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趙瑩走上前來,旁邊跟着的是薛敏。
“張仲景呢?”薛敏看到林然,壓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小步跑到林然的面前,伸手向林然問道。
林然停下腳步,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就一定能請得動這位神醫呢?“
薛敏收回了手,胸有成竹的笑道:”别人的話我不敢說,但是你這家夥的忽悠本事,嗯,算是挺厲害了吧,這麽多npc曆史級名将都被你忽悠的團團轉的,一個醫生應該不在話下吧。”
“我這是忽悠啊。”林然指着自己鼻子委屈的說道:“我這叫大義凜然,據之以義,曉之以理,他們都是被我的人格和魅力說打動的。”
“切。人格和魅力?那你好像吸引的都是些男性npc啊,難道這背後别有隐情,有什麽肮髒的交易?”對于林然在自己面前這番有些自戀的話,薛敏其實心裏十分的高興,林然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果毅穩重的,隻有在真正信任的人身邊,才會這樣的對話。
不過薛敏卻并不想讓林然這家夥在自己的面前太過于得意,因此冷聲嘲諷了一句。
“咳咳。”林然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幾天沒見,這薛敏嘴巴越發的厲害了,肯定都是聯盟裏的那些老司機的教壞的。
“現在情況緊急,不要再在這裏耽擱了,立刻帶我去孫權那裏吧。”對在場的衆人一一點頭問候過之後,林然便趕忙去到了孫權所在的房間。
“孫權沒有事情吧?”林然走在半路上,向這幾天一直照顧治療着孫權的郝老頭問道。
郝老頭忙不疊的點頭邀功道:“主公你還不知道的我的醫術,那可是妙手回呃,除了這瘟疫,什麽都能治。不過我這幾天還是勉強維持住了這小孩的身體,沒有讓病情惡化的太快,現在他并沒有危險。”
“那就好,辛苦你了。”林然拍了拍郝老頭的肩膀,欣慰的感激道。
不過林然看自己鼓舞的話語在郝老頭這裏好像并沒有什麽效果,一下子明白了過來,讓自己身後的商盟玩家帶幾百貫銅币來,獎賞給郝老頭,郝老頭這才喜笑顔開的向林然連連作揖。
哎,這個貪财的老頭啊。
林然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說話的時間,衆人就走到孫權居住的那個小屋中。
“大人!”林然走到門口,幾個奴仆和婢女連忙走過來,給林然和其他人換上防護的衣服。
“仲景,麻煩你了。”林然換衣服的時候,對身旁的張仲景鄭重的點頭說道。
“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爲。對待所有的病人都一視同仁。”張仲景拿着自己随身攜帶的醫藥箱子,在林然的帶路下走到了孫權的房間之中。
“咳咳。”
門一打開的時候,屋子裏一股濃重的藥味撲鼻而來,讓衆人都是有些暈眩。
“這是怎麽回事?”林然轉身向郝老頭問道。
郝老頭攤開手說道:“我之前用盡了百藥,都無法治愈這瘟疫,所以想到了一個偏方,用這藥材來對病人進行熏香,這樣也許有一定的可能性治療好病人身上的瘟疫。”
“簡直是胡鬧!”張仲景很快的打開了房間的所有窗戶和門戶,讓這藥熏的味道散發出去,提着自己手中的醫藥箱,大聲的斥責郝老頭道。
“我胡鬧?”郝老頭十分生氣的漲紅了臉,他行醫一輩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直接的質疑他的醫術,一次都沒有過。但是今天這不知道主公從哪裏帶來的人,竟然敢這樣當着衆人的面斥責質疑他的醫術,這實在是讓他心中的十分的不高興。
“你倒是所說,我到底胡鬧什麽了?我這個治療方法哪裏有什麽問題嘛?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就知道口出妄言。”郝五反問道。
張仲景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醫藥箱,條理清晰的說道:“這煙熏之法,雖然是民間十分流行的一種土方法,但其實對于疾病并沒有什麽效果,恰恰相反,如果煙熏過久,室内環境太過于封閉的話,這還會對病人産生毒性,甚至進一步的加重病人的病情。
特别是,這房間的病人,還隻是一個小孩,這樣的環境,就算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都會十分難受,更不要說這重病之中的i小孩子了!”
張仲景的一番話頓時讓郝老頭啞口無言,他當時想出這個法子的時候也是病急亂投醫,沒有好好想其中的症結,現在張仲景所說的,以郝老頭的醫術,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他所說的确實有道理,自己之前确實是考慮的不太周詳。
既然是自己做錯了
“胡說八道!簡直是胡說八道,我行了一輩子的醫,這煙熏療法用了不下百次,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沒有治好病人反而病人病情加重的,簡直就是扯淡。”
郝五有些胡攪蠻纏的說道,他現在雖然知道自己确實是做錯了,不過在這麽多人面前被張仲景這樣直接的直了出來,他面子上實在是過不去,放下身段承認錯誤,因此堅持道。
“你這人”張仲景見對方根本就不講道理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快進來!”
趙瑩先走進了房間中,猛然對房門外的衆人喊道。
“發生什麽事情了?”林然首先沖進房間中,擡頭便看到了趙瑩懷中緊緊的抱着孫權,而孫權此時,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血色,臉變得青黑一片。
在孫權的頭邊,還放着半個打碎了的藥碗,散落在地面上,藥碗中的藥液四處橫流,很多已經幹涸了,顯然是已經打翻許久。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