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們,黃巾賊又來了,他們是沖着我們來的,今日,就讓我們再次爲中山國的百姓而戰,爲我們的榮譽而戰!”
“殺!殺!”
“殺!殺!”
兩千餘名将士振臂呼喊着,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項昆侖看着自己的将士,不由得自豪的點了點頭,徑直走下了看台,翻身躍馬而上。
一拍坐下戰馬,項昆侖率先沖了出去,身後高順和2000餘名部卒緊緊跟随在他的身後。
甄俨和甄堯在城牆之上,緩緩看着項昆侖大軍出了城門,“兄長,你說,項将軍這次能不能得勝歸來?”
“我也不知道,我們隻能期待他得勝歸來了,畢竟,如果項将軍失敗了,那我們中山國,就徹底完了。”
甄俨頭也不回的對着自己的弟弟說道,說完,就慢慢轉過身子走下了城樓,而甄堯則是神情複雜的看着遠方項昆侖一行人漸漸消失的背影。
“報,啓禀國相,劉備兄弟三人也帶人從另一側城門出去了。”
一名中山國的官兵快速跑上了城門,跪拜在地,對着甄堯說道。
“什麽?這,這劉玄德是要做什麽?”
聞言,甄堯臉色大變,趕忙跑下了城門,大聲喚來了一人,“子冀,子冀,快,快去告訴大哥,這是劉備的奸計,劉備那厮要謀害項将軍!”
甄子冀一聽急忙飛奔上馬,快速沖着甄府沖去,看着甄子冀離開,甄堯又緩過來數十名官兵,對着他們吩咐道,“快去,一定要告訴項将軍,小心劉備那厮!”
城門一開,數十騎快速的飛奔而去,看着一衆官兵的背影,甄堯這才緩緩的松了一口氣,“希望還來得及,上天啊,一定要保佑項将軍平安歸來。”
在中山國郡城外三四裏遠的一處山林處,數十名甄堯派出的飛騎快馬加鞭的趕着路。
然而旁邊的山林之中,一名豹頭環眼,皮膚均黑的将領帶着數十騎正死死的盯着幾人,當一衆飛騎快要穿過山林之時,那名将領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果然如大哥所言,這甄家果然派了人前去通知項昆侖那小賊。”
“兄弟們,給我殺!”
說完,張飛直接一馬當先,持着手中的丈八蛇矛殺出了密林,身後的一衆士卒也跟着揚起了手中的長刀。
數十名中山國飛騎一看身後的伏兵,其中一名頭領模樣的飛騎對着其餘衆人說道,“弟兄們,分爲四隊,兩隊随我留下來斷後,其餘兩隊分開,加緊追上項将軍!”
數十名飛騎立刻分爲了四隊人馬,兩隊直接在頭領的帶領下勒住了戰馬,轉身列陣拿出了馬背上的長刀,對着張飛等人殺了出去。
看着停下來反向沖向了自己的十餘名飛騎,張飛不屑的笑了笑,“竟敢阻我,找死!”
手中長矛直接破空刺出,胯下戰馬微微加速,張飛猶如一道黑色閃電般沖了出去,直接将長矛插入了一名飛騎的胸口,随意一舉,張飛便甩掉了長矛上的屍體,再次對着一名飛騎一矛刺了過去。
……
項昆侖帶着一衆士卒正在趕路,忽然,一名全身帶血,身上有着數十道傷口的飛騎追上了項昆侖的大軍,正在隊尾巡視的高順一眼便看見了他,趕忙拍馬沖了過去。
“你是何人,跟着我們有何企圖?”
那名飛騎顫顫巍巍的勒住了馬頭,直接跌落了下來,高順連忙下馬飛奔過去,攙扶起了他,将其靠在自己的懷裏。
“高高順将軍,國相……國相,讓你們,小心……心,劉……劉備。”
說完,這名飛騎的頭一歪便死在了高順的懷中,高順急忙去探了一下這名飛騎的鼻息,感受不到一絲氣流進出。
“來人,厚葬這名兄弟,本将要去見主公!”
喚過來幾名部卒,将飛騎的屍體交給了他們,而高順則是翻身上馬直接來到了項昆侖的面前。
“哦?怎麽了,伯平?”
項昆侖看着風風火火的高順,疑惑地問道,高順來不及喘口氣,開口說道,“主公,甄堯派人來報,讓我們小心劉備那厮。”
“嗯?那他派來的人呢?現在何處?”
“那名兄弟,已經死了,發現他的時候,他身上大大小小布滿了數十道傷口。”
項昆侖聽了高順的話,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眼裏閃過一絲寒芒,“劉玄德啊劉玄德,沒想到你居然如此害握項某,勾結黃巾軍之事,你這個所謂的漢室宗親居然也做得出來。”
“轟,”的一聲巨響,
手中的天龍破城戟直接被項昆侖一把刺在了地面之上,以天龍破城戟爲中心的地面上出現了道道裂紋,“伯平,命令兄弟們,加快速度,滅了那黃巾賊以後,随某再去滅了那劉備!"
“諾,”
随着高順的一聲令下,兩千餘名士卒加快了行軍的速度。
……
黃巾軍這邊,周倉率着五百輕騎行在前頭,身後五千名拿着各式各樣武器的步卒緊緊跟随着,周倉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身後的軍隊,一張臉上帶着喜悅。
“都給我加快速度!中山國就在眼前了,殺入中山國郡城,我們就發财了!”
“是!”
一衆黃巾軍在周倉這句話的鼓舞之下,紛紛加快了步伐,仿佛眼前已經布滿了金銀财寶。
在離黃巾軍還有三裏之地的不遠處的一座小丘之上,項昆侖正冷冷的看着一衆黃巾軍,身後的兩千名士卒也都在摩拳擦掌着看着黃巾軍大軍。
“伯平,一會你率領陷陣營的兄弟還有一衆步卒給我從前面堵住這黃巾賊,某親自率領五百騎兵從側面進攻。”
“諾,”
看着自己身後用甄家所贈500匹駿馬武裝起來的騎兵,項昆侖嘴角浮起了一抹鎮靜的笑容,緊握天龍破城戟的手慢慢攥緊了幾分。
當黃巾軍在周倉的帶領下,剛剛走過小丘之時,項昆侖舉起了手中的天龍破城戟。
“全軍,突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