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你确定華佗先生就在這裏嗎?”
項昆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這座不起眼的小山村,對着魯肅說道。
“這……将軍,現在子敬自己也不太确定了,但是之前所打探到的信息,确實是在這裏啊。”
一時之間,就連魯肅自己也有些不太敢确定了,支支吾吾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隻好無助的看向了項昆侖。
項昆侖一時之間有些小無語的看着魯肅,隻得說道,“好了,某去找這些當地的村民問問就知道了,仲康,你保護好子敬和魯夫人。”
“諾,主公盡管放心。”
許褚對着項昆侖微微一拱手,抓緊了自己手中的長刀,帶着一衆白馬義從将魯肅的馬車護在了中間。
而項昆侖則是帶着數十名白馬義從進入了村子之内,山村之内,幾名衣衫簡樸的山民正有說有笑的扛着鋤頭往家裏走去,忽然,他們看見了帶着白馬義從沖進了村子裏的項昆侖。
“黃巾軍來了,黃巾軍來了!快跑!”
一名反應極快的山民大聲的喊了起來,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家中,剩下的幾名山民也是匆匆忙忙的向着自己的家中跑去。
“這些山民……拿我們當黃巾軍了?”
一名白馬義從将士無語的說道,周圍的其他将士也是苦笑的看向了項昆侖,此時,項昆侖也是一臉無語的看着山民的反應。
山村之中,十數名拿着叉子,鋤頭,鏟子的山民跑了出來,警惕的看着項昆侖一行人,在他們的身後,一名步履蹒跚的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出來。
“不知諸位軍爺,來此所爲何事?”
那名老者看着項昆侖等人,一眼就認出來了,眼前這些人并非是黃巾軍,也不是山賊土匪,而是官兵。
項昆侖翻身下馬,對着那名老者微微一躬身,拱了拱手,說道,“老丈,某乃中陵縣縣令,聽說華佗先生隐居于此,特此前來拜會,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聽了項昆侖的話,老者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爲了拜訪華佗來的,老者對着身後持着農具的一衆山民說道,“都回去吧,沒事了,這位将軍乃是官兵,并不是黃巾軍那群毫無人性的匪寇。”
“可是,李大爺,他們……”
幾名山民還是有些不放心,不肯放下手中對着項昆侖等人的農具。
“好了,如果這位将軍想要動手,你們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嗎?快快回去!”
老者有些愠怒了,狠狠的盯着幾名山民,那些仍舊不肯離去的山民這才反應了過來,是啊,如果這些軍爺要動手,那他們早就被砍下人頭了,哪裏會直到現在都還站在這裏。
待得一衆山民散去,老者這才又向着項昆侖躬身行了一禮,“我等都是些山野之人,還請将軍勿怪。”
“老爺子,您快起來,項某沒有那個意思。”、
項昆侖連忙扶起了老者,攙扶着老者站起了身,“老爺子,項某此番前來,隻爲拜訪華佗先生,敢問華佗先生可是住在此地?”
“正是,元化先生正是隐居在我們村子之中,不過昨天元化先生上山采藥去了,至今未歸。”
老者對着項昆侖說道,然後就帶着項昆侖來到了華佗所居住的草廬前。
項昆侖一眼望去,隻見草廬十分簡陋,簡簡單單的一間草廬,四周的空氣中飄着一股中藥藥草獨有的淡淡香氣。
看着華佗居住的環境,項昆侖不由得在心裏暗自升起了一股敬意,這華佗倒真是個值得欽佩的人。
這時,一名中年婦人背着一個背簍緩緩走進了草廬的院落裏,老者看見了這名中年婦人,轉身對着項昆侖說道,“這位就是元化先生之妻,華夫人,這位乃是中陵縣縣令項将軍,是前來拜會華先生的。”
婦人一聽,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背簍,對着項昆侖欠身行李,“見過項将軍。”
“夫人無須多禮,項某此番前來,乃是有求于華先生,冒然來訪,多有得罪了。”
項昆侖抱拳對着華夫人回了一禮,謙遜的說道。
看着項昆侖謙遜的模樣,華夫人心裏的不安這才全然散去,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将軍來訪,所謂何事?”
“哎,項某有一好友,其妻患有疑難雜症,尋遍各地名醫無果,聽說華先生現在此地,這才來此,希望華先生能出手救治。”
“哦?疑難雜症?”
華夫人這才了然,原來是爲了治病,,知道了項昆侖的目的,華夫人對着項昆侖說道。“将軍可否能讓妾身見見這位夫人?”
“當然可以,項某這就帶夫人過去。”
項昆侖趕忙帶着華夫人走出了村落,來到了被許褚護着的馬車前,魯肅見到項昆侖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将軍,這位是?”
“這位乃是華先生的夫人,夫人,這位就是項某的朋友,就是他的夫人患了那疑難雜症。”
“魯子敬見過夫人,還請夫人和華先生救救我夫人!”
魯肅一聽是華佗的夫人,連忙拜倒在地,對着華夫人說道。
“先生快快起來,先讓妾身看看尊夫人的情況,妾身雖然不精通于醫術,但這些年跟着相公,也學到了不少東西,一定竭盡所能。”
華夫人的話讓魯肅的心頓時安定了下來,便起身站起,恭恭敬敬的讓開了馬車,“有勞夫人了。”
華夫人慢慢點了點頭,面色凝重的掀起了馬車的圍簾,走了進去,在她進去之後,魯肅神色有些緩解了但還是有些煩心的在馬車外來回踱步,心緒不甯。
“子敬,你且放心吧,華夫人會先替你夫人看看,再說了,還有着華先生呢,你怕啥?”
項昆侖看着眼前來回踱步的魯肅,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緩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