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的身後,許褚和典韋二人,一人持着一雙短戟,一人手提着一柄镔鐵戰刀,帶着兩千名漢軍士卒緊追不舍。
回想着許褚二人剛剛斬殺自己部卒的場面,劉辟隻覺得一陣嘔吐感襲來,直接吐了出來。
“賊子休走!”
許褚不停的催動着胯下的戰馬,加快了追趕劉辟的速度,劉辟的幾名死忠部卒直接停了下來,揮着手中的兵器,想要阻住許褚,但卻不曾想,一個照面,他們就感覺整個人飄了起來,在落下的時候卻看見了自己還留在坐騎上的下半身。
這一幕直接更讓劉辟大驚失色,轉過頭,用力的揮動着長鞭不停的抽打着自己胯下的戰馬。
看着拼命逃離的劉辟,稍稍落後的典韋深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抽出了剛剛收回了一支小戟,對着劉辟就丢了出去。
隻見這支小戟高高的劃過天空,劃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線,最後精準的紮在了劉辟的後背上。
“啊……”
劉辟一陣慘叫,直接跌下了馬來,許褚快速的揮馬來到了劉辟的身前,手中的镔鐵戰刀刀尖抵住了劉辟的喉嚨。
“仲康啊,你可不敢殺了他啊,這可是條大魚,可以和主公換很多好吃的。”
典韋生怕許褚殺了劉辟,還隔着一小段距離,就大聲的喊道。
許褚無奈的看了典韋一眼,收回了自己的镔鐵戰刀,這時,一衆部卒也跟了上來。
許褚大手一揮,對着幾名士卒說道,“把這賊人押下去,等待主将發落!”
“諾,”
待得許褚,典韋二人帶人收拾了一番小鎮的慘相後,項昆侖才帶着大軍姗姗來遲。
當項昆侖剛剛縱馬進到小鎮時,就看見一臉笑容的典韋可憐兮兮的等着自己,看着典韋,項昆侖笑着說道,“這是又餓了?”
典韋拼命的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繳獲的劉辟搜刮來的錢糧對着項昆侖說道,“主公,這些都是俺繳獲的。”
看着可憐兮兮的典韋,項昆侖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頭,對着身後的張遼說道,“文遠啊,去,讓火竈營宰頭豬,給惡來做頓好吃的。”
“末将領命!”
看着張遼離去的背影,典韋滿意的對着項昆侖拜了拜,“謝主公賞俺豬肉吃。”
項昆侖大軍在小鎮休整了一番後,便又繼續向着廣宗城進發,此時,項昆侖大軍距離廣宗城,隻有半日的路程了。
“什麽?劉辟那厮已經被俘了?”
聽着斥候的戰報,張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他咬牙切齒的怒罵道,“本将就知道,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劉辟也不過如此!”
旁邊的張牛角等人看着氣憤不已的張梁,一句話也不敢說,整個黃巾軍議事廳裏,一片寂靜。
看着沉默的衆人,張牛角慢慢走了出來,對着張梁說道,“人公将軍,本将覺得,我等是不是該趁着這漢軍還未兵臨城下之時,在城外設下一支伏兵?”
聞言,張梁慢慢的擡起了頭,看着張牛角,眼裏頓時亮了起來,“對啊,設下一支伏兵,哈哈哈,牛角兄弟,你這可是真的提醒本将了。”
張梁采用了張牛角的建議,在廣宗城外的一處山谷内設下了一支一萬人的伏兵,靜靜的等待着項昆侖大軍的到來。
項昆侖大軍正在行進時,此時已是盛夏正午,四處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讓郭嘉起了疑心。
郭嘉又仔細觀察了一番,發現前方山谷的兩側的山林上空,幾隻飛鳥不停的飛着,卻不曾下落。
于是,郭嘉連忙縱馬來到了項昆侖的身邊,“主公,前方山谷,恐有伏兵!”
聞言,項昆侖愣了愣,沒想到這黃巾軍還頗有謀略,不過,遇到了郭嘉,算他們倒黴。
“文遠,伯平,你二人各率五千士卒悄悄繞道他們身後去,一會我帶着仲康和惡來裝作中計,到時你二人再從背後夾擊,某親自引兵,内外合擊,滅掉這支黃巾軍!”
“末将領命!”
張遼和高順立刻帶着士卒便悄悄地離去了,而項昆侖帶着許褚和典韋徑直率着剩下的四萬大軍走入了山谷之中。
看着慢慢步入山谷之中的項昆侖大軍,在密林之中埋伏的一幹黃巾軍都做好了随時攻下去的準備,一些巨石也被推到了山坡上,隻等着項昆侖大軍全部進入山谷之中。
項昆侖看着一名不慎露出身影的黃巾軍,嘴角慢慢的升起了一抹冷笑,故意對着身後的許褚典韋大聲的喊道,“仲康,惡來,吩咐兄弟們,加快速度!”
“諾!”
項昆侖的命令傳下去之後,整個大軍快速的都進入了山谷之中,眼看就要走出去了,這時,那名黃巾軍的渠帥大手一揮,“攻!放!”
一衆黃巾軍紛紛站起了身,正準備推動巨石砸下去,再一沖而下時,一支支箭矢從他們的身後射出,将接近巨石的黃巾軍射倒在地。
“殺!”
一陣喊殺聲從黃巾軍的身後傳來,渠帥疑惑的向後看去,卻看見了帶着将士殺來的張遼,沒有一絲的遲疑,渠帥直接大聲的喊道,“敵襲,敵襲!”
“全部轉身,迎戰!”
另一邊,由另外一名渠帥所率領的五千名黃巾軍伏兵也遭到了高順的攻擊。
聽着兩側密林之中傳來的喊殺聲,項昆侖對着許褚和典韋說道,“仲康,惡來,你二人率兵配合文遠和伯平,速速将這些伏兵解決了吧。”
“諾,跟俺來!”
“将士們,随本将殺!”
許褚和典韋各自率着5000士卒殺入了密林之中,出現在
出現在了黃巾軍的身後,看着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面,黃巾軍渠帥知道,自己和一衆黃巾軍士卒,回不去了!
在這種絕境之中,黃巾軍渠帥爆發出了一股超強的戰意,居然帶着五千名黃巾軍悍不畏死的沖向了張遼和高順的軍隊,絲毫不在意從後方攻來的典韋,許褚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