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乎意料的是,呂布并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覺得一陣猛烈的迅風從自己臉上呼嘯而過。
他緩緩睜開了眼睛,便看見那項昆侖手中的天龍破城戟重重的插在了自己身側的一片土壤之中。
“我還是太沖動了,呂布這厮的命還有用,等到日後董卓進京之後,還得靠他去謀得福利呢,要不是系統及時提示我,今天說不定還真的就讓呂布死在這裏了。”
項昆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拔出了自己的天龍破城戟,轉身帶着張遼和高順飛身上馬,對着呂布大聲說道。
“呂奉先,今日暫且留你狗命,待得日後再次相見,某再來取你的項上人頭。”
話音剛剛落下,項昆侖就帶着自己的一衆部曲,收拾了一下自己之前丢下的物資,這才沖着自己的中陵縣和馬邑縣行去。
幾日過後,中陵縣縣城外,正在城頭之上巡視的陳源一眼便看見了不遠處飛馳而來的一隊兵馬,忙仔細的一眼瞧去,這才看見了兵馬隊伍中的那一杆“項”字大旗。
“主公回來了,是主公的兵馬,快,快随我前去迎接主公!”
說着,陳源快速的跑下了城頭,招呼着一衆部曲慌亂的跑下了城牆,打開了城門。
縣衙之中,郭嘉正在看着自己手中的一堆政務清單,打理着兩個縣的政務,正在這時,一名官兵跑了進來,對着郭嘉行了一禮。
“郭嘉先生,郭嘉先生,主公,主公他回來了……”
郭嘉一聽官兵的話,丢下了手裏的帛書,一襲白衣經過幾日徹夜不眠的整理政務都有些污漬了,但郭嘉也來不及換衣服了,急忙跑出了書房,對着外面的官兵喊道。
“快,快備馬……”
項昆侖帶着張遼和高順在陳源的接待下進入了城内,迎面就看見了騎着一匹馬飛馳而來的郭嘉,項昆侖微微一笑,一拍胯下戰馬迎了上去。
“奉孝,你怎麽還出來迎接我了,哈哈……”
項昆侖躍下馬來,對着郭嘉的肩膀就拍了過去,這一下把臉色有些蒼白的郭嘉差點拍倒在地。
“你就不能輕點嘛,幾日不見,你這力氣又有見長啊,你回來了就好了,你這一大堆的政務,可是累死我了。”
項昆侖笑着輕輕拍了拍郭嘉的肩膀,慢慢說道,“哈哈,真是辛苦你了,奉孝,某剛剛從丁原那裏帶回了幾壇美酒,本來還說一會和你喝幾杯呢,現在看着你這麽疲憊,還是算了,你先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郭嘉一聽見“美酒”兩個字,雙眼頓時泛起了光,緊緊的盯着項昆侖,
“你怎麽不早說,真的是,快快,快拿出來讓我嘗一嘗!”
項昆侖一把摟住了郭嘉,帶着郭嘉直接走向了縣衙的方向,“急什麽啊,先随某一同回去再說……”
一行人就這麽走回了縣府之中,當天晚上,項昆侖在縣府設宴,爲新加入的高順接風洗塵,宴席上,郭嘉死死的抱住了一壇美酒,一臉沉醉的聞着懷中的美酒,一口一口的喝着。
而項昆侖也是拉着張遼,高順二人不停地喝着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好生痛快。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第二天天微微亮起,一抹晨光灑在了縣衙的大院之中。
縣衙大廳之内,項昆侖緩緩的睜開了眼,一把撥開了身邊的空酒壇,慢慢的站起了身,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酸的身體。
慢慢地走進了庭院之中,拿起了自己的天龍破城戟,揮舞了起來,舞的那叫一個虎虎生風。
随着長戟如閃電般劃過,院落之中的落葉居然都被長戟卷起的驟風分割成了一片片的殘葉。
長戟如同一隻長蛇般抖動這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項昆侖沉迷在了練武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多出了三個人影。
“沒想到主公居然這麽刻苦啊,大清早一起來就開始練武了,怪不得主公的武藝比我們高出那麽多,縱使天賦過人,但沒有經過刻苦的磨練,哪裏會有高強的武藝。”
張遼看着揮舞着長戟的項昆侖,不禁感慨道,高順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一旁的郭嘉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裏深處卻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敬佩。
“呼……”
項昆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收住了身形,将手中的天龍破城戟放在了一旁的武器架上,活動了一下有些乏力的雙手,轉過身,這才看見了郭嘉、張遼、高順三人。
“你們醒了?某醒來覺得有些感悟,就出來練了練武藝,讓你們見笑了。”
項昆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着三人說道。
“主公說的哪裏話,我等真的很佩服主公,有着不知道高出我和文遠多少的武藝,您還如此勤奮刻苦,真的是令我兄弟二人慚愧啊。”
高順恭敬地對着項昆侖行了一禮,敬佩的說道,旁邊的張遼也是充滿敬意的對着項昆侖行了一禮。
正當項昆侖要說什麽的時候,一名士卒走了進來,拜倒在地,說道。
“啓禀主公,甄家來人,求見主公,現已在大廳之外等候。”
聞言,項昆侖和郭嘉同時看向了彼此,眼裏頓時充滿了疑問,詫異了片刻,項昆侖這才回過神來。
“讓甄家來人進來吧,某這就去見他。”
“諾。”
士卒領命走了出去,項昆侖大步流星的走向了縣衙的大堂,身後郭嘉,張遼、高順三人緊緊跟随着。
來到了大堂之中,項昆侖坐在了上首,郭嘉則坐在了右首之處,張遼和高順恭恭敬敬的侍立在項昆侖的左右。
隻見一名矮矮胖胖的華衣男子快步的走了進來,拜倒在地,有些顫抖的大聲說道。
“甄家甄子冀見過項昆侖将軍,還請項将軍救救我家小姐。”
項昆侖聽完甄子冀的話,眉頭皺了皺,帶着疑惑的神情問道。
“救救你家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