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爲聖龍帝國的将軍,楊舜堂堂正正令人尊敬,而司徒跋隻會令人作嘔。
司徒跋滿意的欣賞着季風煙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忽的開口道:“哦,忘了告訴你,你父親當年,也是如此,他當初被妖族圍困的時候,可真的是……很慘啊……我就站在不遠處,帶着大軍一直看着,看着他和他的軍隊身陷囫囵,看着他被妖族吞噬,啧啧……他的皮肉,都被妖族撕碎咬爛了……“
司徒跋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道寒芒赫然間從司徒跋的臉色擦過。
一絲刺痛,赫然間從他的臉頰上穿來。
在司徒跋粗糙的臉頰上,一道醒目的血痕赫然間顯露,絲絲鮮血順着那道血痕流下。
一支羽箭,就釘在了司徒跋的面前,那隻箭矢,是從司徒跋的身後射出。
“何人如此大膽!”一旁的戰斐冷喝一聲。
司徒跋轉過身去,赫然間看到……
由淩鶴率領的狼煙軍團和炙軍殘部不知何時來到了青魇軍的身後,在那一張張略顯狼狽的臉上,卻寫滿了滔天的恨意。
“司徒跋,你該死!”淩鶴握着弓箭的手氣得發抖,司徒跋方才所說的一切,他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論是楊舜的死,還是季隕的死,都是司徒跋一手策劃。
司徒跋擡手抹去了臉頰的血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該死?我該不該死,還由不得你這麽個雜碎開口,再者……你以爲,就憑你們,當真能殺得了我?你們有本事,爲你們的将軍們報仇?哈哈。”司徒跋狂笑出聲。
莫說在進攻妖族的過程中,他暗地裏炸毀了衆多通道,不但害死了不少炙軍的士兵,就算炙軍和狼煙軍團一人未損,聯起手來,也不可能是他青魇軍的對手。
“他們不能,但是我可以。”冷清的聲音,赫然間在司徒跋的耳畔響起。
一直隐忍着沒有開口的季風煙,深吸一口氣,冷冷的看着司徒跋,她之所以會忍到現在,就是爲了讓司徒跋将他所有的罪行吐露,好讓炙軍上下和淩鶴等人知道司徒跋所做的一切罪行。
而現在……
她已經沒有和司徒跋廢話的必要了。
“哦?季風煙,你可以?”司徒跋可笑的看着季風煙,“你在年輕一代的滅世者之中,算得上是出類拔萃,隻不過……你當真以爲你能鬥的過我?”
“鬥不鬥的過,隻有試試才知道。”季風煙冷聲道。
司徒跋赫然間笑了起來,“有點意思,也罷,我給你一個機會,也是給炙軍和狼煙軍團一個機會。”
司徒跋的眼神在衆人的身上掃過,随後徐徐的開口道:“你不是想爲你的父親和楊舜報仇嗎?那麽你就自己過來,我不會讓我手下的士兵出手,我給你一場公平的戰鬥,你若是有本事,鬥得過我和戰大人,我便随你處置,當然,你可以随便從狼煙軍團和炙軍之中再挑選一人,與你協同作戰,我可是……不會在人數上欺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