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放心,這鞭子上沒毒。”
宮徵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宮徽昱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赫然間擡手,狠狠地一鞭子瞬間抽到了宮徵羽的胸口!
一鞭子抽下,宮徵羽身上的白衣瞬間被倒勾撕裂,白皙緊實的胸前赫然間被刮下了一片皮肉,而在敞開的胸前,卻清晰的浮現着一道道老久的疤痕,那一道道淡淡的傷疤與那道刺紅的鞭痕交錯,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這一鞭子,看得一旁的大漢都感覺肉疼。
宮徽昱是摘星樓最優秀的行刑者,但凡是他親手行刑,絕對會讓被懲罰者嘗受到比平常更痛苦十倍的折磨。
可是在宮徵羽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情,仿佛那狠狠的一鞭子根本不是抽打在他的身上,他那張俊美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的模樣。
“二哥的忍耐性還是這麽強,這可真是讓我……”宮徽昱看着毫無反應的宮徵羽,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惡的弧度,“很沒有成就感啊!”
“父親還要見你,速度。”宮徵羽平靜的開口,他那副模樣落在宮徽昱的眼中卻異常的刺眼,随即,宮徽昱手中的皮鞭飛快的甩出,一道道鞭痕瞬間遍布在了宮徵羽的全身。
許久之後,當宮徽昱從地牢走出來,走到宮羌的房間時,他身上已經是血迹斑斑。
宮羌看到跪在自己眼前,渾身都是血迹的宮徽昱時,嘴角不由的微微上揚。
“昱兒,你這身上的血,該不會是你二哥的吧?”
宮徽昱擡起頭,俊俏的臉上帶着一抹笑意,“父親說笑了,我怎麽可能舍得對二哥下手。”
宮羌輕笑了一聲道:“也是,你這孩子下手素來沒個輕重,你二哥身子骨弱,我罰他也不過是象征一下,你可别真讓地牢裏的人傷着他了。”
宮徽昱微微低下頭,斂去了眼底的一抹不甘,随即又揚起了笑意道:“父親最爲疼愛二哥,我又怎敢違逆父親的意思,自然是不會讓人真的傷了二哥的。”
宮羌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即道:“你二哥辦事,我最爲放心,這次許是他在外奔波太久,疲了些,事情辦的有些欠妥,這本就是逍遙谷的事情,還是交給你更加方便些。”
“父親說的可是浮光城的事情?”宮徽昱笑着問道。
“是啊,浮光城換了一位新的掌權者,你二哥太過謹慎,沒有立刻擺平對方。”宮羌輕歎了一聲,頗多的無奈。
宮徽昱卻笑道:“二哥爲人素來謹慎小心,隻是他不知這套在逍遙谷裏并不适合,對付浮光城的那群廢物,還是直接了當的好,隻要殺了他們的首領,他們這群烏合之衆很快就會因群龍無首土崩瓦解。”
“你二哥的謹慎是他的長處,你平日裏也當學着點。”宮羌掃了一眼宮徽昱,雖然是在小,可是話中卻有譴責之意。
宮徽昱的面容微微一僵,“是我失言了。”
“不過你的話也不無道理,浮光城的事情我就交給你處理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宮羌笑着道。
宮徽昱眼底浮現一抹喜色,随即道:“請父親放心,我必定斬下浮光城老大的頭顱,獻給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