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麽人?”城門上的袁術軍士兵守軍們十分警惕的喝止住了向城門處靠近的這支軍隊,手中的弓弦滿拉着,随時準備向城門下的這群人射擊。
“等一下,是我啊!我們是奉命出城追擊逃跑徭役的将士啊!”身穿一身袁術軍士兵甲胄的阿飛正了正自己頭上的兜鍪,嬉皮笑臉的對城門上的守軍說道:“我們這群倒黴催的,大半夜的覺都不得睡,偏要讓我們出去追擊什麽逃跑的徭役!這些家夥一個個都鬼精鬼精的,這時候早就跑的沒影了!追個屁啊!”
阿飛頗有一番感覺的在城門下咒罵了幾聲。阿飛的咒罵聲音一下子引起了城門上守軍的注意。
“你們把火把點燃,讓我們看清楚一點!”在守城将領的命令下,幾十隻火把從城門上守城士兵的手中丢下來,阿飛和手下的士兵用打火石點燃,把火把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放近一點!讓我們看到你的臉和身上的衣物!”
在火把的映襯之下,全身披戴着袁術軍士兵甲胄的阿飛一群人徹底打倒暴露在了城門上守軍的眼皮底下!
“将軍,沒錯,是我們的人,今天晚上主公确實命令數百人出城追擊逃跑的徭役去了。”此處城門守将身邊的一個幕僚對他說道。
“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要再确認一番,否則在這個時候,讓敵軍的奸細混進城中來了,主公肯定得要了我們的腦袋!”
那城門将軍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兵符拿出來給我看看吧,對不住了,兄弟,現在是非常的時期,一切都得按照規矩來辦!”
阿飛撓了撓頭,想了一下,十分自然的說道:“這是自然,我當然不會讓兄弟你爲難的。你看清楚了!”
阿飛從背包空間中拿出一塊木制的令牌,這令牌上镌刻着幾個大字:天子手下将領,百夫長!
阿飛讓人把這塊令牌送到了城門下,讓對方的使節從城牆上下來,得了這塊令牌之後,送到了城門處守将的面前。
城門守将反複把手上的這令牌來回的看了好幾遍,确認無誤之後,才向左右的将領揮了揮手,道:“沒有問題,開門吧!”
阿飛順利的混入了城中之後,也不膽怯,徑直跑到了城門之上,和城門處的守将稱兄道弟了起來。
“兄弟,你眼神可真是夠不好的,老兄我你都認不出來了,看來上次是咱們在酒桌上還不夠熟悉啊!兄弟,下次我們得去找個好點城中酒館,好好的痛飲一番啊!怎麽樣!”
“這個,我們什麽時候喝過酒啊........好好好,下次一定,不見不散!”
城門守将被阿飛的熱情弄得有些暈,不知不覺之中就和阿飛熟絡了起來。
“哎,這次任務沒有完成,回去也不知道怎麽和主公交代、“阿飛看到他和這城門守将漸漸熟悉了起來,便說道。
“嗨,兄弟,這個都是小意思!不算一回事!這城中的勞役這麽多,光是我手底下就有數千号人,随便孕給你幾百号人不就行了!”
“這樣啊!真是多謝了!果然,我真是沒有看錯兄弟你!”阿飛一臉崇拜的說道。
“都是小事情,不值得一提!嘿嘿,隻是兄弟我聽說最近城中開了一間國色樓,樓中盡是姿色卓絕的美人兒.......”
守城将領露出了一個男人都懂的意味深長的笑容。阿飛會意的向他點點頭,笑道:“沒有問題,小意思!”
.......
淮南郡,中央集團軍群的進展一切順利,很快,林然就帶着中路的大軍來到了曆陽城中,找到了駐紮在曆陽城中的東部集團軍群!
一進入曆陽城,林然就發現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阿飛這小子怎麽突然不見了?自己都進城了好長時間了,也看不到這個家夥的影子一點,這家夥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啊。
“阿飛這小子呢?”林然向站在一邊的趙瑩問道。
“阿飛.......跑前線去了,聽從前線回來的士兵說,這家夥好像都混進壽春城中去了!”
趙瑩這話着實把心思冷靜的林然都吓得有些一驚!
自己的東部集團軍群,幾十萬人的最高長官,現在竟然身處敵軍的大本營之中?這話說出去,恐怕誰也不相信啊!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林然急忙問道。
趙瑩便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林然。
“這就是說,現在就算是想要把阿飛叫回來,也沒有辦法了?不過這倒也不完全是一件壞事情!”
林然思索了一下,眯了眯眼睛,想到了什麽,笑着說道。
“怎麽?小白你想到什麽辦法了?怎麽才能把阿飛這家夥給叫回來?”
“爲什麽要叫回來?”林然确實反問道:阿飛這家夥,整天惹是生非的,也許放在壽春城中,還能讓袁術頭疼不已呢!”林然卻是笑着說道。
抵達壽春城之後,林然最新任命了趙瑩爲東部集團軍群指揮官,集團軍群總參謀長由自己兼任,合并兩路大軍,快速的向壽春城抵進!
曆陽城和壽春城的位置靠的十分的近,雙方之間的距離、滿打滿算自就隻有一百多公裏,林然急行軍,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抵達了壽春城下。
到達壽春城下之後,整個東部集團軍群和中央集團軍群近百萬人,将壽春城給死死的圍在了正中央,同時,大量的攻城武器也已經運送到了大軍之中。
壽春城,城池堅固,城池中的守軍數量也極多,不動用大型的攻城器械的話,想要爬上壽春城十多米高的城牆,都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
“壽春城中,此時一共有袁術軍二十萬,其中,袁術軍從北方帶來的精銳兵馬隻剩下了不到六萬人,新招募的士兵十多萬人,此外還有大量的民夫,總體來說,戰鬥力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