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伯平,仲康,惡來,準備準備,該給這幫無恥的黃巾賊一點顔色看看了!”
張遼四人也都瞬間站了起來,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的他們,各個摩拳擦掌,一雙虎眸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營外蔔己黃巾軍的方向。
此時項昆侖大營外的蔔己摸了摸自己有些嘶啞的嗓子,從馬背上取下了水囊,喝了幾口,看着閉門不應的項昆侖大營,蔔己無奈轉過身,對着身側的傳令兵說道,“傳令下去,這官兵不敢應戰,讓弟兄們都回去吧。”
“是!”
那名傳令兵趕忙欣喜的領命而去,罵了這麽半天了,所有的黃巾軍都在渴望着說能回到東郡郡城中去。
蔔己的命令一下,一衆黃巾軍迅速的停止了叫罵轉身向着東郡郡城的方向撤去。
項昆侖大軍營寨的塔樓上,郭嘉看着黃巾軍的身影已經撤到了五裏地開外,于是探出了頭來,對着項昆侖點了點頭。
“開寨門!沖鋒!”
随着項昆侖的一聲令下,早已經蓄勢待發的2000名白馬義從和3000名騎兵像一隻離弦的箭矢一般,沖出了寨門。】
2000名白馬義從猶如一道白色洪流向着那5000名黃巾軍沖了上去,項昆侖則是一馬當先,揮舞着手中的長戟,猶如一道黑色閃電,掠過了地平線,向着黃巾軍追殺而去。
蔔己聽見了身後的喊殺聲,于是便回過了頭來,看見了沖向自己的項家軍。
“所有人,轉身,應戰!”
蔔己一聲嘶喊,一衆黃巾軍倉促的拉住了馬,緩緩地轉過了身,然而大部分是步卒的黃巾軍,速度自然是比不上全是騎軍出戰的項家軍。
項昆侖帶着張遼,高順,典韋,許褚四将率先殺入了黃巾軍的陣營之中,身後2000名白馬義從和3000名鐵騎緊随殺至。
蔔己看着沖在最前面的項昆侖,頓時一拍坐下戰馬,揮舞着手中的長槊就迎了上去,“漢将受死!”
項昆侖剛剛用天龍破城戟挑飛了數名黃巾軍,就聽得一聲大呼傳來,一眼望去,隻見一名黃巾軍将領手持長槊對着自己刺來,正是蔔己。
項昆侖笑了笑,直接舉起了天龍破城戟,身上的無雙霸氣直接使用了出來,一股巨力灌入了雙臂,對着蔔己就是砸了過去。
蔔己隻覺得一股強大的氣息向着自己撲面襲來,手中的長槊揮起的速度,也減緩了許多。
“铛,”的一聲清響過後,火花四射,蔔己的長槊頭居然稍稍的彎曲了起來,身形也被項昆侖打的退出去了四五步。
蔔己有些慌亂的抖了發麻的雙臂,眼裏盡是懼色,但大敵當前,自己身後還有着5000名部卒,哪能這麽輕易的就逃去呢?
咬了咬牙,蔔己大喝一聲,運起了全身的氣勁,對着項昆侖再次沖了過去,手中的長槊直直刺向了項昆侖的左臂。
“來得好,哈哈,黃巾賊将,剛剛罵的不是很爽嘛,現在,該項某來告訴你,你們才是膽小鬼!”
項昆侖不屑的輕輕一笑,手中的天龍破城戟探出,輕而易舉的就蕩開了蔔己的長槊,然後身形一轉,天龍破城戟直接抽在了蔔己坐下戰馬的身上。
“唏律律……”
一聲凄慘的馬嘶聲響起,蔔己坐下的坐騎身形一滞,居然是緩緩的倒了下去,看着自己倒下的坐騎,蔔己一時間不知所措。
而此時,項昆侖手中的天破城戟已經對着他的喉嚨刺來,看着眼前的那一道彎彎的月牙刃,他隻覺得自己喉嚨一涼,一抹血液濺起,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蔔己的屍體,項昆侖心裏對于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另一邊,許褚,典韋,張遼,高順四将,帶着一隊項家軍,在黃巾軍陣型内橫沖直撞,所過之處,一具具黃巾軍的屍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項昆侖用手中長戟挑起了蔔己的屍體,大聲的喊道,“爾等主将已經伏誅,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繳械投降者,不殺!”
項昆侖接連喊了三聲,一衆還活着的黃巾軍士卒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等着項家軍的受降。
項昆侖緩緩立住了胯下的黑風,将長戟上蔔己的屍體輕輕一甩,就縱馬奔向了張遼身邊。
“文遠,你帶着1000兄弟們留下來打掃戰場,伯平,仲康,惡來,你們跟着某去那東郡郡城看看。”
“末将領命!”
張遼帶着1000名項家軍鐵騎留了下來,而項昆侖則帶着高順,許褚,典韋三将和4000名将士沖着東郡郡城而去。
東郡郡城上,黃巾軍副将張陳焦急的看着蔔己率軍離去的方向,身後的幾名部将也都是有些急切的走來走去。
終于,一支兵馬出現在了張陳的視線之内,張陳連忙對着身後的部将說道,“快開城門!主将回來了!”
随着城門慢慢打開,已經快要奔到城下的項昆侖嘴角慢慢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所有人,給某沖!”
說完,項昆侖還沒等城上的黃巾軍反應過來,直接縱馬沖過了吊橋,飛入了城門之中。
手中的長戟直接将幾名在城門邊上的黃巾軍挑飛了出去,身後,許褚,典韋,高順也是率軍殺入了城門之中。
許褚揮舞着手中的長刀,典韋則是從背後取下的自己的一對大戟,不斷的将城門聚集的一百餘名黃巾軍士卒轟飛了出去。
高順則是一手持着戰刀,一手持着盾牌,指揮着一衆騎兵。
城上的張陳這才反應了過來,這支人馬,根本不是己方的士卒,蔔己可能已經死了。
“所有人,給本将沖下去,堵住城門,不要讓他們殺進來!”
張陳慌忙指揮着自己的部曲,一衆部将也紛紛奔下了城頭,對着項昆侖等人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