從未受過此等憋屈,不過想想,九萬大軍被五萬大軍就這麽堵在了城裏,對于任何一個領兵之将來說,都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張梁氣憤的看着一個個與草包沒有區别的黃巾軍部将,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了一衆仍不知所以的部将。
……
次日,典韋在郭嘉的安排下,率着一千大軍來到了廣宗城東城門之下。
隻見典韋帶着一千部卒,擡起頭對着城上的黃巾軍大聲的喊道,“城上的黃巾賊聽着,俺乃主公帳下大将典韋,特來向你等黃巾賊讨教,還望賜教!”
典韋這一喊就是喊了三遍,喊得城頭上的黃巾軍士卒有些心煩了,守城的千夫長不敢私自開城門,隻得派了一名士卒去面見張梁。
廣宗城城主府中,張梁正帶着一衆黃巾軍的将校讨論着破敵之策,這時,一名士卒卻走了進來,直接跪倒在地上。
“報,啓禀将軍,城外有一漢将,手持一對短戟,在城外放言,要請教我黃巾軍諸位将軍。”
說完,一衆黃巾軍的将校立刻騷動了起來,各個氣憤填膺的紛紛對着張梁請戰。
“人公将軍,這等狂妄之徒,此等行徑,無疑是對我黃巾軍的侮辱,末将願去會會他!”
張梁聞言一眼望去,乃是自己麾下的鄧茂,當即走了過去,将鄧茂扶了起來,對其說道,“哈哈哈,鄧将軍不愧是我黃巾軍的棟梁之将,來人啊,點兵一千,随鄧将軍出城迎敵!”
很快,廣宗城的東城門大開,鄧茂帶着一千名黃巾軍殺了出來,一眼望去,便看見了騎着一頭黃骠馬的典韋。
沒有一絲猶豫,鄧茂直接縱馬帶着身後的一千名黃巾軍疾馳到了裏典韋不遠處停了下來。
“大膽漢賊!不是要向我黃巾軍讨教嗎?某來會會你!”
說着,鄧茂舉槍便刺,絲毫不給典韋反應的機會,隻見鄧茂手中的那杆長槍直刺典韋的面門刺來。
典韋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寒芒,卻是沒有直接動手,而是以手中的一對短戟,一極其巧妙的力度和方式直接打斷了鄧茂的刺擊。
這一幕讓鄧茂心中大驚,但感受到了典韋的武藝好像并不如他,眼裏不屑的眼神閃過,手中的長槍再次刺來。
典韋連忙裝作很吃力的樣子,舉起了一對短戟擋在了身前,當鄧茂的長槍刺來時,典韋又是身形一閃,直接驅使着長槍向着自己的左臂刺去。
不等鄧茂反應過來,典韋身形又是不經意間稍微一躲,就被鄧茂的槍尖劃破了左臂。
典韋裝作狼狽的捂着自己的左臂,大聲的哀嚎了一聲,“啊……,賊将,你是誰,怎麽會有如此之高的武藝?!”
此時迷迷瞪瞪,有些發懵的鄧茂看着被自己刺中的典韋,才慢慢的回過了神來,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長槍,然後欣喜不已的對着典韋說道,“某乃黃巾軍人公将軍麾下大将,鄧茂,本将從不斬殺無名之輩,你且退去吧,若再有下次相見,某定取你項上人頭。”
說完,鄧茂舉起了長槍,對着典韋的鼻子指着,而典韋聽了這話,故意将表情裝作了很恐懼的樣子後,轉身對着自己的部卒說道,“撤,全随俺撤!”
看着城下被鄧茂“打敗”落魄而逃的典韋,一衆黃巾軍士卒激動的奮臂高呼着,“鄧茂将軍威武!鄧茂将軍威武!”
“黃巾軍,必勝!”
洋洋得意的鄧茂舉起了手中的長槍應和着黃巾軍士卒們的呐喊,而城頭上觀戰的張梁,也是有些欣喜的看着自己的這位“大将”。
張梁更是親自率領一衆親衛,在城門處迎接“凱旋”而歸的鄧茂,鄧茂一走進來,對着張梁直接拜倒在地,然後說道,“末将鄧茂,幸不辱命!”
張梁上前一把扶起了鄧茂,對着身後的一衆黃巾軍将校說道,“我黃巾軍有鄧茂将軍,何愁城外漢軍不滅啊,何愁漢室不平啊,哈哈哈,來人啊,設宴!爲鄧茂将軍慶功!”
“諾,”當天晚上,張梁在城主府特意擺下了酒宴,爲鄧茂慶功。
典韋悶悶不樂的捂着左臂上的那道傷口,帶着一千名部卒回到了漢軍大營内。
看着好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典韋,項昆侖也忍不住的笑了笑,“惡來,回來了?”
“主公,俺按着軍師說的做了,你看看,俺老典都受傷了,可疼死俺了。”
典韋大大咧咧的丢下了自己的一對短戟,整個人直接随意坐在了項昆侖營帳的地上,旁邊的許褚忍俊不禁的看着這個活寶,就連郭嘉也是笑了起來。
“哈哈,好,某吩咐了火竈營給你準備了些好吃的,本來說賞賜給你吃的,現在看你傷成了這個樣子,還是算了吧,仲康,吩咐火竈營,講那些吃的分下去給弟兄們吧。”
項昆侖故意說道,隻見典韋瞬間就站了起來,“别,别啊,主公,俺好着呢,您看看,我這活動自如,再說了,您看我這道傷口,不得吃點好吃的補一下嘛。”
看着跟個活寶似的典韋,項昆侖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了好了,你這次完成了任務,也算立了功了,來人啊,給惡來帶去火竈營,那邊的好吃的就等着他了。”
“嘿嘿,主公,俺就知道你不會偏騙俺的,那俺先去吃好吃的了,走這麽一遭,俺的肚子都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