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又将整個秘境仔仔細細的搜索了一遍,卻始終沒有找到消失的那一顆銀月靈珠。
當時發現了變成血人的林娴,剛剛那麽亂的情況下,林娴這個女人竟然毫發無損,隻運氣也是沒誰了。
而且白馨羽特意用虛妄之眼看了一下林娴,發現她隻是昏過去了。
而且她的靈根也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水火土三靈根變成了單水靈根,隻不過靈根的純度從七成變成了四成。
但是這依舊改變不來林娴變成單靈根的事實。
至于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白馨羽隻要稍微一想就清楚了,想不到,她還真是小瞧了藥靈體。
終日打雁,今天卻被雁啄了眼。
不過沒關系,這樣才更加的有趣,白馨羽似乎想到了什麽,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這次來秘境還真是收獲良多呢,不但得到了熾陽靈珠,還……
等到衆人找到曾子言的時候,這個家夥正在精挑細選之前他們戰鬥時散落的巨龍骨,這些可是煉器的好東西,隻不過因爲打鬥的關系有一些龍骨已經碎了,不能用了。
八位八極長老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都轉頭看向一旁的白馨羽。
在看到白馨羽一臉驕傲的表情的時候,心中不由的冒出了同一個想法,“真不愧是清韻真尊的徒弟和徒孫,這行事作風顯然是得了真傳了。”
曾子言在見到白馨羽等人到來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對着白馨羽一臉興奮的說到,“師尊,這裏有好多的巨龍骨,帶回去可以換不少靈石呢,不過可惜我的儲物戒指快滿了。”
“快滿了沒關系,回去爲師送你一個更大的,現在先回宗門把。”
白馨羽笑着對曾子言說着,這個徒弟她真是越來越滿意了。
坐在靈舟之上,曾子言來到白馨羽身邊問到,“師尊,剛剛那麽多龍骨您爲什麽不收啊。”
因爲并沒有隔音,所以曾子言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靈舟上的所有人都豎起耳朵仔細聽着。
對于曾子言的這個問題他們也非常的好奇。
“因爲…裝不下了啊。”
“哐當!”
身後傳來一陣巨響,師徒二人回過頭卻發現一切如常,也就不沒有問剛剛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八極長老:果然是他們想他多了。
慕容霄:馨羽師妹還真是…得了清韻師叔的真傳了啊。
白馨羽這一并沒有跟着衆人一起回玄天宗,而是帶着曾子言在半路就離開了。
師徒二人一人騎了一頭碧睛白虎,就朝着龍騰帝國的都城龍城飛去。
來到龍城之後,爲了避免太過特殊,師徒二人将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師尊,咱們來這裏幹什麽。”
原本曾子言是打算跟着衆人一起回玄天宗的,出來這麽多天他有點想家了,也不知道思佳有沒有給他養的植物澆水。
“來這裏當然是爲了找一個光明正大帶你師弟回去的理由啊。”
白馨羽耐心的跟曾子言解釋到。
“師弟!”
曾子言聽到“師弟”兩個不由的瞪大了雙眼,師尊什麽時候又收徒弟了,他怎麽不知道。
白馨羽帶着曾子言随便找了一家客棧,要了兩個房間。
曾子言跟着白馨羽回到房間之後,白馨羽一揮手,一個看起來隻有十四五歲的少年出現在了床上。
少年皮膚白皙,長長的睫毛,閉着眼睛沉睡的樣子就像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
這個少年正是當時第三顆銀月靈珠選定的主人。
隻不過當時白馨羽距離比較近,提前趕到帶走了少年,這才讓八極長老等人無功而返。
明明是男兒身,卻是天生的純陰體質,靈根也是變異的冰靈根,純度十成,達到了天靈根的層次。
再加上銀月靈珠的認主,此時少年的體質赫然已經從純陰體質變成了至陰體質。
此時,少年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現了一張美到令人窒息的臉。
“姐姐!”
少年下意識的喊了一聲,聲音中帶着少年獨有的清脆,聽起來非常的舒服。
“不是姐姐,是師尊。”
白馨羽聲音輕柔的說到。
“師尊?”
少年大大的眼睛看着白馨羽,眼睛中透着茫然。
“真乖,告訴師尊,你叫什麽名字?”
“言澈”
此時言澈還沒有明白現在的狀況,自然是白馨羽問什麽他就回答什麽。
然後白馨羽再問一些什麽,言澈就是一問三不知,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中充滿了迷茫。
他真的是把什麽都忘記了,除了自己的名字。
他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有沒有家人,他隻記得一道白光,然後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見到了這個自稱是他師尊的女子。
“言澈,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大師兄曾子言,以後有什麽不懂就問他。”
白馨羽将一直神遊天外的曾子言拽到了言澈跟前,順手給他安排了一個任務。
之後白馨羽又拿出一塊玉佩交給言澈。
“這塊玉佩可以掩飾你的體質,等一下我會讓你師兄教你如何滴血認主,以後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的特殊體質知道嗎?”
要知道在天元大陸上,活的時間久了那真是什麽樣的變态都有。
尤其是像言澈這樣少年,是最受歡迎的,尤其是他還是這樣的體質。
剛剛在言澈昏迷的這段時間,白馨羽已經将言澈體質告訴了曾子言。
對于至陰體質曾子言還是知道的,那可是上好的煉制爐鼎的材料,隻要一被人發現就注定會成爲其他強者的玩物。
尤其是言澈還是一個男孩子。
不過話說起來,貌似除了絕靈體質這些不能讓人修煉的體質,其他的體質都是可以煉制成爐鼎的,隻不過效果沒有純陰和純陽體質效果來的好。
白馨羽之前交給言澈的玉佩是一件中品的仙器,主要的作用就是可以掩飾自身的體質。
曾子言在幫助言澈玉佩認主之後就跟他講了這個世界的事情。
此時的言澈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真的就如同是一張白紙,所以曾子言隻能從頭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